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拔出,却被他阻止,握住细腕“xue塞。”
她亲了亲他,“不用那个你也能有。”
他却坚持,不放她离开。
她从枕边的凹槽处取出一个小塞子,放他手中,“我要看着你塞。”
李亦承被那人弄得疼,生出害怕,又不是对此事儿有耻心。
将她推开后,对着下面被cao出一个失禁小洞的xue口,立马用玉塞堵上。
冰凉凉的刺激炽热的甬道,她眼见着他的小玉jing翘起。
“唔……好凉……”
“看来你是真的没怎么被他碰过,是你不愿,还是他不行……”她怎么想那个人性欲也轻不了,可能还……
她拉过他的手指,仔细观看,嗯,还是那么好看,她曾幻想过,拉他手……咳咳。
小嘴一张,将他的玉指含在口中,吮吸,shi润,柔软……这感觉很像……
他像抽回却不好用太大的力,“韶欢!别这样!”
她松开,“你那处我插进去后,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你想知道我插你父亲的感觉吗?”
“不想!”他用力抽回手,紧闭有些合不拢的双腿,平复自己剧烈的情绪后,才开口“你想做什么?只是让我给你生孩子?”
池韶欢,“不止,我要你给我生的,跟给他生的一样多,你太生涩了,我要把你的身子开发开发,我不喜欢用润滑膏,我喜欢一摸上去一手水的,还有……”
她看着他的举动越发不自在,穿衣的手因她的言语,一顿一顿的,避开她的目光,不敢看她的身子,只想逃离这屋子。
“那个人,这么多年是怎么对你的,好的坏的我都要听,以后你的生活里,只要服侍我,跟你的父亲一样,就民间传的那样,说我玩了你们父子二人,俩人都都被cao的服服帖帖的。”
“池韶欢!”她越说,昨晚欢好的场景就越在脑中重演,虽不像见到的父亲那般任她摆布,可也差不多了,可他之前毕竟是那个人家中的主母,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yIn词浪语!
稍有礼仪不合,就被他打杀了!
她看着他受不了的模样,忽而体会到了言语上欺负人的快乐,清清嗓子又道,“后面不是很爽嘛……”
“池韶欢!你不要仗着父亲对你的宠爱,就对我无礼!”她只要不提,他还可以……
她看着他接受不了的羞恼模样,跳下床,光着小巧身子仰头抱他,“你之前可不这么讲礼,现在是怎么了,是之前性事太不和谐,所以任何事,才都一板一眼?”
“你身上都是……你别这样抱我,不干净……”他想挣脱,又怕一个用力,将她弄摔。
她见他这样反而很喜欢,手指灵巧伸进他腿间点弄那块玉面,他瞪大了眼睛,这xue塞只要她一怼正好顶在他欲痒未消的宫口上。
他一点,腰就酥软,他娇yin一声,呼吸不稳“啊……”
将她的小手拉了出去,用一只手锁住,气息不稳地交待“不可以站着的时候做这事儿!”
她靠在他的胸口轻笑,“那以后你在这府中,有的适应了。”
被下人擦好身子,她看着门外躺着摇椅的黑脸郡王,站在他身旁给他摇了摇,“有了新的忘了旧的。”
话在心口滚了几轮还是说了出来,他看着她心中发酸,如果不是亲手拆的,还是自己亲生的,他根本就容不下。
“我恨你!”郡王站起身,俯视她,还是将心口压的话说了出来。
她抓住他的手,仰视他,“我保证,我身边只会有你们二人。”
“韶欢,你该知晓我留你在身边,除了情感对你没有别的期待!这十多年来,你对可有半分心思耗在我身上?还是只要没有承儿,你就可以这样一直将就下去!”他知晓承儿情绪还不够稳定,他不该这个时候质问她,可他在门内看着、又门外听着动静,心头状似滴血。
他以为自己可以接受……
她看着眼泪直落的郡王,心疼极了,抱住他的腰,“我喜欢你的,我也放不下他,我心中只容了你们二人,我知晓这样不对,可我不能……”不能看着亦承没了生活的盼头,任由情绪崩溃,直接跟着那个人去了呀!
郡王哭了好久,才慢慢平复情绪,“那我俩谁在你心里重一些?”
她:……
送命题……当然只能说一样呀!
“我都喜欢……”她呲着大牙花子,看着他赔笑。
亦承见父亲情绪卸了,才松了口气,敢上前,站在他们旁侧。
亦承确认有孕后,情绪果然平复下来,维持到刚来的状态,她每日都要调教他的小xue一番,还必须有人压着他,才能继续,平时安静的很,一到要摸他,弹得像案板上的鱼。
见她日日逗弄承儿,非逼着她每日要一样的时常……
她是个人……这样会虚的,只能改成每日给郡王交粮,跟调教亦承。
她甚至怀疑,她对郡王的情感是升华了,他偶尔出门应酬,她对他纯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