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两个人气氛的变化,陈湉慌张地错开他炙热的视线,扔下一句我再去买几根串儿就小跑着逃离了这暧昧的氛围。
贺行洲没拦她,垂眸掩住眼睛里的情绪,从口袋掏出一包纸巾又擦了擦嘴角,看了眼站在小摊前的陈湉,他也起身走了过去。
走过去时刚好听到她跟老板说的那句多放点辣。
麻烦给她少放点。贺行洲跟小摊老板说道,又侧身向一旁的陈湉说:晚上不要吃太多辣。
小摊老板眼睛在他俩之间来回觑了觑,笑着回了贺行洲一句好,仿佛没听见陈湉刚才的要求。
陈湉接过烤串准备拿起手机付款时,贺行洲已经先她一步扫了码,老板手机里适时响起支付成功的语音。
陈湉捏着烤串袋子的手指紧了紧,低低开口:谢谢。
贺行洲放手机的手顿住,客气地回了声不用谢,只是那声音陈湉怎么听都有点冷然。
陈湉一路无话,就这么迈着步子跟着贺行洲走在外面这条街道上。
没走多远,贺行洲脚步在路边的一辆迈巴赫前停下,按了下车钥匙打开副驾门,让陈湉上车。
我明天还有课。陈湉犹豫了一瞬,垂下眼眸看着地面,讷讷开口。
上去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是不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才想拒绝。
上车。贺行洲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棱角分明的脸此刻更显冷硬,半是威胁地又说道:如果不想我把你抱进去的话。
夜晚的街道仍有许多人,两个人面对面僵持着,旁边还有一辆这么显眼的豪车,路过的学生不免好奇多看了他们几眼。
陈湉无奈,只好顶着陌生的视线上了车。
车子很快扬长而去,只留给路人一道车影。
我们要去哪儿?
陈湉目光瞥见车窗外划过的树影,捏着安全带问贺行洲。
这不是回古苑的路。
放心,不卖你。贺行洲扫了眼对方紧抓安全带的手,嘴角勾起,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陈湉绷紧的神经并没有因为这句话放松,反而因为未知更加紧张。
被动总让人有种处于下风的弱势感,她不喜欢。
行洲,我叫你行洲可以吗?陈湉突兀地开口。
这下总不会太客气了吧。
比贺先生顺耳多了,不过还是差点意思。
不行,还是不够亲密。没等贺行洲开口,她小嘴一张又否定了自己刚才的叫法。
洲洲?阿洲?阿行?啊!
车子一个急刹车,陈湉身子猛地往前栽了栽,她目带怨念地看向始作俑者。
眉头因为生气而蹙着,嘴巴无意识地撅起来,琥珀色的眸子瞪向贺行洲,就是连发脾气看着都像是在娇嗔。
怎么突然刹车啊?
因为要cao你。
从那个暧昧触碰到现在的亲昵称谓和软糯娇嗔,胯下那根roujing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欲念。
他大脑尚来不及思索和克制,身体已经做出反应,踩住刹车停到了路边。
男人坚硬的胸膛猛压向陈湉,手掌强硬地按住她的后颈,狂风骤雨般的吻便落到她柔软的唇瓣,他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粗粝的舌头撬开陈湉的牙关,扫过她口腔每一寸,带走她的呼吸,陈湉的舌尖都被他吮的发麻。
吻来得突然,陈湉一时忘了如何换气,没过多久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难受地开始拍打贺行洲的肩头。
贺行洲停止攻势,朝她耳边呼出一口气:技术也太烂了点。
你!陈湉一时气噎。
彷佛要证明自己的技术,陈湉伸手解开安全带,主动跨坐到贺行洲大腿上,环住他的脖颈,小嘴直接凑了上去吻向贺行洲的薄唇。
贺行洲顺势掌住她的纤腰,由着她在自己唇瓣上舔弄碾磨,又把身下的座椅调整了下,逼仄的驾驶位瞬间宽敞。
陈湉的动作也更加放开,小巧的舌尖试探性地想要撬开他的牙关,贺行洲顺从地张开嘴,享受陈湉的主动。
她学着记忆里贺行洲的动作,舌尖扫过对方的舌头,开始一下下地吮吸着。
舌尖传来一丝丝麻意,贺行洲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掉,很快反客为主地夺去主动权,舌头长驱直入寻到她的柔软,激烈地吮吸,腰间的手掌逐渐收紧,仿佛要把她揉进怀里。
陈湉招架不住,浑身绵软地跨坐在贺行洲大腿上,承受他的吮吻。咂咂的口水吮吸声传到两个人的耳朵,为这场唇齿相依的纠缠作乐助威,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
缠绵悱恻的吻让贺行洲胯下的roujing越发坚硬,一吻结束,他伸手把自己那根坚硬从内裤释放了出来。
车内灯光的照射下,陈湉也看清了在自己甬道肆意骋驰把她Cao晕的粗硬。
rou棒白里透着点赤红,粗壮的rou柱上盘着一条条凸起的紫青色筋络,圆润蘑菇状的gui头向上挺着,马眼处溢出一点点腺ye,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