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还给他。
黄富仁摸摸高荷夏愈发精致有女人味的小俏脸,呵呵笑着,「想练就继续练
吧,这点钱爸爸出,不过以后要记得爸爸的好哦。」
进入高中后,高荷夏开始觉得自己摆放内衣的抽屉老是会乱,有时洗干净的
衣物放进去明明叠得好好的,下次再打开却变得凌乱。房间是她单独住的,抽屉
也是内衣专用抽屉,按理说就算妈妈进她房间找东西也不会翻这里。
经历了几次怀疑过后,高荷夏终于确信自己的内衣抽屉有人动过,在此基础
上,她想起这段时间里少了2条内裤,一件内衣。再联想到近来黄富仁假装关爱,
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高频率,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是爸爸动了抽屉,拿走了
自己的内衣?
这种念头瞬间就毁掉了高荷夏进入新家庭慢慢建立起来的安全感。
那一天高荷夏永远也不会忘记。16岁夏天的周末清晨。母亲与老姐妹们打麻
将彻夜未归。继父黄富仁在外面应酬到凌晨才回家睡下,一觉睡醒,撒泡尿,口
渴想出来喝杯水。
黄富仁经过高荷夏的卧室时,沉积已久的躁动突然涌将上来。自己这个老实
乖巧的女儿是越来越出挑,有点他妈的女明星的样子了,想着与其进入高中被其
他小屁孩拐走白吃了,还不如自己先爽爽。
黄富仁扭了扭门把手,卧室里面反锁了。他回房取来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高荷夏正在床上熟睡,因为快要进入最炎热的夏天,只在小肚子上盖着薄凉
被,棉质运动短裤下长腿立即吸引住黄富仁的目光。继父的肉棒生生顶了起来。
黄富仁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抚摸起她滑嫩的小腿肌肤。他没有任何负罪感,
又不是亲生女儿。
隋炀帝就说过:女人嘛,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无不可。
那黄富仁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雄性强者,难道生活享受还不如一千多年前的
封建皇帝?
黄富仁的手摸到高荷夏的大腿上,天天和这个性感小尤物生活在同一片屋檐
下,只是偷女儿的内衣裤自慰已经满足不了他日渐旺盛的淫欲。这个女儿应该比
她妈年轻全盛时期还要美,更何况自己得到她妈时已是徐娘半老,不知几手残货
了。眼前这个嫩雏可是如假包换的第一手新鲜资料。更远比他在外面包养过的几
个女人漂亮。如果能把她弄成自己的小情人,咂咂,玩到她30岁,自己也要快60
岁了,到时肯定肏爽了肏够了,差不多也该封枪了。玩过这种女人,这一世不枉
做个男人,长着一根鸡巴。
女儿本就是父亲的前世情人,那继女和继父就继续做现世情人,逻辑上很通
顺吧,呵呵呵。
被阵阵抚弄后高荷夏醒来睁开眼,发现黄富仁就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正插进
自己短裤下,揉摸自己的屁股肉。
「爸爸!你做什么啊!」
高荷夏几乎是跳着坐起来,用薄被挡住身体。
「你说我做什么?你们母女吃我的穿我的,我想要时你妈就得乖乖叉开腿给
我玩,如今你也一样。这个社会只讲等价交换,不玩虚头巴脑的东西。」
高荷夏想不到这种话能从一个父亲口中说出来。这个黄富仁,够黄,够富,
唯独一点仁德都没有。
「不行,你出去!你出去啊!」
面对黄富仁逼近的身体,高荷夏双腿乱蹬,她自幼练舞,腿上还是很有力道
的,黄富仁被踢到几下,很有点疼。他毕竟是行长,走智谋路线起家的人生,不
可能随便就冒强奸女儿的风险,就算事后能摆平不吃官司,也得沾一身腥,影响
仕途。
黄富仁拉住她的两只脚,但没有进行下一步行动。
「我的小乖乖,听爸爸话,爸爸就不会伤害你。」
「求求你出去吧,我不会告诉妈妈的,什么也不会说。」
「你不说?我可要说,我要告诉你妈妈,你这小妮子天天穿得清凉骚感,想
勾引你爸爸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呢。你妈这人最贪钱了,你猜她信谁?是你这个花
她钱的,还是我这个给她钱的?」
「……你真无耻。」
「我无耻?你忘了每年学舞蹈要花我多少钱?你用我钱时就是好爸爸,怎么
不说我无耻了?你连你妈都不如,你妈至少还懂花钱陪睡这个朴素的社会法则。」
黄富仁骂了一通,又换出一副脸孔,伸手揉揉高荷夏的头发,「乖女儿,今
天用手帮爸爸爽一爽就行。舞蹈可以继续练,以后成了大明星,爸爸脸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