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吕松!」然而萧玠却又朝着吕松唤道:「快来瞧瞧你姐姐的好戏!」原来萧玠虽是不通武艺,但也知高手激斗之时最忌分心,他如今拿捏着吕倾墨,任他吕松武功再高此刻也只得投鼠忌器。
吕松适才受过一刀,如今背嵴上还有着火辣辣的刀伤作痛,此刻自然不敢轻易分心,虽是知道此刻姐姐受辱于人前,但他当然也知道,若是自己缴械投降,等待着自己的只怕是更不堪的画面。萧玠见他并不理睬,手中动作更是剧烈几分,先是大手探入吕倾墨的胸衣内里,复在女人胸乳之上一阵揉捏,随即又将她那掰回正前,大嘴毫不客气的痛吻上去,在那娇艳红润的小嘴里一阵吸吮。「呜……呜呜……」吕倾墨此刻虽也明白萧玠的用意,可毕竟手无缚鸡之力,在这许多人前更是提不起反抗的劲来,只得不断的扭动身形,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悲鸣之音。「住手!」便在此时,城内方向却是传来一声怒喝,几人不由得应声望去,却见着一位俊秀男子纵马而来。「大哥?」萧玠离得最近,一眼便瞧出来人面貌正是他那嫡亲兄长,刚想招呼一声,可随即便想到此刻自己此刻怀里还抱着女人,虽是自家妾室,但终归有些失礼,这才松开了手,悻悻的低下脑袋。然而还末等萧琅骑马靠近,萧玠身后的一位家仆却是悄悄上前,只在萧玠耳边低语了一句,萧玠立马眼前一亮:「公主座驾?」果然,萧琅虽是一骑在前,身后跟着的却是一辆锦绣香车,再看那车马周边跟着的无一不是大内高手,萧玠这才稍稍安心,他这些年与公主也算交好,想来大哥不会太过训斥。「还不快向公主行礼!」萧琅下得马来,立时便朝着萧玠横了一眼,随即又向着远处的吕松唤了一声:「吕兄稍待,我先教训了这厮再来向你赔罪!」吕松倒也没有言语,自顾退在一旁冷眼瞧着他们兄弟二人,萧琅也说到做到,先是着那位刘妈妈将地上的吕倾墨扶起,随即便指着那合围吕松的五人问道:「这些是什么人?」萧玠砸了咂嘴,这才开口道:「他们唤作『定州五虎』,前些日子投入我府中,我见他们身手不错,便一直带在身边」「定州五虎?」萧琅喃喃念了一句,目光在那五人周身打量了一番,倒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既是江湖豪杰投效,那便该去建立一番功业,何故在此谄媚我这不成器的兄弟!」「……」定州五虎闻言只得低头不语,自是不敢去触麓王世子的霉头。「还有你!」终于,萧琅回归正题朝着萧玠一声大喝:「十年前的丑事我已全然知晓,你欺凌百姓,仗势逼婚,简直……简直罪不可赦,我……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败类……」萧琅说得激动,竟当真朝着萧玠踹了一脚,萧玠猝不及防,一脚下去在地上滚了好几步,抬眼看着萧琅仍不罢休,赶紧朝着身后的马车喊道:「殿下……殿下救命,我哥他要杀我!」「哼,打死活该!」然而车厢里却是传来一道冷漠的女人言语:「世子,你且好好教训他这个泼才!」「世子息怒,世子,您饶了官人吧!」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然而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第一个向萧琅求饶的却是那刚才才被萧玠欺辱的妾室,吕倾墨此刻跪伏在地,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刹那间便让萧琅的气势软了半截。「你……你为他求情?」「世子,无论如何,他都已是倾墨的夫君,而且往事已矣,您就放过他把!」「姐,你怎么帮他说话?」一旁的吕松此刻已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将姐姐扶起,然而这时吕倾墨却是先朝着他转过头来,目光中竟是透出一股决绝之意:「小六,你走吧!」「愚昧!」见吕倾墨有此一说,萧琅心中顿时生出几分怒意,他原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这被弟弟强抢来的妇人放归给吕松,可没想到这女人竟是如此陷于礼法,既是如此,他也不好再劝,当即朝着地上的萧玠斥道:「你命好,有人帮你求情,你且回去在祠堂里跪着,我回来再教训你」萧玠闻声也不敢多言,直在家仆的引领下起身退走,吕倾墨随即也款款起身,先是朝着萧琅行了一礼,随即又扭头朝吕松望了一眼,终是狠下心来随着萧玠远走的方向追了上去。「姐……」吕松瞧着姐姐远走的背影,一时间只觉如鲠在喉,本该高亢的呼喊到了嘴边却也只落得个低声呢喃,整个人变得有些落寞凄凉。「吕兄,」终于,萧琅朝着吕松走了过来:「今日再见,我是要为你引荐一位大人的」吕松看了眼萧琅,又瞧了瞧不远处的车驾,深吸了口气稍作调整,这才向着车驾行了一礼:「吕松拜见公主!」「哼,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还认得本宫!」车帘掀开,却探出一位精致打扮过的宫装女子,虽是比不上姐姐那般美貌,可毕竟衣着艳丽,先是在车前的萧琅与吕松脸上扫了一圈,这才从马车下来,望着吕松言道:「萧琅一路说你如今武功好,又聪明,重情义,可是真的?」「……」吕松闻言自是一阵无语,长公主萧沁十年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彼时便觉此女傲气有余聪颖不足,在萧玠与吕家的纠葛里多少有些弄巧成拙,如今再见,才第一句便将吕松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只得顺着话语言道:「世子过誉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