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又告诉他哪瓶是洗发水哪瓶是沐浴露,哪边热水哪边水诸如此类,然后退了出来。
我回到卧室,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感觉心跳的太快了,脸好像也在发烫,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忐忑个啥。
坐在床边,想了想自己该干啥,环顾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能示人的东西该藏起来,好像也没有,就书桌上一个香蕉人玩偶挺半截剥了香蕉皮的下半身,开半荤不素的玩笑,是以前一个好基友送的小物,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示人,我也没管。
想了想,把空调打开,窗户关上,卧室的门也虚掩上,好让房间能快点快下来。然后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听浴室里洗衣机响起滚筒嗡嗡的声音,然后响起淋浴头哗哗的水声,我甚至觉得可以分辨哪一捧水自淋浴头喷洒而下,顺振哥短短的头发,流过他闭起的眉眼,他高挺的鼻梁,他好看的嘴角,流过他的喉结脖颈,流经他宽阔的胸膛,他沟壑深深的腹肌,顺他小腹上那一抹茂盛的丛林,往更茂盛而粗壮的所在流去。。。。。
我觉得自己要完了,跟发了情的狗一,在这里做春秋大,可是我忍不了,简直恨不能进浴室把他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吻,从他的嘴唇一路吻下去,我一边想,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左手,往自己裤裆里早已高耸屹立的鸡吧摸去,同时右手也掀开自己薄薄的短袖,从腹部一路向上摸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我幻想这是振哥的身体,我牢牢记住了他身体上每一寸肌肤的的纹理,每一个线条的走向,我感觉自己好像都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只能听到振哥雄壮的身体在我的抚摸下发出?比畅快的呻吟,我抚摸的的频率越来越快,呻吟声越来越响,手里的身体仿佛消散了形状失去了重量,而我只是一手了清风一手揽了明月,神魂轻飘飘不能自己,要飞往极乐而去。。。。。
“咔哒”,一声轻响,把我从云端拉了回来。窗外光线刺眼,空调嗡嗡透风。是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
“我洗好了小林,你要洗吗?”是振哥的声音传来。
“哦好的”,我忙答道,发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赶忙整理一下,低头找刚才不知道被我踢到哪里去的拖鞋,顺便把理智也找回来。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振哥走了进来。
我放弃了找那只拖鞋,抬头和振哥打招呼,抬头的瞬间,眼前的一幕,让我脑袋一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振哥居然是全裸出来的,身上还挂水珠,脚上塞我那双不合脚的黑色拖鞋,手里拿我的一个毛巾,站在距我只有一米开外的卧室的门口。
而我当时连振哥的眼睛都不敢看,不管不顾盯他毛发茂密的双腿间沉甸甸低垂的那条沉睡的黝黑的大蛇。
它就大喇喇垂在那里,毫?声响已是平地惊雷,好大,真的好粗好大,这就是我当时脑袋里唯一的想法。
它周遭原本浓密的毛发未干,还湿漉漉倒伏在那里,更是把它的惊人尺寸完全显露出来。我没有量过振哥鸡吧的尺寸,只是看软的状态估计就已经有16、7的子,粗度近乎我的手腕。几条粗粗的血管盘行于上,仿佛隐隐流动。它的包皮没有全退,薄薄一层,尽头露出粉里透红的颜色,而最顶端的斜斜露出的那个小洞,仿佛隐匿汩汩流淌?穷?尽的能量。
“咋了?看傻了啊?”振哥哈哈一笑,我才神魂归位,不好意思但真心实意地称赞:“抱歉,真没见过那么大的,是看傻了”,说我我也傻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哦没事小老弟想看随便看哈哈”,振哥笑说,然后又说:“我顺便把湿透的内裤也扔进去洗了,没得穿了,反正两大男人也没啥,光就光吧。”
“没事,光快”我接话说到,“那振哥你先睡吧,衣服待会儿洗好了我给你晾。”
振哥应了声好,又说:“我不知道哪个是洗澡的毛巾,就挑了个看上去旧一点的擦了擦上身”
难怪他湿漉漉就出来了。
“你手里的就是洗澡的”,我赶忙说,“你擦一擦先睡会儿吧,我也去一下”
说完我便出去把房门关上,走进卫生间里,打开淋浴,然后坐在马桶上,把淋浴头对自己,一边一边发呆。
刚才的一幕始料未及,一抹神秘显出真容,我反而有些冷静了下来,我坐在那里了一会儿,鸡吧还有点硬但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就站起来开始洗澡。夏天洗澡本就随便,很快洗好我准备出来,但在出来之前,我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偷偷地,拧下花洒的喷头,做贼一般,给自己灌了肠。温热的水流缓缓流入,渐渐充满,我眼前又浮现出振哥那根硕大的鸡吧,又忍不住开始勃起。
一切弄好后,我轻轻打开浴室的门,蹑手蹑脚仿佛我才是受邀前来的客人。洗衣机也停了,屋子里静悄悄,只有偶路上汽车的鸣笛声远远传来。
我把振哥的衣服拿出来晾,看到他穿了件带花纹的平角内裤,有点丑,我想,囊袋那里也不知是本就很大还是被他的鸡吧撑的很大,晾好后挂在阳台上,看振哥已经睡了,长手长脚地躺满了我的大半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