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振哥也没开灯,客厅的光线透过窄门照进浴室里,昏昏暗暗,里面的振哥已经脱了背心,赤裸上身站在昏暗的光线里,身体仿佛散发幽冥的光,黑沉沉,刺的我不敢抬眼看。
他去骑了辆摩托车,有些旧了,但还是比较拉风的款式,我对摩托也没啥研究,就夸了句摩托好拉风,他大剌剌一笑,让我做好抓紧。
“多谢小老弟”,他开开心心地笑到。这一回没再叫我小老板,改口叫了小老弟,我还挺开心。
我也顺便就一屁股坐在他旁边,跟他没话找话聊天。他说他叫周振,XX人,我才知道原来还算老乡,只是他在北我在南,隔得远,口音差的也多。
大家伙笑出声应承说感谢,然后纷纷拿了雪糕冰水坐在一边休息。
“是的,你们装货那么辛苦,这天儿又这么热。”我也赶忙答客套话,以免尴尬。
说完我还是很紧张的,虽然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啥,可能是怕他拒绝吧。如果他拒绝,我是找不到借口再邀请他的。
其实本来聊天说笑,跟他也算认识了,就没有一开始的紧张顾忌了。但此时此刻,我跨坐在他的摩托车后,大腿夹他挺翘的屁股,看背心下他紧实好看的背肌,闻他身上的味道,明明是汗味,可是闻起来就像催情的药一,让我欲罢不能。
我说你不是还要骑车吗?怎么还能喝酒?
我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阳台在卧室,我拿振哥的鞋子走进卧室准备放到阳台上吹吹风,在放到阳台的窗户上之前,在确定振哥看不到的情下,我居然鬼使神差,把他的穿了一天或者很多天的球鞋,放到鼻子下,深深地闻了闻。
他说不骑了,傍晚快点还要再装两个柜子,待会儿吃完去仓库里睡一觉等开工干活。
几分钟的路,很快便到。开了门之后他要脱鞋,我本来说不用,但他还是说球鞋闷,脱了,让我给他找个拖。
有了老乡的关系,说话就亲近随意很多,我喊他振哥,他也小老弟小林小林地喊,还嘱咐他的兄弟们我和他是老乡,让装货注意装好点啥啥的。
振哥应了声好,就进了旁边的浴室。
然后又赶紧为自己找补:“仓库里热得跟蒸笼一哪能睡得,去我那儿好歹还能个澡吹吹空调,就在旁边小区。”
工人都准备去吃午饭了,我走出仓库,看到振哥站在棚下,我自然开心地过去打招呼,问他怎么不去吃午饭,他说准备去,又问我准备去干嘛,我说我也打算去吃午饭,他就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说好啊。
“可以可以”,我赶忙回答。然后他调到快洗,加好了洗衣
那个大哥把一箱货推到集装箱里,拿一边的一个背心擦了餐满头满身的汗,也走过来,看我买了这么多东西,乐呵呵一笑说:“小老板真大方,买了这么多水还给兄弟们买了雪糕,大家吃完喝完好好干啊。”
他又喝了几口,然后找了一个阴处的箱子,拍了拍看比较坚实,就坐在上面休息。我本来站在桌边,鼓了鼓勇气,拿袋子里的两瓶冰镇红牛,装作很随意的子,走过去搭话。
我听他这么说,先哦了一声,稍稍沉默了下,然后色胆包天地说:“要不你去我那儿睡吧?”
我之前从来也没有闻别人臭鞋的癖好,之后也没有,但就是那一天,那一次,那个参杂奇奇怪怪略带酸臭的味道,一闻之下,我的鸡吧就立刻勃起了。
那个大哥也拿了矿泉水,拧开仰头咕咚咚灌了大半瓶,肩膀处有货物磨出的红痕,身上泛汗水的光,喝水时突出的喉结快速起伏,一如我此刻砰砰的心跳。
我拿了一双偏大的拖给他,勉勉塞下他的大脚。他没穿袜子,光脚穿的球鞋,换下鞋之后,我说我你把鞋子拿去阳台晾,你去个澡吧。
吃饭的地方很近,就在路边的快餐店,骑车倏忽就到。我也不是很饿就由振哥点,跟他一起吃了几口,但他一上午的体力活儿干下来明显是胃口大开,呼呼全吃完了,中途还开了瓶啤酒。
但是,振哥拿剩下的啤酒咚咚灌下,说:“好,那哥我就不客气了”。
“大哥哪里人,怎么称呼?”我一边说话一边把两瓶红牛递了过去。
一上午的时间过的很快,货装完了,满满当当刚刚好。我把原来就算好的数据手机发给了对接的部门,就算是功成圆满,可以安度周末了。
把冰饮拿过去,招呼他们喝口水休息一下。
他坚持付了饭钱,把摩托停在饭店旁的阴处,然后跟我一起往我的出租屋里走去。
“小林”,正在这时,振哥在浴室里喊了我一声。我赶忙把鞋子放下,转身走去浴室。
我差点控制不住,想去抓他的腰,但最终还算理智残存犹在,没有作出什么不太合适的举动。
“给我的?”他显得有点意外,但转而还是开心地接了过去。
“怎么了振哥?”我问到。
“你这洗衣机能用吗?我想把身上的衣服洗一下待会儿晾干了好穿。干了半天的活汗透了”,他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