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爹是个二五仔
但他做二五仔不是为了名利权。
他只是怕死。
有件重要的情报到了他手里,正准备交出去,被他的情缘雪娘发现了。
雪爹想跑,可还没迈两步就手软脚软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死,但是被绑了起来。
雪娘坐在他旁边,声音冷的像寒冬里的雪,她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亲手送你上路。也罢,情缘一场,你留点儿东西给我吧。”
说着就去亲他,很用力的那种,把雪爹嘴角都咬破了。
雪爹嘴上很痛,但是他不能告诉雪娘自己当二五仔是因为怕死,他宁愿让她以为自己是因为贪权图利。总之不是因为怕死这种看上去很窝囊的理由去叛变。
雪爹被两只手分开绑在房梁上,雪娘从他衣服镂空的部位伸进去摸他,很快就硬了。
可是凌雪阁的衣服很紧身,那个东西被困在裤裆里,勒的发疼。
雪娘隔着紧身裤的布料揉他,那里涨的很大,裤裆绷的死紧,把避膝都顶起来了一些弧度,可就是困在里面,不得自由。
雪爹被弄的脚都软了,忍不住小声哼哼,被雪娘的鞭子抽在了胯上,哼哼变成了痛yin。
雪娘也很难受,她很喜欢雪爹,雪爹也对她很好,本来她以为可以和雪爹走到死掉的那天,他们的牌子可以挂在一起,可是雪爹当了二五仔,他的牌子不可能被挂进墓林了。
他辜负了她。
雪娘不能让雪爹舒服,因为他是叛徒,可是因为爱他,又想给他留个孩子。
很矛盾,也很暴躁。
她拿匕首把雪爹裤子划破,就一个口子,刚够让雪爹遛鸟,可校服的布料太薄了,雪爹鸟有点儿被划伤。
雪娘看了看,还能用。
就,反正要死了,也不用讲究这么多。
雪娘很了解雪爹的敏感点,他们不是第一次做,只是以前两个人都是高危职业,有避孕。
雪爹知道自己逃不掉,可他没想到雪娘还是愿意为他生个孩子,但转念想到孩子生下来也要交给凌雪阁,便觉得悲伤。
可他也想不了太多了,雪娘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唇上,独有的,雪一般的冷香侵袭了他。
雪娘吻他,吻的霸道又投入,可雪爹但凡有一点点沉入其中,雪娘就掐他腿根上的嫩rou让他痛的回过神来。
反复如此。
雪爹大腿根上被掐的青紫一片,鸟儿却被摸的邦硬。
可是雪娘只拿下面蹭他,又不让他进去,雪爹马眼里露出来的清ye把雪娘的校服裤子都打shi了,整个柱身憋的青筋暴起,一点办法也没有。
雪爹的nai子也被雪娘放了出来,在胸口上划了两道小口子,刚能露出ru头。
雪娘把匕首尖立在左边ru头上,说
“等下我从这里扎下去,能不能刺穿你的心脏呢?”
雪爹想说话,可是他不知道事到如今除了对不起还能和雪娘说什么。
雪娘分开腿对着他坐了下去,终于把他那根东西塞进去了,里面是干的,很难受,可是她就是很倔犟的,塞了进去。
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泪水。
雪爹看的心疼,哪怕匕首已经一点一点在他胸口往里刺,都没有看雪娘在他眼前哭来的疼。
他又张了张口想说话,可雪娘已经跨坐在他身上前后摆起来。
其实雪娘也很疼,雪爹的东西不小,里面又没有润滑,会不会磨伤也不知道,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就是坐在雪爹身上起伏,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腾谁,和谁赌气。
雪娘疼得厉害,又扑过去吻自己的男人,连咬带亲的,弄得到处都是渗血丝的牙印子。
雪爹很想抱抱她,可是自己双手被绑着,终究是什么也做不了。
心很疼。
他纵然是个没心肝的王八蛋,却是真的很爱她。
胸口被刺出来的口子在淌血,但是匕首刺进去不深,离心脏还远。
雪爹的ru头被匕首的锋刃割成了两半,把校服的布料染成了红色,雪娘把受伤的那边含进嘴里,满口都是锈腥味,血从雪爹胸口流进她的喉咙,烫的像火。
原来你的血也是热的,可是为什么要选择必死的路呢?
雪娘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是他们的终点。
雪娘里面终于渐渐有了shi意,进出也不像之前这么干涩难受了,雪爹本能的又硬了几分,顶在深处的花芯上,雪娘软了腰,已经几乎是趴在了他身上。
她把雪爹的脸贴在自己胸口,一对Jing致的玲珑ru包裹着男人的触碰,雪爹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胸上,娇嫩的ru头像两枚熟透的野果,轻轻的颤了颤。
然后便隔着衣服被雪爹含进了嘴里,既便要死,在此之前也当尽量给他的爱人多一分欢愉。
屋子外面在下雪,屋里的两个人就像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