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在公主的教导下,早就识得女人xue道好坏。
他本是越谦忍的远房亲戚,只因乖巧懂事,讨人喜欢,做了他的徒弟。
入府后年岁虽小,公主却并不嫌嫩,很早便吃下了他。
他在府里肆意妄为,小丫头也时常被他调戏,早就识得女人的xue名。
只见他一边大动,一动报花名:“收口荷包型,海葵型,印笼型,章鱼壶型,鲱鱼子型,前垂型,鳖型,梯田型,章鱼型,千条蚯蚓型。公主啊,你这逼xue可当得十大名器之首,是个海葵型。”
“啊……”徐锦衣一边被他插得意乱情迷,一边被他的吧的吧不停的小嘴,说出来的话迷住了。
没想到,这小孩子拧着腰,在她的花xue里施展九浅一深的技巧。
那十来个花名,报得她头昏眼花,忍不住将xue壁一夹,就听得铜钱“嗤”了一声:“公主,莫用力,莫用力,这一下子就搞到我要泄了,你这名嘴我还没尝够呢。”
徐锦衣在他身子下,竟感觉到久违的公主威仪,忍不住轻轻赏他一耳光:“快快说与我听。”
她本就年纪不大,孩子心性,也不过比铜钱虚长三五岁,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之心。
“我不多说,这十大名器,若是全给公主讲一遍,今儿就出不得府,被人看到,我们两个都得被打死,我就说你的海葵型。”
铜钱徐徐图之,用他gui头上的横梭,蹭着徐锦衣花壁上的突起,一时之间,也性味儿十足。
“这海葵型,就如同海葵的触角,公主你是没见过这玩艺吧?我在海边长大,那东西长得是个团子,上面尖尖刺刺,有无数根须,
女人若是长了这种形状的Yin户,那Yin唇四周的纹路很细,数量也多,感觉就像有无数的小触手,男人的阳物一插进去,小触手便开始纠缠蠕动,
将男人的大屌当成猎物,拼命将这物事吞到bi里,你说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铜钱的演说令徐锦衣心下一动,她被猎物这两个字吸引,由此也爱上了自己的Yin户。
海葵?
那她就试试这名器。
如此一想,她下身发力,将她窄窄的Yin道试着动了一下,并未用十分力气。
就听铜钱哎呦了一声,再也不敢动了,就着这一缩便全泄了出来。
“我的姑nainai,你别夹我呀,这一下子可是又好受又销魂,又让我的小宝贝酸得发麻。”
铜钱倒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翻着的白眼。
金bi,果然名不虚传。
徐锦衣只觉好玩好笑,竟一时忘了危险,也忘了来此的目地。
“你说得如此热闹,还见过什么名器?”她边问,边拿着铜钱递过来的白布擦身子。
“那自然见过,就说咱们府里的这位公主,那叫千条蚯蚓型。”
“怎么个说法?”
“你有没有看到我这主子,一笑,人中上有细细的横纹,如同乱七八糟的线,她长得美则美矣,可这一堆乱纹破坏了整体容貌,
实际上这横纹呀,就是她bi的形状,你看她不笑,闭着嘴时人中仍有明显横纹,这说明她Yin道内部横纹也多。”
“所谓千只蚯蚓型,既指Yin道内的褶,软软地卷在一起,缠绕着插入的阳具,如同蚯蚓在爬行般蠕动,给予刺激,
而且不是从同一方向,是从所有的角度缠绕着阳物不放,有这种名器的女人,好房事,哪怕不喜欢那男子,
但对方只要对她笑,她都会意乱情迷,就是这只bi作怪。”
难怪,难怪。
魏金蝶在婚前便失身,遭到越谦忍厌弃,说来是因为她身体构造特殊。
就连魏金凰也不同普通人。
那么当今皇帝的性异癖好,也算是可解了。
这一家子人,男人是名器,女人是名bi。
徐锦衣轻轻点头:“快帮我找到披肩,好离开这里。”
铜钱手下一边忙活,一边恋恋不舍得看她。
她身子不止那一样好处,还有一种雅、yIn交织的浪荡,这种放荡姑且可以称之为魅力。
与魏金蝶那种疯狗似的求欢完全不同。
半晌,铜钱方找到一块与之前类似的披肩。
可郑嬷嬷来时说过,丢掉的那块,与众不同,20个绣娘缝制,岂是一般织物能比较的?
徐锦衣出门,便看到已经收拾停当的宝画,慌慌张张地带着她回到了大厅。
公主一脸怒容,魏金凰则是风雨欲来,越谦忍也坐在堂上,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
“我说她没与我在一处,你还不信,派了宝画来寻,现在人找到了,我算洗脱嫌疑了吧。”
越谦忍表情不太好看,不为人知地狠狠瞪了徐锦衣一眼,有警告的意味。
想必她与铜钱的事儿,他猜到了。
魏金蝶死死盯着徐锦衣,似乎能在她身上剐下一块rou来。
徐锦衣看到她即便盛怒,人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