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解开侧边的纽扣拉链拉到一半,小裙子就自己掉到地上了,上身剪裁良好面料柔软的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从上至下解开。
墨子昱走向前拉着她往暗室走,按在高高的马鞍上脚不着地,脚尖要用力去够才能点到地面,完全没有安全感让人心里有些发慌。
“呜呜呜...子昱哥,我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拿出认错的态度来。”墨子昱把她的手压在马鞍腿上“咔”扣上手环,脚腕被分腿器固定在两边,“别乱动,越动越宽。”
程可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哥哥...轻点。”
“可以哭,但不能大喊大叫,我也不想再听到你多说一句废话,好好反省。”墨子昱脸色冷得铁青,要是别人看到他这幅模样一准也被吓得腿软。
藤条在他手上反出光泽,被打磨光滑的藤条上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刺,确认再上不会伤到她后抵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挥弹引得程可Jing神紧绷,“放松。”
“啪!”清晰明辨的红印子迅速泛起,程可条件反射地冲破喉咙底喊了一声,“啊!”
墨子昱半蹲在她面前,“张嘴。”程可应声张开小嘴,口塞抵过她的牙齿卡在她的口腔里,惊恐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眼看着口水蓄得越来越满,却怎么也吞咽不下去。
“啪!”大腿上又落下了一拍,热烈的疼痛感从其中往外不断扩散,程可那一声声卡在喉咙里的呜咽声显得小到不能再小,口腔里不断分泌出的唾ye早就垂涎三尺滴落在地毯上,眼看着地毯凝结成块的面积越来越大,小脸不自觉地就红了起来。
“啪啪啪...”墨子昱专心致志地给她身后上色,程可疼得额头泛起了汗珠,“上次说离家出走可是要打断腿的,但我怎么舍得打断你的腿呢?顶多就是让你在床上躺上几天。”
“不喜欢就可以不学?不尝试就要放弃?半途而废还真是个好习惯,但是在我这可不惯着你。”
藤条整整齐齐的从大腿根一路向往,避开了膝盖后的关节,寻着合适的地方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落着直到两条大长腿排列满了藤条印子才停下。
墨子昱半蹲在她面前,看着那被她唾ye浸shi的地毯,“啪嗒”松开口塞卡在她后脑勺的松紧带,程可哭得满眼都是流水,淤积满的唾ye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就一股脑的全部往外流,顺着她的脖颈流到锁骨,“反省得怎么样了?”墨子昱伸手给她拭去眼泪,完全不嫌弃她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可是程可却觉得羞得让人难以面对,“呜呜呜...我错了,我学我学...”
“学什么?”
“学画画...别打了,疼。”
“还有呢?”
“我...呜呜呜...再也不...逃课...不离家...嗝...出走。”边哭边打嗝,泪水糊得视线朦胧完全看不清墨子昱的脸,若是擦干定然能瞧见他眼底饱含着心疼,却又佯装镇定和严肃。
将她身上所有束缚都松开,“这周不用去学校了,晚上安排了绘画课。”墨子昱拿着消肿喷雾从上至下喷了一圈,旁边拿了条开档的花苞状短裤给她套上。
程可一回头看到自己的红肿的小屁屁只有这完全不挡风不挡雨的镂空破布遮着,“呜呜呜...我不要穿这个。”两条全是藤条印子的腿更是一览无遗的露在空气中。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现在才知道羞?乖乖的别闹,别把药都蹭掉了,你也不想你明天上课还是印子吧?”主房的佣人和保镖早就被墨子昱遣到外面了,屋内只有他们俩。
避开她的伤处公主抱起回到她的房间,“别偷偷换回来,不然你明天就裸着上课。”
程可的小脸霎时红得比她身后那两团红肿的rourou有过而无不及,“知道了。”
上课前墨子昱允许她换了条宽松的纯白长裙,刚好遮挡住伤痕,就连凳子上也放了软软的垫子。
“去吧,好好学。”特意清了花园里的玻璃房,配置齐全,很合适画画。
“嗯。”程可将小裙子向下扯了扯。
好不容易熬完两个小时,墨子昱就走过来和老师攀谈,“程小姐学得挺好的,只要多加练习定然能达到学校基础课程的要求。”
“嗯。”墨子昱点了点头,看了眼坐在凳子上的程可。
程可只觉得自己的小屁屁不是自己的了,麻木得完全不想动,心里默念“练习个屁练。”
“那我先走了。”老师话说完,管家很识相的向前带她离开了玻璃房。
“以后上完课多练习一个钟。”墨子昱的声音如恶魔般在她头顶响起。
“子昱哥,每天两个钟够了吧?”
“嗯?”墨子昱不怒而威的眼神直直射了下来,程可的脖子一缩,“当我没说。”
“公司的事我会安排人帮你看着,最近想放一下,把课程赶上去。”
“哦。”程可垂着头一脸的不开心,墨子昱拿过她手里的画笔,将她的双手禁锢握在手心一把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