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绷直身体,穴肉紧缩,绞吸他进犯的凶兽。
且她认为,换个长得好看、技术可以的小鲜肉,她照样能爽。
秦之淮凝住笑容,“你他妈不远千里跑过来给季怀瑾肏逼,他愿意吗?你为他放弃我,他要你吗?”
“叔叔,要我……”
情热驱使,后背摩擦摇摇晃晃的竹子, 她双腿缠紧他绷紧的腰,收腹往前撞,小穴主动深吞巨根。
年轻人的爱就是那么炽烈。
“秦之淮,你现在不走,以后别碰我。”
她不愿意用多年的努力换一个秦之淮。
季怀瑾立刻认同野合。
罪魁祸首,毋庸置疑是秦之淮。
秦之淮没躲。
秦家挺复杂。
她看着秦之淮的脸,怒火中烧,却又不能完全推卸责任。
“别叫我叔叔。”
闻岚能勾起他内心深处所有的疯狂。
秦之淮的高大英俊、优秀多金,并不能吸引她。连他的器大活好,也只能在床上征服她。
“季怀瑾……”
薄如轻纱的月光下,少女葱白手指都透着动情的粉色。
“疼!”沈瑜飙泪,屁股往后抵,试图缓冲强劲的刺激。
“啪——”
他跑新闻时风吹日晒,经常晒伤,不会晒黑,而且年轻。
她这次不愿意。
若非他玩得她湿痒难耐,她必须喊叔叔喊到他耳根红透。
闻岚心中警铃大作。
闻岚正心烦意乱,立刻垮下脸,摔门。
沈瑜喜欢他对性事尚存的一丝茫然。
与此同时。
他们三观不合。
此刻的秦之淮,忽然让她想起当年追初恋的自己。
秦之淮是她第二个男人,他经验丰富,玩得刺激,性事上带给她的快乐,已经远胜初恋。
越来越多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阴茎稍稍滑出,痛感消失,她彻底享受极乐,娇喘连连,“季怀瑾……”
里面干涩又紧窄。
沈瑜娇滴滴的呻吟入耳,他依然不着急进入,挺翘着巨物,撞撞阴唇、磨磨肉核、戳弄穴口……偏偏不插进她的阴道。
听得他狠狠顶胯。
他收回视线,重新落在她潋滟清眸。
她长期训人,凌厉起来,气势挺强。
但……秦之淮对待她总是莽撞、冲动,她根本劝不动。
总被嘲笑皮肤比女孩子还细腻。
“秦之淮,你跟踪我?”闻岚后退两步,审问。
闻岚甩他一耳光,胸口起伏,“关你屁事!”
沈瑜浑身酥麻,眼神愈发迷离。
沈瑜声线浸染情欲,甜媚勾魂。
话音一落,男人暴涨的阴茎便捅进她扩张足够的娇穴。
可他疯魔了。
几乎同时,秦之淮用身体抵住门框。
沈瑜抱牢他脖子,结合的刹那痛爽交织,叫床像惨叫,待吸附能力极强的穴肉缓缓适应粗长棒身并且热情裹吸,她渐渐溢出暧昧呻吟……
耳畔又响起季怀瑾温润低沉的话语。
闻岚听到敲门声,开门见到秦之淮。
季怀瑾说允许她和秦之淮做炮友,但认为秦之淮决定和沈瑜联姻、除夕夜到老宅睡她踩线。
闻岚语调平和,话里的威胁却明显。
秦之淮趁机进屋,反手关门,笑出整齐的白牙,“婶婶,我说过,我想找你,就一定找得到。”
这次被打,巴掌印十分清晰。
“婶婶。”
现在,她屈从碾磨她腿根的巨根,“季怀瑾。”
饶是如此,他尺寸过大,仍算粗暴地撑开她紧窄肉壁,撞出泛滥春液。
在季怀瑾的住处,他扛起闻岚将她摔到季怀瑾的沙发,膝盖抵开她两条腿,右手胡乱撕扯她的裤子,扯烂她的性感内裤,指尖顶开破破烂烂的布料,挤进她猛烈收缩的穴口。
比如现在。
沈瑜水多,季怀瑾拔出一半,就响起淫液溅落满地竹叶的靡靡之音。
这次他一捅到底,直接撞软她子宫口。夜色、野外、秦之淮,盘绕他脑海,他没有止步,继续用力往里撞!
外刺激令少女尤为敏感,他稍稍一顶,穴口痉挛般收缩,洇出一大股淫水,淋湿他的阴茎。
“噗叽——”
季怀瑾右手抵住风衣防走光,左手探进羽绒服,掐住她柔软腰肢,艰难拔出性器。
可身体迎来汹涌的高潮。
“闻岚,秦之淮和那个人从头到尾都不像,你也放不下他。你没思考过吗?”
闻言,闻岚眉心一跳。
可她是帮凶!
他忍受她的拳打脚踢,一根手指抽插进出,直接勾刮他熟知的敏感点。
她关不上——就算她想夹死这条小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