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茵不明白,为什么凌羽总喜欢自己主动去亲他,好像她的吻是一个首肯的讯息,只有得到她的允许,他才可以做一些梦寐以求的事。
初时的亲吻,如蜻蜓点水般轻浅,随即便深入不少,从爱慕而生出的火花,以相交的唇舌作为媒介,在两人的皮肤乃至脏腑发展壮大,渐渐成燎原之势,虽然两个人都燥热难耐,但拥抱在一起时却觉得平息不少。
唇间纠缠不休,手也不得消停,江楚茵在一粒一粒地解着凌羽的纽扣,把他穿着的东西展露出来,那是一条条的金属链子组成的一件装饰品,从他笔直的肩头,一直坠到大腿根,上面缀满了珍珠流苏,随着身体晃动,熠熠生辉。
那天网购的时候,江楚茵见这链子好看,就买回来,放在了包里。没想到凌羽煞有介事地穿上来诱惑她,不得不承认,这几条金属链子,被凌羽有力而白皙的躯体一映衬,更为好看,而人也显得更加魅惑。
ru头的部分正好被两颗珍珠花遮挡,江楚茵指尖按上去,戳着他的胸口,说:“喝了那么多酒,穿这个倒是穿得很熟练。”
“这个不好穿,打了好几个结,我解了很久的。”他撒娇说。
拉开大黑包,江楚茵掏出一系列尿道棒,凌羽见了揶揄道:“你这是想着我买了多少呀?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嗯,从看了你给我发的视频之后,我就想这么干了。”她挑了一根硅胶材质的,微笑着跪坐在沙发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凌羽脱掉沾满酒气的衬衫,双手搭上她的肩膀问:“我好不好看?”
硅胶棒浅浅刺入马眼,她低头承认,“好看,要不是你这张脸,我高中的时候也不会对你有好感。”
“真......真的?”时隔多年才得知真相,凌羽怔在当场,又惊又喜,随即又有一种巨大的遗憾袭来,“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说了,就在元宵节那天,可是你没听见,第二天你还直接拒绝了和我继续做同桌,我就以为你不喜欢我,那还说什么?”
那时的他自尊心作祟,不知道怎么示弱,所以才Yin差阳错地分开了许多年,可后悔已经于事无补,珍惜当下才是正事。
他满腹悔恨地贴上江楚茵的唇,含糊说:“那你现在要好好珍惜我,不能再丢下我了。”
江楚茵没有回答,但耐不住他再三逼问,“好,珍惜你。”
凌羽可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敷衍,总归她是说了,要是食言,那自己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硅胶虽然质软但表面粗糙,摩擦力大,尿道的吞咽很艰难,甚至泛出丝丝的刺痛,凌羽有些受不了,伸手阻止江楚茵再下一步,哼唧说:“疼......慢点......嗯......”
大约是他的语调太过魅惑,江楚茵听得热血上头,竟然不顾他的感受,哄道:“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于是尿道棒向更深处钻去,每过一处都毫不怜惜地撑开他娇嫩的内壁,粗粝的表面砂纸似地摩擦着甬道,他的呻yin痛苦起来,“你骗我......一点都不好......”
知道他是在撒娇耍赖,江楚茵故意问:“是吗?既然一点都不舒服,那我就拔出来了。”
“不行。”凌羽按下她的手,低声说:“还是有点儿舒服的。”
摩擦过的地方痛中泛着刺痒,好像他的下身从里面烧起来了,随着更加深入,这种感觉就越明显,偏江楚茵只戳着他前列腺的软rou,不理会他肿胀不堪的阳具,虽然里面已经被填满,但他觉得分外空虚。
“你揉一揉,摸一摸它呀......”虽然自己长着手,但有了江楚茵,他是如何也不想自己弄,便撑着上身,把胯下的物事往她手边送,仰起脖颈难耐地喘息,“好痒......哼.....救救我......”
不过片刻没管他,他就好似要死了,江楚茵又气又笑,“真娇气,这么一会儿都耐不住。”
“想你嘛。”
手下边转着尿道棒,边刺着前列腺,另一手快速撸动,很快凌羽的喘息便压不住,带出哭腔,“啊......嗯......好爽......要射了”
话音刚落,大量浓稠的白灼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凌羽的腰tun乃至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带动着身上的珍珠流苏,晃荡不止。
过于强烈的快慰一次性释放,凌羽有片刻失神,四肢都奔腾着麻痒的热流,他缓了许久,才找回思考的能力。
“唔......你又把我弄射了......我射了好多呀......”他脸色酡红,盯着身上的狼藉喘道。
片刻后又后怕地问:“我要是被你玩得Jing尽人亡了怎么办?”
“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江楚茵找了几张纸扔给他,他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
随后她回了卧室,给凌羽拿了一件周繁的睡衣,他身上出了很多汗,什么都不穿容易着凉。
擦过身上的Jingye之后,凌羽缠上来搂住江楚茵的腰,舔弄着她的耳垂,“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