第二十章 突
穆岩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摸饥肠辘辘的肚子,穆岩来到房,发现房里的保温箱亮,殷朗清隽有力的字迹写在一张便利贴上,贴在保温箱门上格外醒目。“醒了就先吃东西,我出去一趟,大约八点回家”。
穆岩心里一暖,打开保温箱,取出殷朗做的Jing致小菜和一大盅海鲜粥,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填饱了肚子之后,穆岩像平时一洗好碗筷,出了房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时针已经快要指向八点,穆岩迈开长腿,准备走到门边等待自己主人的归来。
经过地下室门口,穆岩远比常人灵敏的感官感觉到了一丝异,似乎地下室里有人?穆岩未曾细想,便推开了地下室的门,门后的灯光在地上洒落出一条白色光带,随穆岩推门的动作而变得越来越宽。
果真有人?见地下室的灯开,穆岩一闪身进入了地下室,没了厚重的门板阻隔,他清楚地听见了一个声音,是带苦闷的呻yin声,就好像自己往日被殷朗调教时不由自主发出的呻yin一。
借灯光,穆岩很快看清了发出声音的人,一名青年被束缚在一座十字架上,眼睛被眼罩蒙住,嘴里塞漆黑发亮的塞口球,一边流淌晶亮的口水,一边发出苦闷的呻yin。数条皮带从青年的躯干上一圈圈绕过,直至被分开的两条大腿、小腿和脚踝,让他挣扎不得。而最为奇异的,是青年身前不远处挂两个吊瓶,吊瓶下端的输ye器的针头一左一右地插进青年的ru晕上方的胸肌里。
穆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座别墅里除他以外的性奴,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
青年的感官似乎也比较敏锐,光脚的穆岩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但青年被牢牢束缚的身体挣扎的频率变大了许多,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了远比刚才大声的哀求般的呜呜声。
看青年挣扎摇头的子,穆岩鬼使神差地伸手取下了青年眼睛上的眼罩,青年在适应了光线之后,看到穆岩,眼里露出一丝希冀的光芒,拼命地昂头,示意穆岩把塞口球取下来。
电光石火间,穆岩看青年的脸庞,想起了最近局里接到的一起失踪案,伸手解下塞口球,青年的面容与自己看到的档案上的照片完全重合。
“救我……”
“你是黄浩然?”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话,刑架上的青年愣了愣,“你认识我?”
“你真的是黄浩然?”穆岩一边说话,一边不假思索地伸手解开束缚青年的皮带,扣四肢的皮带上了锁,穆岩只能解开束缚青年身躯的皮带,让他好受一些,“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你我把这两根针头拔出来吧,好难受。”名为黄浩然的青年说道。
“哦,好。”穆岩停下解开皮带的动作,伸手将两根针头拔了出来,两个针眼立刻冒出丝丝鲜血,穆岩不得不用两个拇指用力压住针眼。
“唔……”青年被穆岩的动作激得一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yin。
“你怎么了?”穆岩很惊讶青年的反应,自己触碰的地方明明不是青年的ru头啊。
“我也不知道,就你……唔……”青年说话引起的胸肌起伏让他再度感受到了异,又发出一声呻yin,打断了他本来想说的话。
“我怎么了?”穆岩抬眼看了看刑架上的青年,发现青年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这里,而是望向自己身后。
“你要大祸临头了。”身后传来殷朗的声音,但语气冷若寒霜。
“主人?”穆岩惊讶地转过头,看到了快步从地下室台阶走下来的殷朗。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擅自进来?”殷朗一步步逼近,穆岩的脊背爬上一阵意。
“他是最近的失踪案的受害人,主人,你绑架了他?”穆岩也顾不得黄浩然身上的伤口,转过身一脸戒备地看殷朗。
“出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你没有见过这个受害人。”殷朗冷声说道。
“不可能!这个案子正好是我在负责,我必须解救他!”穆岩正色望向殷朗,正辞严地说道。
“穆岩,别忘了上次你被我惩罚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什么!”殷朗怒极而斥。
“我没忘,但是我今天还是和那天的答案一,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穆岩站在青年身前,光裸的身躯并不显得色情或卑微,反而因为他的一身正气,恍若远古神话里正的神明。
“冥顽不灵!”殷朗在说话的瞬间,闪身上前,大擒拿手抓向穆岩肩头,穆岩也不会束手就擒,两人见招拆招,打了起来。
只可惜穆岩所学的格斗擒拿仍然抵不过殷朗自幼练习的武术,最终被殷朗给用小擒拿手扭手臂压制在地上,并被一卷麻绳给捆了起来。
虽然获胜,但殷朗也并不好过,脸上和身上都挂了彩,殷朗狠狠地瞪了一眼被捆成粽子一蜷缩在地上的穆岩,来到黄浩然面前,不由分说地重新将眼罩和塞口球给他戴上,把松开的皮带一一扣上,又将两个吊瓶下的针头重新扎进青年的胸肌。
“现在该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