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看得入神了,不巧被雪儿顺着我的眼神方向看,才发现自己春光乍泄
了,面红红的叫了一声就缩回去,把门「砰」一声关上了。
我既然被发现了,也只好挠挠头的回房了。没想到我出房以后,听到水声又
开始传来了,看来雪儿刚刚是突然想起衣服没拿,叫我先拿的,现在再接着洗的
吧!那我看来还要再等一阵子才可以看到看喷喷而且真空的雪儿了。
这时候灵光一闪,我突然想起了上次雪儿穿的黑色蕾丝吊带裙,怎么在衣柜
里没看见?难道收起来了吗?应该不需要吧,这就我们几个人,也没有家人会检
查到…… 我的父亲原本在一家工程公司工作,是国营企业,不过那时似乎都是国营的
,父亲文文弱弱的,可是父亲的测量技术相当的好,教出的徒弟无数。母亲在同
一个公司做会计。父母的认识到结婚是那时的传统,介绍人介绍的。
母亲从小出生在一个家教挺严的家庭,到现在我都挺怕外公外婆的。母亲自
然就被他们培养成了一个恬静的女孩。母亲在认识父亲前也被介绍人介绍了几个
,可外公都不满意,直到父亲的出现。父亲老实的样子,良好的技术,按外婆的
说法,肯定是个对老婆好的男人。于是父母结了婚,转过年就生下了我。
可在婚后母亲才发现,父亲是个老实到懦弱的人,虽然技术一流,也带出了
无数的徒弟,很多徒弟都慢慢的超过了父亲,走上更重要的岗位,而父亲却年复
一年的呆在一线。为此母亲没少埋怨父亲。
记得我5岁那年,单位建起了新房,按照规矩父母双职工,肯定能分到一套
,而且负责分房的人事科科长也是父亲以前的徒弟,结果父母居然落选了,母亲
气极了,拉着父亲就要去找那个科长理论。
父亲却说什么也不去,只说大概是比我们还需要房子的太多,等下一批吧,
而且说了也不一定管用。母亲被父亲的性格惊呆了,于是自己去找了那个科长,
后来听院子里的人传言,那个科长垂涎母亲的美丽,在母亲找他谈的时候,动手
动脚的。父亲听后也只是叹了口气对母亲说,早说不用去的。
过了几天,父亲教过的一个徒弟,听闻冲到那科长家里狠揍了顿他,然后离
岗出走了。当时大家都在背后说那个科长肯定又在卡别人,结果好了被揍了吧,
我9岁那年,公司按照省里的决定去一个刚升为地级市的城市去发展,结果父母
双双入选。
那天我听见父母关上卧室的门在里面大吵了一架,其实就是母亲在埋怨父亲
,说什么别人都是一个男人去,女方还是带着孩子留在省城,这样孩子的学习跟
以后的生活还是在省城。这次居然让我们一家都搬去,父亲怎么不去反映情况。
见父亲实在没反映,母亲都提出找外公去解决,最终被父亲拦住了,于是我们一
家搬到了现在住的城市。
13岁那年,国家决定让部分人分流下岗,父母在同一批。母亲没有再找父
亲吵了,只是默默的流了一晚的泪。第二天就开始去找工作。父亲显然没从下岗
的打击中回复过来。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技术已经很好了,怎么还会被分流下
岗。
没过几天母亲就找到了一份工作,还带回了一个人,张力平。张力平是父亲
以前的徒弟,也是那个打了人事科科长后离职的人。离开省城后,来到这个城市
,在朋友的帮助下落下了脚。后来几经波折居然开起了建筑公司,张叔一个一米
七近一米八的大汉,性格爽朗,很有亲和力。
或许正是张叔的性格,在市里混的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成了市里的着名企业
家,市里好多工程都在张叔的公司里做。跟市里的头头脑脑也是称兄道弟的。这
次母亲去人才市场找工作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张叔。张叔听见我家的情况,当
即聘用了母亲,还极力想聘用父亲。结果父亲不知是还没从下岗的遭遇中恢复还
是别的什么原因,拒绝了。
母亲开始在张叔的公司里上班了,工资比在原单位高了好几倍,家里的生活
慢慢好了起来,几个月后经不住母亲和张叔的劝,父亲也进到了张叔的单位。家
里一下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零用钱的越来越多了。
父亲到了张叔的公司,显得很不适应,经常趁张叔来家吃饭的时候对张叔说
这里不行,那里不合规矩。张叔笑了笑没说什么,母亲却不住的在一旁为公司辩
解。父亲与母亲的关系也越来越冷。两人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