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你想离开这里,就让这女人接受我20鞭子,她如果活着走出去,我再也不为难她,就算是你对我的报恩吧!
毕竟从小到大,如果没有我的呵护,你早死100遍了。”魏金蝶冷声说道。
魏金凰松口气,柔声对徐锦衣道:“你想被姐姐的男宠蹂躏致死,还是宁愿挨20鞭子,跟我回去?”
徐锦衣紧紧捏住魏金凰的胳膊:“我跟你回去。”
魏金蝶恨她入骨,留在这里,将成为姐弟之间虐恋的牺牲品。
“好。”
魏金凰眼睛闪着光亮:“你忍着疼,实在忍不住,我替你。”
这一句话,将这几个月来,徐锦衣对他的恨意,全部消弥了。
他毕竟是王爷呀,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王爷。
想着替她挨鞭子,有这话已经不容易。
这算是爱护嘛?还是不容任何人伤害他的玩物?
她搞不清楚,但迷茫的眼睛,感激地看了魏金凰一眼。
鞭子准确无疑地,落在了她身上。
徐锦衣只感觉入骨的疼痛,一声惊呼还未出口,第二鞭已落下。
她这才明白,之前越谦忍的调教,以及魏金凰的鞭挞,简直就是开胃菜。
他们手起鞭落,只会让皮肤火辣辣之余,充满了酥麻。
而行刑的鞭子,却疼得三魂出窍,七魄煎熬。
执鞭的家奴,见惯这场景,高高抬手,享受着皮鞭甩打在rou上,刑犯疼痛哀嚎的乐趣。
徐锦衣只感觉撕心裂肺,打了不过五鞭,她便晕了过去。
魏金蝶挥了挥手,魏金凰以为皇姐宽容,就此罢手。
谁知走过来一个丫鬟,仔细检查着徐锦衣挨鞭子的地方,并将她后背的衣服撕破,拿酒Jing擦拭伤口,弄得满是血痕。
火辣辣的痛感,令徐锦衣醒了过来。
丫鬟将冰冷冷的水,泼在她脸上,清醒一些,继续行刑。
就这样,她晕过去,家奴便停下上药,等她醒过来,再接着打。
如此反复,徐锦衣不知是怎么挨过15鞭的。
魏金凰突然趴在她身上:“剩下的五鞭子,由我来替。”
“不要,小王爷,你犯不上,让她们打死我好了。”
徐锦衣倔强的脾气又上来,咬着牙根说。
魏金蝶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冷冷看着魏金凰:“你以为,用苦rou计,我就能放过她吗?好,你既然愿意陪,便由我来执行。”
说完,她便脱下了繁复的宫裙,里面也穿了一身鲨鱼皮制的皮衣。
大红色套皮衣紧箍在她身上,大腿与胳膊都没遮挡,前胸和后背,也都露rou。
深深的ru沟,一览无余。
魏金凰趴在徐锦衣身上,低低地说:“娇奴,别怕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
他连一眼都没看亲姐姐。
这令魏金蝶感觉一股怒火,从脚底到头顶迸发出来。
“既然你诚心护着小贱人,我便成全你。”
她换了鞭子,鞭柄儿臂一般狰狞,鞭梢又长又粗。
魏金蝶拿起鞭子,在空中挽了一个花结,看来用得稔熟。
只听得噼啪作响,然后,鞭子如灵蛇一般,重重砸在了魏金凰背上。
即便他是男子,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身子一沉。
鞭子甩得山响,既准又狠。
这五鞭,抽离了姐弟感情,也抽来了徐锦衣的怜惜。
魏金凰还是喜欢她的,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不惜与皇姐决裂。
任哪个少女,都无法抗拒这份赤裸裸的呵护。
五鞭打完,魏金凰踉跄站起身。
他后背衣服完全破烂,一道道血痕,惊心触目地刻在后背,这是要留疤的。
魏金凰咬着牙,坚定地抱起徐锦衣:“皇姐,可以离开了吧?”
“滚!”
魏金蝶扔掉鞭子,怒目圆睁:“别忘了,你毁我两个奴隶,这笔仇我记住了。”
魏金凰痴笑,在魏金蝶眼中,两个奴隶算什么?她一向草菅人命,只顾快活,恣意妄为,她是长公主,谁又能拿她怎么样?
除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帝哥哥,还有战功赫赫,千万军营温酒斩敌人首级的越谦忍外,她没怕过谁。
这样的威胁,不过向他重申一个事实,他们之间暧昧的情义,结束了,毫无转圜余地。
魏金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走出公主府。
这几百米的路程,他好像跋涉过千山万水,不止身体上疼,心灵上的撕扯,才更令他不间不界。
徐锦衣缩在他胸口,听他坚强有力的心跳,那一声声,传到了她耳模,好像巨人击鼓。
“王爷,你何必?”徐锦衣娇弱的声音传来。
“闭嘴。”
魏金凰咬牙切齿,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