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要多少次徘徊在十字路口,当我从梦中醒来,我又一次
感到茫然失措,惆怅塞满了胸腔。车窗外碧空如洗,苍翠欲滴的青山连绵起伏,
如此赏心悦目的风景,我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伤感毫不掩饰地写满脸上,我本
不是那种轻易将内心的脆弱展现人前的人,但此刻的我只想做个最纯粹的我,最
真实的我。
梦境依稀还盘旋在脑海,那是个深邃的梦,那是个遥远的梦。飘渺的浮云,
凄凄的荒草,伫立天际裙裾飞扬的窈窕女孩,女孩面目模糊,但不知为何,我能
感觉到她的悲伤铺天盖地,一双妙目中还泛着泪光。这是我曾深爱过的女孩吗?
抑或是曾经深爱过我的女孩?我已记不起,在这滚滚红尘,我丢了心丢了肺,只
剩了具疲惫的躯壳。
我爱过谁,谁爱过我?
躺在身边的这个叫贝贝的女人,我真的爱她吗?我心里没有答案。我只是觉
得她是个合得来的伴侣,从没认真考虑过要和她携手共度余生,但这次旅行过後
我们将走进婚姻的殿堂。我不记得彼此是怎样相识的了,但能确定,当晚两人就
上了床。贝贝在床上的表现异常放浪,基於此,我保持了和她交往。孤寂的灵魂
需要荒yIn才能充实,只有风saoyIn荡的女人才能让我的生活浮於表面,无暇去探究
生命里更深层次的东西。
“懒猪醒了,你怎麽这样看着我?”贝贝突然回头,见我出神地凝视她,有
些愕然。
我报以璀璨笑容:“看看自己的漂亮老婆不行啊?”
贝贝撇撇嘴,道:“德性。看你一副郁闷的样子,是不是後悔跟我定婚了呀?”
和她登记後我确实是经常显得心烦气躁,好像有座大山压在肩上似的难受,
这次出来旅行就是为了让自己透透气。我虽然不是谈不上深爱贝贝,但还是很喜
欢她的,再说自己跟谁结婚都无所谓的。现在出来了,我可不想她和自己呕气。
我揽住她的小蛮腰,哄道:“谁後悔谁是孙子,小美人别生气啦,等天黑了,
老公好好奖励你。”说着,我用揽着她的手快速摸了她的胸部一把。
贝贝拉开我的手,余怒未消:“对女人要多用心去爱,少用gui头思考。”
我耸耸肩,继续讨好道:“好好……你爱听笑话,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贝贝俏皮地歪头,不置可否。
“唐僧西行遇一女妖,观其ru丰tun肥,故欲行房事,女妖见状惊呼:长老!
小女月经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欲火焚身,为说服女妖就范,双手合一,说了
一句话。你猜,唐僧说了句什麽话?”我故意停顿问道。
贝贝急道:“我不猜,你快说!”
“唐僧道:阿弥陀佛,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贝贝扑哧一笑,脸色总算多云转晴。
我窃喜,再接再厉地说:“有一女进性用品商店,要买一支振动棒,老板说
:”都在上面,自己选。‘女认真选後说:“我就要那个红色的!’老板看了一
眼说:”小姐,那是灭火器!。‘“
贝贝笑倒,倒在我怀里,一边喘个不止,一边笑骂道:“死鬼,这笑话哪里
听来的?”
贝贝丰满的ru房按在我的胸膛,不禁令我心神一荡,好不舒爽,於是附在她
耳边,轻声道:“你要不要一根灭火器?”
002躲在被单里搞(H)
002躲在被单里搞
“好呀林伟,你在变着法儿取笑我?”贝贝娇羞地说。
前天我们订婚後,贝贝高兴地畅饮了几杯酒,接着突然性欲大发,大白天也
要我干她,抱着女朋友的要求绝不敢怠慢的宗旨,我将她推倒在床,卯足了劲拼
命地干。贝贝也表现的热情高涨,死死抱着我的身体,要了又要。我也没让她失
望,直到天黑把她干得瘫软无力了才偃旗息鼓。事毕,她不住地夸我的命根是灭
火器。
我嘿嘿坏笑着说:“到底想不想我的灭火器呀?”
贝贝白了我一眼:“要死呀,车上都是人。”
我们坐的是通往A省的豪华双层卧铺客车,这次我们并未随旅游团出行,贝
贝认为跟旅游团去玩既费钱又不自由,还不如自己去玩来得开心。车厢里的乘客
其实不多,上铺基本没几个人,我和贝贝就独独占了最後一排上铺的最後那张四
位大座,在我们之下的下铺是放东西用的,也就是说我们的下铺没人坐。这种情
况下,我俩偷偷做点小动作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我贼贼地盯着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