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虐Yinjing,抽插马眼棒,干高chao)
“家主……”季白似叹气般唤了郑齐一声,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求饶与纵容。这一声竟让郑齐有种久违的悸动。
郑齐忽而有些不爽,重重地拧了他ru头一把,开始挑他的刺。
“会不会跪?”
他跪立的姿势很板正,脊背挺直,双手垂在身侧,微微低着头,是和往常汇报公事时一样的肃正,给人种舒坦的顺服感。
但脱了衣服就不是这么个跪法了。
季白回忆起郑齐的喜好,双手背后互相交握,脚跟并拢,大腿却用力向外开——这是个展示性器供人把玩的姿态,双腿间的性器无处藏匿,又因戴着Yinjing环和马眼棒处于无法消弭的勃起状态一直挺立,十分便于玩弄。
她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是个不错的尺寸,在男性里算得上佼佼者,重点是看上去很干净,没有因为长期使用而产生的色素沉积。她满意地张开手指顺着jing身上下拨弄,时不时用虎口的枪茧剐蹭过柱身,感受着roujing上青筋的脉动。
“这根东西没用过?”
这一下子的感觉可比ru头强烈多了。季白简直不敢看她白皙手指在自己深红jing身上的情景,只觉得无论感觉还是视觉都灼得人发烫。他控制不住地低喘起来,强撑镇定回答她的话。
“……没有。”
郑齐似乎被这个回答取悦了。她用拇指按上顶端的gui头随意挤压,尿道口的金属球随着她的按压轻微移动。
她一边慢条斯理地玩着季白的gui头一边追问:“为什么不用?”
季白快要被她逼疯了。他胸腔起伏的频率和幅度都明显加强,马眼棒的存在感愈发鲜明,全靠交握在背后的双手维持姿势,缓了好久才说出答案。
“您不喜欢。”
这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她确实不喜欢男女之间的交媾,季边因为她不喜欢就没碰过女人,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郑齐却不想那么简单的放过他。
季白在招架不住的快感兼折磨中没想通这回答到底哪里触了她的逆鳞,但他心知这话不能答,只得老实受着郑齐的蹂躏。
郑齐无趣地放过了他可怜兮兮的gui头,那整根Yinjing已经因为连续刺激和内里的阻塞涨得通红,勃发的青筋一跳一跳,像炸弹在爆破前夕的讯号。
“抬头。”郑齐声音凌厉的命令,指着自己手臂那条已经结痂的伤痕说起了别的,“知道这道口子是怎么来的吗?”
季边在无法平复的喘息中摇头。
郑齐讽刺地笑了一声,在季白不妙的预感中捏住马眼棒顶端的小球,硬生生把它拔出了几公分。
“那个玩意用马眼棒划的。”
事实就是这样。
“然后——”,郑齐拿着季白的性器开始抽插那根棍子,动作里带着发泄式的粗暴,“我让那根棍子跟他永远的锁死了。”
季边被这猛一下子动作刺激得叫出声来。起初还有几分生涩的痛感,抽插顺畅了之后就全部是灭顶的快感。季边艰难维持的镇定不堪一击,喘息都像破碎的风箱。他用尽十分力气才没让自己整个人弹起来,张开的大腿上肌rou都绷得死紧,却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甚至还在自我挣扎的间隙里想到——原来那个宠物断的不是两条腿,而是三条。
但很快这点幸存的杂念也无暇顾及了。郑齐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被堵塞的马眼淤积出一小滩腺ye。季白清楚地感受到高chao即将来临,不止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抖,全身的肌rou都在发力才能保持住跪姿。他想弓起身子,最终还是靠咬破嘴唇的痛感唤起一点清醒挺起胸膛。
以一个献祭般的姿态达到了这场无法射Jing的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