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氏的律师团很快就赶到和警察进行交涉,林叔轻微脑震荡,脚踝有些扭伤,倒也没什么大碍,修养几日便能痊愈。墨子昱发了好大一笔抚恤金给林叔,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程可知道后心里还是觉得十分内疚,每日下课都会来医院看望他,一直到医生再次检查痊愈后才放心下来。
“叩叩叩...”
“进来。”
“在忙吗?”程可从门后探出脑袋看向里面的男人,“有事?”男人摘下金丝边框眼睛揉了揉眉心。
手里揣着沉甸甸的檀木戒尺,直到走近墨子煜把举起来,眼巴巴的看着他,“子煜哥,你打我吧。”
“嗯?”墨子煜身子往后仰推开椅子,立刻和她拉开一个身位,明明是很自然的举动缺一下子让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这几天墨子煜一直在集团里的事,再加上帮派里又有些纷争,总是忙到很晚才出现在家里,也没怎么和她一起吃饭,自然也没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
“都怪我那天心急,不顾天气不好催着林叔,结果出了车祸。对不起!”满里堆满了愧疚让自己很是难受,再加上墨子煜最近没怎么和她待在一起让自己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任性让他失望到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相处了?“哥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墨子煜面如常色的看着她,“所以你是觉得我生气了才来道歉?还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她高举戒尺的两根手臂有些微酸,听到他那直击她内心的发文就觉得有些发慌,一咬牙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
墨子昱看着她的手开始打颤没有半点心疼继续发问,“除了这个没别的?”
程可想要逃避这个问题,讨好似的看着他,眼里泛起的泪珠楚楚可怜,“唔...哥哥...手疼。”
墨子昱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带着几分玩味,“举着!好好再想想。”
“呜呜呜...你欺负人!明明就是你对我冷暴力!冷落我,还要我再想想...”泪声具下控诉她内心的不满,说着说着手上的戒尺啪的一声就被她丢到桌上,转身就想跑出去,墨子昱一把拉住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程可跌落在他的怀里,气恼的轮起小拳拳就要锤他,“嗯?”耳边传来了他低沉带着威胁的声音、
“不是来认错请罚的吗?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墨子昱抓住她的手往上提,眼里平静如水,越是如此越让人害怕,“站好。”程可退出他的怀抱,乖乖站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最近我太忙了忽略了你,并不是对你冷暴力,也不是故意不理你,知道了吗?不准乱想。”说完敲了下她的脑壳,“别傻乎乎的一天到晚乱想。”
“知道了知道了。”程可立刻应下,心里立刻舒坦了不少。
“另外,林叔的事已经让人解决的了,但是你这个急性子的毛病得改,不沉稳些怎么把控全局?任何时候生命高于一切,不管是你的还是其他人的,都不能拿生命不当回事。”
“我错了。”程可受了这次教训能让她记住一辈子,由于自己的过错让大家都出车祸,还让林叔受伤了,心底很是过意不去,“哥哥...你罚我吧。”
“你觉得罚多少下合适?”
程可的心理预期是一百,随即便报出了这个数字,“一百。”
墨子昱拿起刚才被她丢到桌面上的檀木戒尺,“翻倍,一下也不能少。”
“不要!”程可抓着他的衣袖,扬起头扑闪扑闪的睫毛上晶莹剔透的泪珠,求着墨子昱,“子昱哥...太多了!我的屁屁会烂的。”
“车祸能让你命都没有,你想过没?”墨子昱将她的手扯了上来。
“可是...两百好多...”
“那三百?”墨子昱有一下没一下用檀木戒尺端敲打着桌面,清脆的声响和那漫不经心的语调让她的心里发毛,“不...就两百。”生怕眼前的人反悔,立刻答应下来。
“转过去弯腰,双手环住膝盖。”
即便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只要它还没有落到自己的身上时还是会紧张万分,条件反射性的觉得身后那两团rourou已经开始发疼了。
家居裙摆下包裹着圆翘的tun部,丰满得恰到好处,墨子昱用檀木戒尺从裙摆底下往上撩起,直至她的腰间,真丝内内下的rourou如同待宰的羔羊六神无主的袒露在空气中。
“啪!”没有传说中的余热,只有硬生生的疼,夹着风直接摔到她的rou敦敦上。
落在tun峰、落在tun部和大腿的交界处、落在大腿上的细rou,从上至下,再从下至上,没有特意的排列但每一下都是在等着她充分吸收后才重新落下。疼痛感不断从tun部和大腿间往外扩散,让程可无心思考任何,双手死死的环住膝盖,交叉握着的手臂上都有些发红。
“呜呜呜呜...哥哥,轻点轻点,对不起!”程可疼得拼命认错只想他能稍微轻一点,让自己能够好受些,但在墨子昱眼里该是什么样就得是什么样的,并不是你撒娇求饶就能换来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