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套中掏出避孕套,因为他的手已经被你绑住,你只好亲手给他带上,不匹配的套子紧箍着肉质的性器,男人露出痛苦又愉快的表情,海莉,放过我,太难受了。他乞求道,你直接置之不理,当做没听见,硬生生将其套上,肉棒在压力下被迫变得紫黑。大男孩的蓝色眼睛也真的落下泪,你用穴口摩擦着粗糙的性器,娇软的嫩肉被肉棒推出煽情的形状,软肉包裹着性器,在刺激下兴奋地流出清透的液体,你坐在他的胯骨上,肌肤摩擦间发出无限煽情暧昧的声音。
忘了有多久,时间完全取决于你外套中避孕套的数量,三个、或五个,你心满意足地将它们一口气用完才从男孩身上下来,想回到车里找些水冲洗掉腿间透明的粘液。发觉屋外大雨已停,天光清透,象征一个阳光明热的白日。
海莉?埃里克听到脚步声从屋外响起,清脆又不拖沓,标志主人的性格也如此干脆。
你用冷水冲了身体,用纸粗略擦净,换了一身衣服,小吊带兼亮色短裤,脸上还有没擦净的水滴,配合挑染后的银色短发显得帅而美。
雨停天亮了,你想休息一会儿还是和我走?你走到他身边,将禁锢着男性双手的皮带解开。
现在就走吗?埃里克站起来,揉了揉手腕,只觉得浑身酸痛,脚步虚浮。到底胡闹了多久。
你耸耸肩,回答他,找一个有旅店有热水有食物的小镇总比在这里呆着好。
手很痛。
我开车,你在车上休息。你不加思索道。
埃里克无话可说。
小镇比估算中离得更近,你开了五十分钟就寻找到一个,但很小,三十多户人家生活在这里,也理所当然地没有旅馆,只有民居和酒馆,你摇着头拒绝,索性将埃里克放在原地解决车的问题,而你开车离开到有酒店和商业聚集的地方再狠睡一觉,拜拜,埃里克。
你离开了此地。
再次见面是在一星期后的午夜时分。
你从钱夹里找出男友发给你的地址,在反反复复的询问中找了他家,这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用亲身经历证明,在城市里找到一户人家比在一个国家里找到一座城市要难得太多,但你总归是找到了,开开心心地敲门。
门没关。你随手推开,嗅了嗅,发觉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好腥。这是在家里杀猪了吗?你对房屋主人的清洁情况很不满意。但,总得看一眼再道别。
你踩上楼梯,好奇地左顾右盼,笑容在一瞬间凝结。
高在二楼的楼梯边缘处,高大的金发男子正提着一把带血的屠刀,对你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而他的眼睫上,还沾着浓郁近黑的血。
埃里克你震惊极了,呕吐感传遍全身。但不能,现在不能,你立刻后退着跑下楼梯。
海莉,别跑,我是这家的主人,有贼人闯入我家,我只是自卫。
他一边大喊一边扛着染血的刀向你跑去。
你头也不回,他的字更是一个都没往心里去,满脑子都是跑跑跑,好险用最快速度翻上了停在门口的车,从兜里抛出钥匙插入。
埃里克急忙去追你,眼中杀意腾腾。
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他既然被你看到行凶现场,你又知道他的名字相貌。那就非得杀你灭口不可。
你急忙启动车辆,看见凶徒已经追到车前,大刀高高挥下,似要一决砍断你的头颅,你绝望极了侧身一避。你是个有姐姐的人,可不能死在这里,让她失去唯一的亲人!!!
然而疼痛并未袭来,车辆在惊险一刻终于启动,屠刀也只是砍在车上,将你精心爱护的小车留下无法修复的巨痕,唯有刀尖在逃跑时蹭到你,你的胳膊受伤流下些血液。
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你当时仿若感受不到疼痛,驱车开出了五米,看着也火速要开车来追你的埃里克,你立刻有了决断。
不能让他上车!
就是现在!!
车辆向后,狠狠地撞上了埃里克。你听到一声惨叫,周围熟睡的人家纷纷亮起灯,而你犹觉不够,纵车以正面碾过。确定他死得不能再死。
发生了什么?最近也最先赶来的女人惊讶,她一身干练打扮,像是个职业女性,可以看出夜深都在工作。
你在车上和她对视一眼,看见她眼中如同看杀人犯的防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默默流着泪,打开车门后干脆地往她怀里靠去,在她的怀抱和后来众人审视的目光下抽噎着开口,我是来看未婚夫的,我们感情非常好,打开门后看见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他杀了我的未婚夫,他杀了我的未婚夫。还想要杀我。双手捂住脸颊,你跪倒在地上,跪倒在死去的埃里克旁边,悲痛之意甚于言表。
孩子。一个强壮高大的成年女性将你半拉半强迫式的抱起,别哭了,警察马上来,你看见他们后说清楚。她的眼中既有未完全相信的审视,也有对年轻女孩的怜惜。
而你毫不畏惧、坦然自若,只是双手合十捂脸默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