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订了房这种话当然不是骗对方的,在发完短信的时候,陈湉已经打电话让微醺的人帮自己在三楼订个房间。这里的店员大多都清楚陈湉与老板的交情,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小事,而且还好心地准备了豪华包间。
于是陈湉和贺行洲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都怔愣在了门口。
房间自然不是什么正经包间。king size的床上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还俗气地摆成了爱心形状,床头挂着几个戴羽毛的手铐,枕头上一条小皮鞭齐整地躺着,最要命的是,花瓣中间赫然放着几盒避孕套和一套布料少的可怜的情趣衣。
陈湉承认有些慌神,自己主动勾引对方不假,可这房间玩的也太大了点,怕是在贺行洲眼里,自己跟个sao货没区别了。
像是为了验证陈湉的猜想,贺行洲走到床前拿起那条小皮鞭,慢条斯理地往手上缠:陈小姐,想不到你还好这口。
陈湉看见男人镇定自若缠绕皮鞭的动作,心里更加紧张,但嘴上自然不能露怯,笑着反问:贺先生不喜欢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边说着边迈步走向还在玄关处的陈湉,那我们试试?
冰凉的皮鞭挨到陈湉白嫩的脸颊,陈湉不可控制地瑟缩了一下,而男人的靠近更是让陈湉脸颊开始发烫,抬眼撞进男人不加掩饰含着情欲的眼神里,一时也不敢再说些嘴硬的话,只软软地开口,语气近乎央求般:你可以轻点吗?
回答她这句话的是男人一声轻笑,这我可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陈湉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扔在了那张king size的床上,花瓣四处飘落。动作间,陈湉的领口已经凌乱地散开,露出胸前一片春光,有几瓣随着空气落到了陈湉胸前,红与白的对比,煞是诱人。
贺行洲压到陈湉身上,宽厚的手掌隔着单薄的衣物抚摸着少女曼妙的酮体,顺着胸前的柔软向下滑去。
陈湉注意到男人的动作,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想去推阻。贺行洲没有理会,来时穿的裙子方便了男人的行动,贺行洲一把掀开了裙边,手掌直接探向了腿间那处私密之处。
女孩儿未被开发的身子敏感至极,早在那双炙热的手掌抚向自己时,一股蜜ye从体内流出,薄薄的内裤中间洇shi一片。
贺行洲的手指摸到内裤上面的shi滑,滚了滚喉结,声音暗哑:这才哪到哪啊?
接着从陈湉身上起来,双膝跪在床边,手指解开腰间的皮带,被压抑好久的肿胀rou棒从里面弹出来。
陈湉在看到那根肿胀巨大的rou棒时,脸颊瞬间通红,她侧过头去避开眼神和它的直接接触。
贺行洲有心逗弄,rou棒隔着陈湉的内裤开始顶弄。
身下的躯体止不住微颤,脖子轻轻向后仰去,双腿不受控制地向中间并拢。贺行洲抬手握住陈湉的膝盖阻止双腿的动作,那根坚硬继续顶弄着,陈湉口里溢出几声呻yin。
见陈湉已经动情,贺行洲伸手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私处早已泛滥,粉嫩的花苞上面满是流出来的蜜ye,顺着那条细缝流在床单上。艹,贺行洲深呼了一口气,忍耐不住地扶着rou棒向yIn水横流的小xue插去。
忍耐了许久的rou棒十分肿胀,陈湉有些受不住:嗯~疼
不止陈湉一个人难受,虽然做了些前戏,小xue也足够润滑,但贺行洲进去的还是有些艰难,嘶,放松啊。
陈湉哪知道怎么放松,呜呜咽咽地开始扭动身子,往后躲去。
贺行洲到这里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太阳xue突突跳了跳,艹,贺行洲口中爆出今晚第二句国粹。
gui头仍在慢慢向xue内刺去,贺行洲空出的一只手掌罩住陈湉的一只柔软,手指不断揉捏。陈湉哪受过这种刺激,一股异样的快感逐渐取代一开始的不适,嘴里呻yin一片。
贺行洲克制着身下的动作,缓缓将rou棒往里推,触到一层阻碍时,贺行洲停顿了一下,看着身下一脸chao红、呻yin婉转的陈湉,猛地低头吻向她的脖颈,腰间用力,捅向了小xue深处。
啊呜呜呜疼!
从计划开始的那一刻,陈湉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但当男人真的进来时,她不可否认心里有了一丝后悔,陈湉啊陈湉,这下你真的是个坏女人了。
心理不断涌出的委屈和不安被身体上的疼痛放大,陈湉控制不住地开始轻颤哭泣。
陈湉哭的实在伤心,那双漂亮的眸子此刻全是泪水,可怜极了,贺行洲不得不停下动作,手掌无措地拍了拍陈湉的后背。
男人温柔的安抚并不能缓解陈湉此刻内心的情绪,但却给了她几分底气。贺先生,你是我的了。
这句话来的突兀,但贺行洲却一下子理解了陈湉的意思。不是我属于你了,而是你属于我了。
贺行洲看向陈湉,那双噙满了泪水的眸子里,此刻满是女孩儿不加掩饰的爱意,彷佛对方眼里只有他,非他不可。
贺行洲没回答她那句话,直起身子,埋在小xue深处的rou棒开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