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陆依兰每天往nai子上涂抹膏药的时间都要一个多小时,才能满足周一的要求,每个面都好好照顾着。
从镜子里看到赤裸的自己拖着肥大的nai子,陆依兰也隐隐约约接受自己是一头小nai牛的事实,她终日就跪着,接受周一的调教。
然而有一日周一却说,“saonai牛,是不是舒服日子过太久了?整天只想吃喝挨Cao么?你好歹也是一个有高贵血统的nai牛,不会不懂得礼数吧!”
陆依兰惊恐地瞪大眼,“不不,我不是……我是nai牛……”
难以言喻的酥痒立刻击中了陆依兰,陆依兰的nai子上吸附着一个电极片,遥控器就握在周一手边,陆依兰挺着nai子不断地摇晃着,每扯一下都带着重量差点要把ru根扯断掉,“啪,啪,”两只ru球撞在一起,nai汁四溢,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种从内部升起来的疼痛。陆依兰哭泣着,“saonai牛错了,主人喜欢花花什么样子花花就是什么样子,揉揉nai子,nai子要爆了……”她拼命想把nai子朝前送到周一手边,腿却跪着不敢越雷池一步,等到双ru都被扇红了,nai汁滴得到处都是,周一才以手握拳狠狠地锤了大nai球几下,才稍微缓解了sao痛。
“真是不懂事的nai子啊。”周一摇摇头。
陆依兰在这么多天以来穿上了第一套正常衣服,一件白色的外套和牛仔短裤。牛仔短裤中间一大段都是空空的,方便人随时可以用两口xue,白色外套不仅很通透,可以隐隐绰绰地看见几乎要撑爆衣服的大球,还非常粗糙,摩梭着陆依兰痛苦不已,nai汁在外套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担任礼仪教学的是山田,他依然十分随和,然而陆依兰看到山田却颤抖地像一只受惊的小狗,山田把陆依兰带到一个普通的餐馆样子的地方,人来人往衣冠楚楚几乎给了陆依兰不在AZ的错觉。可是……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山田坐在陆依兰的对面,笑眯眯地说,“花花,我们在吃饭,吃饭应该怎么做?”
陆依兰的nai子太大了,完全阻拦了她靠近桌子,她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却还不如跪着温顺放松。
“花花,不,不知道……”陆依兰低下头。
“好傻噢,”山田的语气又严厉了起来,“还不快点把你的nai子放在桌上!”
熟悉的场景,不同寻常的身体和命令让陆依兰因为被羞辱而激动着,她的nai子很沉,如果不是周一有专门训练她捧着nai子,她这副被改造了的瘦弱身体根本就搬不动吧!别人只看见一个巨ru少女来到餐馆,一拉下外套拉链,两个超乎想象的大nai子就跳出来,一颤一颤,少女小心翼翼地搬起大nai放在说上,大nai一下子就瘫软下来,占据了整个餐桌的一小半。
当沉重的nai子碰到冰凉的桌面并且真的“放”到了桌子上的时候,陆依兰有一种正被摆盘上桌的是这两团rou包子的错觉。胸前显眼的“贱奴”就明晃晃的暴露于灯光之下。一切都在告诉陆依兰她已经和别人不一样了,她再也不可能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因为就算是普通的吃饭她也要找一个地方来放nai子。
旁人吹起口哨,陆依兰羞耻地出了水,清丽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充满着隐忍和痛苦,那种忍耐最后变为自己对自己施加的羞辱,无辜且诱人。但是这并非没有好处,nai子摆上桌子后,一直困扰着陆依兰的两只极为重的nai子仿佛消失了一样,陆依兰受压迫的身子得到了久违的放松。
因此接下来的训练里,陆依兰几乎是很轻易地重复着进餐厅——把nai子放在桌上吃饭这一两个动作,直到这几乎成了她的反射为止。‘
再又一次陆依兰全身心放松,下意识把nai子捧起来放在桌上时,桌子竟然瞬间抽离了——刚好那天周一在陆依兰的nai头上挂了很沉的砝码,把nai头都拉长了,陆依兰刚以为可以休息,也没有注意今天的桌子特别高,桌子就被周一按下按钮抽走了。
那沉重的nai子立刻坠下来,似乎是探到了大腿再弹起来,一瞬间陆依兰几乎以为自己nai子要被扯断了,小脸惨白。就在同时,身下一热,现在陆依兰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逐渐萎缩的尿口,黄黄的ye体浸润了整个股沟,陆依兰吓得失禁了。最惨的是她的nai子也没命地上下颤动着,还没从剧烈的拉扯之中恢复过来。而周一则惬意地把手伸到温顺柔软的rurou中,感受那种颤动绵软的快感。每一处软rou都争先恐后地吸住周一的手,无力地划开后很快又不死心地再次包回来。周一享受着这份酥软,对于陆依兰承受的痛苦却视而不见。
“啊……不行了,nai子要断了……”陆依兰瘫软在椅子上,眼神失了焦,只知道乖乖敞着nai子求饶。等到周一爽完了,便一脚把陆依兰踢倒,脚踩着大nai子肆意凌虐。陆依兰又痛又爽,泪水nai水齐流之中,周一慢悠悠地开口,“怎么?主人让你在吃饭的时候讲礼仪是让你爽的?”
陆依兰摇头,无助地呜咽着。
“穿衣服爽吗?”周一继续问,他刚把ru头摁在脚底磨蹭了一下,就响起陆依兰惊恐又小心的娇喘,听得人舒心无比,暴虐心大涨。
“不穿了,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