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帮帮我。」
岑思灵有点谎,「你怎么啦?」
「我……哮喘……哮喘发作……在我房间里……」
未猛迅指着自己房间。
「药在你房间?」
「对……对,在……桌上,包里。」
岑思灵是善良的姑娘,看见别人这样痛苦,当然不会坐视不理。
哮喘严重了可是会死人的。
她急忙走入男人的房间,见书桌上果然有一个黑色的手提包,她忙拉开拉链,没有找到哮喘喷剂。
再找侧袋,却发现了一大盒没拆封的超薄安全套,好在安全套下面就是哮喘喷剂。
岑思灵微微皱眉,也没多想,就拿着哮喘喷剂跑出去。
未猛迅缩在沙发上朝她吃力地招手,岑思灵坐到他身边,扶起他上半身,未猛迅无力地靠着她,然后身体慢慢缩下去,索性躺到了她的大腿上。
因为天热,多数时间都在自己房间,所以岑思灵下半身就穿了一条齐B小短裤。
未猛迅脑袋直接就枕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细碎的短发刺得她腿上痒痒的。
未猛迅的一只手还有点不老实地攀在她的腰际,揉啊揉的,要不是他此刻真的很痛苦地在呼吸,岑思灵绝对以为这人是在装病吃豆腐。
但现在救人要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就让男人这样躺在自己腿上,直接用喷剂往未猛迅嘴里喷了几下。
大约几十秒后,未猛迅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手也不乱摸了。
「你……你好点了吧?」
「呼……呼,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那你……」
岑思灵的腰侧开一点,想避开他的手。
未猛迅也老实地把手挪开了。
岑思灵站起来,让他平躺在沙发上。
忽然未猛迅粗糙的大手用力握住她的娇嫩小手,摇了摇,「岑小姐,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老毛病了,好多年没发作,不知怎么今天突然发作了。」
「没什么,都是应该做的。以后要注意,救命的药要贴身放。」
岑思灵轻轻抽出手来。
「嘿嘿,应该是花粉过敏。」
「花粉?这里哪有花?」
「这不是有一朵C城城花吗。」
岑思灵白了他一眼,这种油腻男刚从鬼门关走了趟,居然还在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房了。」
「岑小姐,你的救命之恩,野猪我此生不会忘记。」
嘁!居然还有人叫野猪的。
岑思灵回到自己房里,啪嗒一声,关上房门,反锁。
这个叫野猪的粗俗男人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叫人闻着怪怪的。
而未猛迅则在回味岑思灵身上的少女清新香味,以及刚才一双嫩长腿和软腰的触感。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品尝这具极富诱惑的年轻肉体了,任何漂亮女人一定还是得清醒时才干起来最有劲。
到了傍晚,岑思灵又听见未猛迅在外面张罗,酒店服务员跑进跑出的。
估计是又点了什么外卖。
这哪里还是什么隔离,这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果然没多久,未猛迅就在外面敲门,「岑小姐,我今天叫了火锅,出来一起涮点肉和蔬菜打打牙祭吧。」
火锅岑思灵平时很爱吃,隔离这些日子,嘴里没味道,还真挺馋火锅的。
但是和这头野猪一起吃?还是算了吧。
「不了。」
岑思灵冷冷拒绝。
「岑小姐,你白天救了我,这顿火锅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多少让我表达一些谢意。」
人有一点是很奇怪的,比如岑思灵帮了他,反而会成为她的负担,让她无法轻易回绝。
很多时候善意付出就是一种沉没成本。
未猛迅常年做生意,和人打交道,对人性吃的很透。
拿捏岑思灵这种涉世未深的善良小妞,那是十拿九稳的事。
岑思灵也觉得野猪挺有诚意,之前自己已经吃了对方好几次东西了。
他们邹家人难免以上位自居,所以明扬哥就告诫过她,在外面千万不要过分孤傲和高调。
未猛迅还在外面说道,「要是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回房,你出来吃吧,岑小姐,别浪费了这些新鲜食材。」
正说着,房门开了,原来岑思灵换了一条长裤,穿了外套走出来。
未猛迅立即眉开眼笑,比了个请,「岑小姐,请,请。」
两人在大桌上相对而坐。
岑思灵见桌上摆满了各类食材,不免皱眉,「这也太多了,两个人怎么吃得完?」
「没事,放开吃。」
未猛迅问道,「岑小姐吃不吃辣?」
他很细心点的是鸳鸯锅。
「我都行。」
「都行,那就是能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