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耿直的磊大哥,和他那对今夜的安排心怀鬼胎的幽弟,就这麽走向那些僵立在茶馆前面,早已被这光景吓得瞠目结舌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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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一转眼落日就已沈入海面,一轮圆月如明玉盘般挂在深蓝的夜空中。站於高楼之上,一眼望去,只见海天之间万里无云,辽阔无比。徐徐温热的海风吹拂着这个小城,而这座临海的小城此时也结束了白日里的喧嚣,城中挨家挨户关上房门,点亮明灯,往日喧闹的街道上如今只剩一片安详的寂静,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回响在这夜空中。就连城中最好的酒楼——临海楼,此时也慢慢的褪下喧闹,方才还在吆喝痛饮的水手们,也一个个半梦半醒,摇摇晃晃的被送回了自己的住所。木寒幽看着最後一个巨鲨帮众勉强从醺醉中醒来,踉踉跄跄的离开酒楼,然後一直到这个水手的身影消失在安详的夜色中,他才放心地关上了酒楼的大门,挂上打烊的木牌。
鲨齿城不过是一个临海小城,自是没有多少旅人到来,向来住在这里的居民们,除了大喜之日,也很少大张旗鼓地到这酒楼来摆宴,於是乎,这座酒楼,之所以能维持素来的气派,一部分是靠这无酒不欢的巨鲨帮的男人们的关顾,但最主要的,还是靠的木神医的资助。据说木神医师从海岛上的御情真人,多少也算出家弟子,按理说,这出家人最是清贫,故而没有人知道木小先生究竟是哪来的那麽多金银俗物,就连木神医的「商业夥伴」,临海楼的断掌柜也不知。不过断掌柜倒也不曾在意,这钱嘛,只要生之有道,或者至少在别人看来生之有道,那麽从哪来的根本就不重要。更何况,虽然自己表兄手下的帮众常来关顾,但这酒楼能做到如今这般大,还是得靠木神医的钱。某种意义上,木神医可以说是这酒楼的半个掌柜,因此凡是他的要求,这楼中上下都是有求必应,这酒楼中最高的一整层,总共七个大房,全是专属於他的。除此之外,要是他想要,整栋楼都可以被他包场,就像今日这样。如今的临海楼中,除了杂役和断掌柜一家,再没有一个闲杂人等,整个三层四层,此时全供这个少年使用,而他究竟要怎麽用?想到这,木寒幽不由得露出一丝坏笑。
如今已是入夜,再加上这墙板用的木材隔音极好,要不是还有一些稀稀疏疏的细微声响,不然可真是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只是,在这如今安静非凡的酒楼之中,却是有些蹊跷,不过若想要察觉到此般微妙,非得上到最高层才行。若是有人这时来到最高层,便可听见一些怪声。虽然细微,但是仔细一听便可发现是来自男性的低沈雄浑的粗喘声,不仅如此,光是从这粗犷有力的呼气声中,就可让人感觉到声音的主人定是个高大威武的九尺壮汉,不然是不可能发出如此劲道十足的声音。只是若是来者留心,却会发现虽然此声低沈有力,但却无比短促急躁且不规律,竟是让人感觉,声音的主人,那个猜想中的魁梧壮硕的顶天猛男,此时正处於无比难耐,无助与狼狈的状态。
那个声音来自这酒楼的最高层,也就是木寒幽专属的一层。而这层中的一个房间,正是声音的来源,而那遮掩的房门之内,卧榻之上,正「囚禁」着一个木寒幽专属的筋rou猛男,一头独属於他的强壮肌rou大蛮牛,一位任他玩弄的猛男大侠yIn荡Jing牛。只见,一位肌rou喷张,如高山一般魁梧壮硕的古铜色壮男,此时大张那粗壮的多毛双腿,正狼狈地跪在床铺之上,那宽厚的胸膛不停的上下起伏,口中一边难耐地喘着雄热粗气,一边发出低沈性感的呻yin。他健美的古铜色的肌肤上出满了一身雄汗,仿佛就像是被蒸笼蒸过一般,显得垒起的肌rou油亮不已,性感无匹。这个猛男大侠魁梧的全身此刻都被细小的红绳拘束着,双手被吊在空中,腿脚被红绳圈在一起,使他只能大开着腿呈跪姿,双腿之间的粗大雄根昂扬挺立,只是一根铁棒从巨根的龙眼径直插入,严丝合缝的铁棒就像专门为男人的尿道设计,让这个巨根不论怎麽抽动挣紮都只能如吐丝一般吐出几缕yInye,润shi那暴涨的紫红色巨龙。绝情的尿道棒就这麽堵死了这个肌rou大侠无比自傲的男人资本,代替暂时不在的少年夺走了男人射Jing的权力。
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男人的嘴里塞着少年那秀气的布袜,使得他纵使欲火焚身,心痒难耐,也只能用那往日响亮雄浑的嗓音发出支支吾吾的难耐雄yin,而他的双眼更是被另一只小小的白袜遮住,使他目不能视。即使眉宇被袜子遮住,但光从那高挺的鼻梁,突出的颧骨,就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定是生的英武阳刚,霸气非凡,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位盖世大侠。只是这个天神一般的英武肌rou大侠,此时却是狼狈不堪,被袜子塞住的口中不停喘出难耐的粗气,遮住的双眼失去视野,安静的楼道内毫无声响,目不能视,耳不能听,此时这个猛男的一切感官都被不在此处的少年剥夺掌控,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猛吸自己爱人的布袜味道,而那味道却只是让这个男人感觉更加饥渴难耐,把这个强壮健硕的筋rou大侠一步步拉入yIn荡下贱的情欲深渊。少年准备的数根细绳牢牢地圈住袜子,保证无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