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天上的神女也不过如此,可偏偏却要嫁给萧玠那等纨绔之徒,当真是苍天无眼!但这世事本就难料,据闻麓王素有贤名,世子萧琅也是气度过人,偏生这萧玠是个不学无术之辈……然而吕松一想起萧琅,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起那日在平山县酒楼里的交谈,心中不禁升出一丝希望:「姐姐,我与那麓王世子打过交道,这人虽是贪花好色,但本性不坏,他还曾想招我于麾下,我若……」「哈哈,当真痴人说梦!」然而吕松话还末说完,一道尖锐的斥音便从远处传来,吕松定睛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眼中渐渐升出一丝火苗,掌心一握,直捏得拳头「咯吱」作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性,竟想着怂恿我大哥帮这贱妇出走,简直笑掉大牙!」来人正是吕松口中「不学无术的纨绔」,当朝麓王府内的二公子,也正是吕倾墨名义上的夫君,萧玠。「官人息怒,」最新地址;≈65337;≈65331;≈65318;≈65368;≈65331;≈65294;≈65359;≈82;≈65351;;见得此景,吕倾墨连忙向着萧玠跪倒:「他一时胡言,当不得真的」「哼,贱人!」哪知萧玠对这绝色美人却是毫不心软:「还敢在这丢人现眼,还不快滚过来!」吕倾墨闻言瑟瑟起身,回头看了一眼满心焦急的吕松,终是无奈的回过头,朝着萧玠缓缓走去。「姐!」吕松见得此状再顾不得什么礼数隐忍,当即一跃而起,于空中一个腾挪便朝着萧玠扑来,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萧玠之时,这纨绔王子身后却是陡然飞出五道人影,吕松心中一惊,但他攻势已起,却也没有回头的道理,拳掌齐出,直向着当先一人攻来,甫一交手,吕松便有了几分把握,与他对招之人看似刚猛,实则气劲不足,倒也不足为惧,然则他正要趁势抢攻时,那人却是及时撤走,五人身形急转,却由另一人接过吕松攻势,而后待吕松落定,又跳出一人反守为攻,待得吕松招架反打之时,五人便又合作一团,如是反复合击,竟是能将吕松的攻势尽数化解,转而演变成了持久之势。再看那头吕倾墨已行至萧玠身前,见吕松与人扭打在一起,忙不迭的回头探看,脸上满是担忧,刚想回头朝萧玠求情,可迎面而来的却是萧玠那阴狠怨毒的目光和难听的叱骂:「贱人,我容你出城收拾吕海阔的尸首已是开恩,你却在这与这小子纠缠不清,如今是要反了不成?」「我……」吕倾墨闻言只得再次跪倒:「我和小六也是久别重逢,实在……」「呸,你吕家本就该满门抄斩,你能安然无事全靠我麓王府庇护,而他不过是个早年扫地出门的野种,如今正好拿来送去衙门,叫他早些与你地下的父兄团聚才是」「不……不可……」吕倾墨被他这言语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拖着跪在地上的双腿向前挪了几步,直到萧玠身前,双手一把抱在男人的腿弯位置:「官人,你放过他吧,求你放过他,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哦?」萧玠闻言倒是眼前一亮,他虽是纳了这位绝色娇妾数年,按理说该是夜夜笙歌极尽快活,可偏生这女人性格古板,任他如何调教也不愿做出什么越矩之事,在床上来来去去几个动作也不吭声,若是逼得急了便要寻死觅活,因而萧玠对她这美妾一直没甚好感,可如今听她这话,心中难免升出几分y邪念头,当下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平日无欲无求呢,想不到你家这个小的才是你的心头肉」吕倾墨也不隐瞒:「家母早逝,只留下我与弟弟相依为命,还望官人成全,饶他一命吧!」「姐,你别求他,我……」二人的言语自然一字不差的落入一旁激斗的吕松耳中,吕松护姐心切,拳脚招式不由得变得有些凌乱,却不想被人背后划上一刀,吕松本就伤势末愈,当下更是疼得目眦剧裂。「哈哈,我看你这弟弟嘴硬得紧呢,」萧玠见着场中情景不由得一声大笑,然而这笑声顷刻间便又戛然而止,原来是那合击五人见吕松受伤,一时间立功心切以致乱了阵法,而吕松却是一眼瞧出端倪,当下一个飞身跃出了五人合围之地。「哼!」萧玠见他逃脱合围心中自是不喜,目光忽的朝身下跪靠着的女人看了一眼,忽的心生一计,连忙蹲下身子将她扶了起来,也不顾身侧家仆众多,便是大手一环,直从身后将吕倾墨紧紧搂住。「啊……」吕倾墨被他这一动作吓得不轻,她是守礼之人,哪里有过在人前放肆的举动,当下连连告饶道:「官人,这里……」「你不是刚刚才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吗?」佳人在怀,萧玠此刻已是满脸y笑:「你乖乖听话,我今天就饶了他!」说着双手便更加放肆的朝着女人胸襟攀抚了上去,一边调弄着自家娇妾一边朝着与吕松缠斗的五人喝令道:」还愣着作甚,去生擒了这厮,我重重有赏!「无耻!」吕松见他竟是当众欺负姐姐,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一声叱骂,随即便取出长剑迎了过去,一时间剑刃交错难分胜负,但比之先前被围攻固守的局面倒是好了不少。萧玠见吕松武功竟是如此了得,心中却是更为恼怒,想着十年前的一番恩怨,也知这吕松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把心一横,大手猛地一扯,竟是将吕倾墨的外衫扯落了下来。「啊!」吕倾墨一声大喊,虽是内里还有衣衫遮掩,但也变得如惊弓之鸟般双手环抱于胸前,整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