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言。”
“嗯?”
“你喜欢这样的下雨天。”
严寒的话好像问句又好像肯定句,尤言不太懂他为什么这么说。
“那这样的下雨天我们做爱你也会喜欢的对吗?”
尤言看着他,他脸上早已没了惯常的淡漠,满满的都是欲望与渴望,什么时候他的表情变成这样的,她一点都没有发现。
尤言没有说话,可是严寒懂了,他懂尤言说不出口的话。
严寒吻上尤言的嘴唇,舌头伸进尤言的口中搅弄,勾着尤言与自己交缠,他们慢慢陷入欲望,严寒的手一层层地解开尤言身上的毯子,严寒松开尤言口中拉起长长的银丝,严寒亲吻着尤言的颈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向下含住了尤言的乳头,舌头按压,轻咬撩拨得乳头挺立,一只手揉捏另一只,
“痒~”尤言觉得怪怪的,为什么要吸,也没有乳汁,严寒太怪了。
严寒的手从尤言的后背缓缓向下,捏了下尤言的臀部,尤言有点害羞,“他,他怎么还捏她屁股。”随着严寒的揉捏,尤言觉得自己的腿心好像有小股液体流出,他亲她一下,也会,她想尿尿,她觉得好丢人,
“严寒……”
“怎么了?”严寒听着尤言声音有点颤抖,停下了口中和手下的动作,他看见尤言满脸通红,好像难以启齿。
“没事,尤言,你说,怎么了,没关系。”说话时严寒的语气还不太稳,整个人也绷得紧紧的,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我,我想上厕所。”尤言闭上眼睛,她有点害怕严寒发现她腿心处流出尿了,怎么会这样,她从来就没有失禁过,眼睛里已经开始泛泪花了。
严寒看见尤言眼角掉落了一滴泪,“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还哭了,上厕所就去上厕所,不哭。”
尤言听到严寒这么问更委屈了,然后就“我从来没有漏尿过,我怎么了,我是不是躺太久躺退化了?”
严寒看着尤言眼泛泪花的样子,可能也是在兴奋状态里,他没有发现尤言的话有什么不对,他只觉得尤言漏尿他怎么没有发现,轻轻掰开尤言的夹得紧紧的腿,看向她的腿心处,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尤言。”
“嗯?”
“你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吗?”
尤言不明白,严寒为什么这么问自己。
“知道,就是现在这样。”
话音刚落,严寒的手盖住了尤言的腿心,手掌处感受到了滑腻,严寒用大拇指轻抚尤言的花核,尤言身体轻颤了一下,而且想尿尿的感觉更甚了。
“严寒,你,把手拿开,我想去厕所。。”
“我记得高中生物会讲的。”
“什么?”
尤言高一的时候洗澡摔倒挺严重的,不耽误课还是早早回来上课,老师们对她很照顾,尤言对理科方面比较排斥,所以常常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再加上老师们对那一章节总是一带而过,所以对于这些基础的生理常识尤言是模糊的。
“尤言。”严寒好像叹息似的喊了一声尤言。
严寒往下移了移,含住了尤言的花核,含入口中的粘滑液体被严寒咽下,不知是不是魔怔了,他觉得好甜。
尤言几乎反应不过来,但腿心处传来的温热感觉提醒着她,严寒在亲她的那里。
“严寒,你干什么呀,那里不干净!”
尤言急得要命,看着埋首在自己腿间的头,尤言想伸手揪起来。
手刚摸到严寒的头发,他抬起头来看着尤言,眼神是迷离且炙热的,眼尾上挑,鼻尖和嘴唇上还挂着一层透明的液体,什么淡漠通通不复存在,明明只剩一个性感炽烈的他。
“尤言,做爱是,你的外在,内里,都属于我,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会占有。”
他的嗓音很哑,话说得很慢,但尤言被他话中的“外在,内里,每一处”所吓到。
严寒复又包裹住了尤言腿心处的花唇,舌尖拨弄花核,尤言感觉从腿心处传来一阵渴望,他的舌慢慢移动,在一处停下不动,那处好像是小股液体流出的源头,舌头找到所在,轻轻探入,尤言有点害怕,为什么那里可以进入,严寒按住尤言想要动的双腿,舌尖继续探入,忽然顶了顶内壁,尤言觉得从腿心传来的感觉优点奇妙,让人舒适又勾起人多的空虚,严寒舌头全部进入,开始一下一下地进入,抽出,尤言身体紧绷,“好痒,嗯~真的好痒。”
“嗯~”尤言腿心的甬道疯狂收紧,吸附着严寒的舌头,很舒服的感觉,她怎么了。
“尤言,你高潮了。”
“尤言,和我做爱吧,好不好?”
严寒搂住尤言,定定地看着尤言,他卑劣,他就是要在尤言还不是很懂的时候占有她,以后永永远远也只能是他。
“好。”
话音未落,严寒看到尤言的口型,他勾起嘴角,有些邪,让尤言晃了神,下一秒严寒身体一沉挺进了尤言,一种绝对的入侵感让尤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