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
走在老师身后,落后三级台阶的距离,每一次迈开步子,内裤都会包裹着阴茎摩擦,还剩下五级台阶,江愉受不了,真的要满出来了,看着前面的老师没有回头的迹象,江愉终于忍无可忍地抬手揉一把自己的水管,试图缓和一下酸痛的肌肉,祈求尿道不要在这个时候罢工,膀胱被上楼的动作震得微微刺痛,他只能咬着唇,跟着物理老师走到教室门口,任由物理老师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嘱咐了一句好好学习。
平时都无法接受肢体接触的江愉,终于在老师的手搭上自己肩膀的一瞬间,不合时宜地吐出一股水,内裤迅速吸水变潮。
江愉更用力地咬住下唇,迅速回到座位坐下,装作拉椅子,实际却是抬起左手在裆部大力地揉搓了几下,揉到阴茎微微勃起,寄希望于海绵体能帮他锁住满腹的尿液。
只是那个时候江悦一心都扑在那道函数题上,没能在第一时间捕捉到江愉的异样。
不过现在也不晚。
分针又走过十分钟,江悦发现江愉偷偷蹭过裆部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江悦觉得…江愉可能真的没有自慰过,他现在的状态已经逼近临界点,如果再来几次,他一定会射一裤子的精液,之后就是再也管不住的漏尿。
还有十分钟…他要怎么才能提醒江愉,别再揉了,再揉下去不仅我要射出来,你也会在大庭广众下尿裤子的。
江愉要是知道弟弟此时的想法,怕是会送他一个白眼,不对,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翻白眼了。
江愉极少自慰,可是每次江悦的射精,他也会跟着一起射出来,他知道那个点在哪里,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再接触任何幅度的触碰。
还有十分钟,趁着全班朗读课文,英语老师正在往后排走去,江愉的右手仍然握着笔,在课本上胡乱划着线条,左手从桌斗里抽出了校服外套——气温高的时候,都可以只穿校服衬衣,江愉只是担心下雨,会在桌斗里长期放雨伞和外套。
他将外套盖在自己的双腿上,艰难地抬起右腿叠到左腿上,看似二郎腿的坐姿,实际上右脚已经完全勾住了左侧小腿,双腿像麻花一样绞紧,就连脚拇指都紧绷起来,左手伸进外套下,准确地握住了勃起的阴茎,大拇指准确地堵住了出水口,又将左手和阴茎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
他不是没想过请假去厕所,且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站起来,他更担心自己如果射在厕所里,江悦是不是也会在课堂上高潮。
江愉不想这样。
共享的快感曾经给他带来过极大的困扰,可是自从自己说破了之后,江悦的确刻意减少了自慰的频率,有时候实在想了,都会在手冲之前,都会关注一下自己所处的场合适不适合释放。
如果自己在图书馆,江悦就一定不会在家弄,会一直坐在沙发,等着自己回家,自己一进门他就会搓几下,抱怨自己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所以他不能不考虑江悦,不能连累江悦。
至少要坚持到下课,等同学都走完了再说。
快感积攒得越来越多,江愉以防万一,握着阴茎的手上使了大力气,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器官似的,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喉间挤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嗯…”
这一声痛呼穿过读书声,传到了最后一排,传进江悦的耳朵里。
其实他听不见,只是感受到了相同的痛感。
比骑单车的时候不小心卡在座椅上还疼。
江悦揉皱了手里的物理卷子,不知道该夸江愉果断,还是该心疼他。
一分一秒都是折磨,江愉双眼仿佛都不在聚焦,怕自己麻木了,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下课铃声敲响的前一秒,江悦已经疼得龇牙咧嘴了。
这是早上的最后一节课,学生们迫不及待伴着下课铃地冲向食堂,前桌问江悦要不要一起,江悦又拿起那张皱巴巴的卷子,“你们先去吧,我把这个题做出来再去。”
在几声不愧是学霸的感叹中,教室里的学生迅速走了个干净,只剩下江愉和江悦。
江悦没心思看自己勃起的阴茎透过牛仔裤是否明显,只是忍着快感和疼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愉身边。
江愉的上半身早就没有力气,正弯着腰趴在课桌上,江悦蹲下身子想看看他的情况,仿佛能闻到一股尿味,还有前列腺液的腥味,想了想还是开口:“你再这么用力,我就要断子绝孙了。”
“我…”江愉听了这句话,下意识卸了力气,阴茎迅速吐出一股液体,手上迅速又捏了回去,“我动不了了…”
江愉抬眼看他,双眼不再空洞,盈盈泪光下一半是难耐的欲望,一半是恐惧和绝望,江悦从没在他眼里看过这么复杂的情绪,根本没心思去分析其中缘由,只想赶紧帮他。
“动不了也不能在这儿,要是有了水迹,一会儿同学们回来就没法解释了。”
江悦心疼,却手足无措,甚至不敢轻易碰他,生怕自己动他一下,江愉就决堤了,“要不我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