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肏的。但
至少在那一刹那间,我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我不光动了性,
而且还动了情。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
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
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
结于是后天的产物。
我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我一直认为性爱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
润与调节,便如同强奸,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
能后动性。我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
性爱,犹如嫖妓。
我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肉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
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你哭了?怎么了?」
「你肏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
虚脱了。」她勉强抬起头,亲了我一下。我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
任何虚假的成分。
是的,我也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性爱敏感带,这
纯属意外。
「能站起来吗?」我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
她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我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
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她故意气我。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我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
,仿佛那里就有我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鸡巴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
我有些离不开你了。」她双眼柔柔地看着我,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
我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我把玩,就好象是为我生长的一样。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她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我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我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
。相反,由于我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淫水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她附在我耳边,悄悄地对我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
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我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潮后是自然的低潮,她
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倒瘾!」她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
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我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她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我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我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她摸着我的脸说。
「什么方法?」我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我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
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她双手捧着我的脸,好象在跟我商量我们是否要
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我提到孩子。我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
诉我她确实渴望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没有孩子。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我不可
能和她生养孩子,如果我们还想维系彼此家庭的平衡。
我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我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
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若芳牌鲜奶了。」她吃吃地大笑起来,让我
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
我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
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