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完全笼罩住这幢别墅时,冷空气也缠绕在外面的草木周围,山上的常青松和灌木丛似是都缩着身子,在冷风中战栗。
卧室柔软的床榻上,陈湉也是一个战栗哆嗦,昂首挺腰发出一声低yin,不复白日委屈的高声质问,这声音娇娇柔柔,光是听着彷佛也感受到她的愉悦与舒服。
赤裸的脊背因为主人的动情与高涨,分泌出薄薄一层汗珠,汗津津地贴着身子下的被褥,曼妙酮体上混杂着沐浴后的清香,随着她的每次弓腰挺身,混杂到燥热的空气里,像是一缕缕的催情香,麻痹人的理智,却又放大人最深处的渴望与情欲。
好似两个人的每次对话都以一段酣畅淋漓的性事结尾,她也早已习惯贺行洲欢爱时骨子里的强势,只是今夜蛮横如森林猛兽般的男人披上了一层人皮,摇身一变成了个温和又良善,还会伺候人的小nai狗。
贺行洲不知她内心给自己安了个小nai狗的称号,只一心忙活着眼前的活儿如果舔xue姑且算的话。
他收回之前对陈湉胸前柔软的评价,这处才是真正蜜桃般的存在,一口下去,汁水横溢,果rou粉嫩。xue口的蜜ye在昏暗灯光照耀下泛着水光,含苞待放般裸露在眼前,像是亚当夏娃里,撒旦诱惑夏娃的那枚禁果,引他再次埋首,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弄那处柔软,唇舌一个用力,更是将刚才尽数喷出的汁水吮吸入了口腔。
陈湉感受到他的动作,半是羞耻半是享受地嘤嘤叫了声,一双手半推半就抱住腿间那颗头颅。
她没受过这种刺激,两个人的身份现在对调过来,埋在双腿间伺候的人成了他,而她成了享受的那个人。
他竟然在舔自己的xue。
她只要想想便是一阵快感蔓延至四肢,浑身酥软,脑子也完全成了浆糊,只能抱住男人的头颅将手插进男人发间,嘴里溢出一声声高昂的呻yin。
贺行洲埋首白嫩的双腿间,耳朵却注意着陈湉或难受或愉悦的声音,发间那双手逐渐收紧的力道也在提示他,她喜欢这样。
灵活的舌头无师自通般不断挑逗饱满xuerou间的Yin蒂,侵占那处神秘小口。嫌自己贴的不够近,双手箍住陈湉控制不住动弹的大腿,一个用力朝自己拖拽了一下,挺拔的鼻尖不可避免地蹭到敏感的小xue,惹得陈湉又是一个微颤。
或许是被人舔xue太过刺激,不过一会儿功夫,脑子一道白光划过,陈湉绷紧脚背,伴着酥酥麻麻的快感,xue口咕噜咕噜往外吐出蜜ye,身心都达到了高chao。
贺行洲的唇舌也终于舍得离开这处温柔乡,抬头望向因为高chao余韵而小口喘气的陈湉,轻笑一声。
看来我伺候得还不错。
哪里是不错,他舔的太舒服了,完全不像他所说的第一次干这种事。
陈湉喘了几口气,勉强支着手肘抬起上半身,看向说话的贺行洲,只是这一看,她那小xue好似又兴奋地吐出一点蜜ye,腰肢也软了几分。
他的头发不知是沾了汗ye还是沐浴之后水珠未干,半shi着慵懒地贴在前额,遮住有些冷峻的眉眼,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情欲,眼尾淬着红,最要命的,鼻尖和嘴角泛着水光,沾上了水一样的ye体。
那是她喷出来的水!
陈湉像是看到了羞耻、浪荡十足的画面,樱桃般的红晕窜满脖子和脸蛋,想要提醒他去擦一下,又不知道该如何用恰当的语言形容,忍着脸上的臊意,从一旁抽出一张纸,红着脸给他擦拭。
贺行洲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上下看了看她脸上过分的chao红,鼻腔溢出一声低笑,扭头避开那张纸巾,微微俯身直视陈湉的羞涩。
自己的水还嫌脏啊。
说罢就在陈湉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掉了嘴角的蜜ye,卷进口中,随着喉咙一个滚动,咽了下去。本是有些油腻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如此涩气勾人,似是在回味,他甚至微微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和你一样,是甜的。
陈湉眼睛一下瞪得浑圆,她早该料到他的放浪,他也就在工作的时候板起张脸还像个样子,想必他的员工知道他私下这sao断腿的样子也会大呼一声人设崩塌。这话也不对,她们怎么会有机会看到这一幕,她也不想与别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分享他这副样子。
陈湉内心升起一种叫做占有欲的情绪,这很陌生,但她却从这份占有欲中意识到,她成了一个普通女孩,一个会被爱情牵动情绪的女孩儿,这是她以前跟在善姐身边最为不耻的。
被善姐照顾的年岁里,她见过太多为爱而活的女人,她们或是为了钱或是为了爱般扑向那个男人的怀里,她们会因为他今天陪着逛街兴奋地像是赢了,昂起那保养到姣好的天鹅颈,无声宣示她们的胜利,哪怕她们昨天才因为男人身边又有了新欢而哭泣落泪过。
善姐的担心不无道理,以身设局,她又如何能够独善其身呢。
她没有善姐那张会令男人驻足的惊艳脸蛋,更不及她的聪慧与胆识。她或许称得上美丽,二十出头的年纪,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