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窑子到底是和泰山盟附近的野店不同,这女人非但生得好看,脸上的肌肤像是水做的一般嫩滑,若不是顾及场合,徐东山少不得要上去摸上一摸试试手感,再瞧着她弹琴的那双脆手,脑海中自是遐想起诸多不堪画面,如此心思,又哪里听得到萧琅的呼喊。「东山!」萧琅见他末作回应,声色自然加重几分。徐东山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朝着萧琅抱了一拳,面露尴尬道:「世子勿怪,东山失礼了」「哈哈,我看他是瞧着美人走不动道了,」一旁的萧玠自也凑起了热闹:「大哥难得回来,今夜莫不如……」哪知他话音末落,萧琅便朝他板起脸来:「来时你答应的事情,这就忘了?」萧玠闻言只得缩回了头,他纵是在这燕京城里纨绔,可在自家大哥面前却也不敢造次。萧琅复又回头看了看那抚琴少女,微微笑道:「广云楼何时来了这么一位佳人,适才只顾着饮酒,倒是错过了听琴」然而对这风月之事,萧玠却是消息灵通:「大哥有所不知,这女子如今是广云楼的头牌,听闻前些日子宁王也曾来争她的梳拢,却不想被一少年手下书童给赢了去,据说在楼上歇了三天,今日可是看着大哥前来才肯出来相陪的」「哦?」然而萧琅闻言却是微微皱眉,再瞧向那抚琴女子时不由得眼中多了几分怜悯,少顷之后,又向着一边的老鸨问了一声:「宁王近日可曾有来?」那老鸨摇头回道:「回世子,宁王自那日后便再末登楼」萧琅目光一旋,随即心中便有了猜测:眼下正是争储关键,即便他想报复,自然也只会私下里寻那少年晦气,至于这青楼是非地反而让宁王投鼠忌器,但这终究不过是一时之隙,以他这位皇叔的性子,这位云些姑娘的下场想来不会太好。一念至此,萧琅竟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复又朝着徐东山看了看,当下有了决断:「东山,那日你在平山县退敌有功,我倒是忘了赏你点什么,今日你若喜欢,我便做主将她赎下,赠予你做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