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下意识绞紧了下体,严寒没有犹豫,他感受到属于尤言的独特私密地带被他侵占,他看着交合处渗出的鲜红的血液,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变态的,尤言私密处流血怎么会如此使他感到兴奋。
“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胀。”
严寒托住尤言,进入的更深,抽出,进入,他们陷入一场欲望的盛宴。
严寒要尤言陷入欲海,沉沦不寐。
他要从实践中教会她什么是做爱。
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第一场欢爱,严寒退出尤言的身体,打来温水帮尤言擦身体,一如以往,每一处都细细擦过,掖好被角,今天不同的是他可以睡在她的身边。
到了要去看奶奶的早晨,严寒帮尤言这个睡鬼穿着衣服,听到尤言嘴里咕哝着“王八蛋”他嘴角的笑意更浓。
尤言站到无菌室门口,顿了顿,进去看到奶奶和王爷爷张奶奶,
“奶奶,张奶奶,王爷爷。”
“哎呀,小尤来啦。”
“嗯,奶奶我已经把手续都办好了,你不用担心,好好治病,咱们钱够。”
“哎,言言,言言……”
“张奶奶,王爷爷,这次真的谢谢你们,小尤没什么可以报答你们的,但是真的谢谢你们,以后来家里和我奶奶作伴呀,我给你们做饭吃。”
“好,好,不谢小尤,奶奶爷爷都知道你这孩子不容易。”
王爷爷不太会说话只是点着头。
尤言不能呆太久,很快就出来了,出来后在旁边的房间奶奶放东西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两封信。一出来严寒就拉住了她的手,刚走到一个楼梯间旁,尤言拉住严寒走进去,紧紧搂住了严寒,埋进他怀里,整个人抽搐起来,严寒胸前的衣服瞬间就湿了,尤言整个人哭得很伤心,严寒只一直抚摸着尤言的后背,
“尤言,你怎么了,你,给我说说好吗?”
尤言抽泣着“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一直绷着一根筋,我不敢放松,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对我来说太过梦幻,我好害怕,害怕今天见到奶奶,她还是被病痛折磨,我却无能为力,连药费都拿不起,我真的好害怕,我好累,我怕这个世界只剩我一个人,我好爱奶奶,我不能一个人的,我想给她一个好的结局,但我可以做到吗,我,做不到,我不知道……”
尤言的话断断续续,但严寒所有都懂,他懂怀里的这个小女孩,她真的过得很辛苦。
严寒搂起尤言,让尤言像小孩那样靠在自己的怀里,拍着她的背。
“辛苦了,尤言。”
“辛苦你了,宝贝。”
“谢谢你,严寒。”
奶奶出院后,严寒帮尤言办好X大的入学手续,因为照顾奶奶尤言从大学办理了退学,但是严寒要他们以后可以一起上学。
“尤言同志,恭喜苦尽甘来,我为你骄傲。”
“嘿嘿。”
……
“鱿鱼同志,你说和谁做爱才最快乐这事怎么界定呢?”
“我靠,你挺变态啊,还和谁最快乐,看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呗。”
“好吧。”
“不过,你嘛。肯定是只想和爱的人做对吧。”
“嗯……只和他做。”
“严寒。”
“嗯。”好基友觉得鱿鱼同志已经脱离组织找到自己的真爱了。
严寒从她们开始讨论做爱的问题开始就藏在了拐角处,尤言啊……
是只和他做,不是只想和他做。
严寒走过去,好基友立马竞走。
“只和他做,他是谁?”
“你。”
“尤言,再说一遍。”
“只和你做。”
严寒一直不懂他,如果是他,他会选择死在尤言身上。
我刚想能理解你了,有时候我们的爱在她们醒着时是无法表达的。
奶奶,言言疼,你把那个药给我一片。
她真傻,说好让自己折磨她所以提前准备好的止疼药也不吃,只吃了安眠药。
严寒在黑夜中漫无目的,但天桥上那个眼神暗淡的少女让他想拖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