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百米冲刺完所发出的急喘。
鞥啊,啊鞥。
气息悠长,只一打晃又变得急骤起来,啊嗯,啊嗯,啊嗯。
这声音听起来极为压抑,紧随其后,啪啪之声便清晰起来,另一道声音也跟
着发了出来。
好悬啊琴娘,啊呃。
发出这道鸭子般的叫声之后,又急促喘息起来,再噘高点。
说笑不笑说哭不哭,非得让我戴这鸡巴套,怨声四起,哼哼唧唧,约莫一两
分钟,又怪叫起来,早前只知道陆家营的闺女和媳妇儿们风骚,这,这沟头堡的
女人不也挺有味道。
不知他这嘴里说的是什么驴鸡巴话。
快点吧,求你了。
行,那得把套摘了。
你不说戴着吗?咋了?还怕怀上?一阵沉默,当远处响起突突声时,沉寂便
再度给啪啪声打破了。
要不是这两天还有别的节目,非得再搞几次。
唠叨过后,便只剩下一阵鼻音,噎起脖子跟个鸭子似的。
啊,啊,颤抖的声音被挤出来,惊呼中,女人把脸转了过来:咋,咋又这样
儿?她胖乎乎的脸蛋上一片陀红,细看的话,裤头里的卫生巾洁白如雪,似展开
双翅的鸟,正来回扑腾。
肉都给我肏了还讲价还价。
水露露的透明物给他一丢,甩在了黄瓜叶子上,啊哦,再废话就,噘高点,
哦啊,还给他俩听,呃哦,水儿真多,啊,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