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也中了药是不是。”他手上力道极大,不容置喙地又将她半拖半拽到床上,压倒性力量。
身上药效发作,她巴不得此人靠近,更别提理智上,只剩下一丝试图挣脱地纠结。
她手脚无力地被他压倒在床,只有那根roujing叫嚣想要不断刺穿眼前男子的身体。
“永武郡公真是不挑。”她试图用言语激怒他,希望他能放开她。
毕竟他是李亦承的父亲,虽然跟他已经是不可能,可这要是真的上了,这叫什么事儿?
她紧紧盯着眼前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全身血ye都凝结在rou棒上,异常想要刺穿什么,不安分地扭动,随时准备挣脱。
“呵呵,吾不挑,吾儿子尝不到,吾替儿子尝尝也无妨。”手指灵巧几下解了她身上的衣带,繁琐裙装褪了干净。
他揉着她奋张roujing,给了她极大地视觉冲击,偏偏她还不是意志坚定之人,大手技巧地揉搓,令她受到了前所未有地刺激感。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盯着他原先的冷白皮,因药性,皮肤微微泛起薄粉色。
“郡公,你别弄我了,小的身份低微,不配您的服侍,你快出门找人寻解药。”她下面快要憋坏了,他再这样撸,就算打不过他,她也要真的做些什么了,事出从急!
他曾数次讥讽她身份低微,她拿来搪塞他地举动再好不过。
谁知他用玉指弹了几下她青筋暴起的rou棒,薄唇轻蔑地吐出两个字,“孬种。”
可听在她的耳朵里,跟要她上了他有什么区别?~!
她起身将他压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似是位置不对,坐到了他的小玉jing,听他闷哼一声,呼吸急促了几分,面色又添几分红。
她小手颤动着解他身上的衣带,却怎样都解不开。
他忍不无忍的自动手上,顺便还骂了句,“废物。”
她:……
她全身燥热,等他裤子能脱了,利落拉下,握着又硬又烫的rou刃,对着铁红色泌了少量汁水的xue,就直接塞了进去。
许是太久没有做过了,shi热的小xue很是紧致,也许是生过崽的缘故,一捅到底,宫口顺从地张开,并无阻拦。
“啊……”他颤抖着弓起腰肢,性感的人鱼线,很是撩人。
她见他身子适应的极好,刚一插入,他就眼神迷离地望她,心中暗骂了句,真sao。
不管不顾地疯狂随着本能,骤然大力打桩。
永武郡公抓着床单,望着身上像是要这样把他干死一般用力的池韶欢。
他年少时这处受过不少调教,她不用力,他还没这般兴奋呢。
他合目享受起来,早先被cao熟的软rou慢慢被激活,若不是这次意外,因少时苦难,他大概就禁欲到底了。
感受熟rou被粗大的gui头,用力地碾压,死寂许久的皱褶被狠狠撑开,rou楞一次次快速地压过敏感的宫口,熟悉的酥麻又酸胀的快感,涌向全身。
他情不自禁地yIn叫起来,身子不断被她拓开,他这处被那人教弄地极sao,很快就开始对,熟xue内不断冲撞的rou刃吸咬上去。
yIn荡处被一次次撞击下完全打开。
千张小嘴吮吸上来令她一怔,差点儿就被吸得射出来,那怎么行!她这是头一回,可不能落得个早泄的名声!
眼见着他娇嫩的tun底一层水光,他眼角水光莹莹,面上相当享受她的大力caoxue。
这个sao货!就是他在阻挠自己的姻缘!
这样想着,她又加了几分力道,对着甬道内的最软处,疯狂压磨,却引来他更加忘情地yIn叫。
“哈啊……就是这里……用力……”他被顶的身子上下摆动,完全看不出曾经阻挠折腾她地凶狠模样。
啪啪啪——
他睁开眼迷蒙地望着头顶,xue被她更加粗暴快速地抽插,快感愈发加剧。
他不断地吞咽口水,对身子失去了控制,发出溃败地哀艳叫声,眼泪顺着眼角扑簌簌落下。
身子剧烈地抽搐痉挛,被她猛劲大开大合几下,达到高chao。
她激射在他的子宫壁上,射过后,很快又硬了,她毕竟是头一回,头一回得了趣,没人干预很难停下来。
重新开始抽送,他这回不像最初时平静,她每凿一下,他都像是像是训练有素,极尽配合。
他扭着腰肢用敏感处去够她的rou楞,她发现后就大力冲击那块儿软rou。
他的熟xue在享受了高chao后,变得yIn痒不堪,又硬又烫rou棒在敏感子宫内穿梭,持续不断地酥麻胀意,令没有了禁制的小玉jing不断射出。
她察觉他的小玉jing射的太快,一边不节制地插动,一边用手堵住。
他倏尔惊恐地睁开眼,目光带着哀求,“别碰……唔……求你……”
她一愣,只是握住他的玉jing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她才不要听他的呢!
堵住出口,大肆挤磨软rou,堵住出口后,他的敏感度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