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怀中女子悠悠转醒,双眼怔忪,慵懒问道:“什么时辰了?”
男人长臂揽过她的身子,略带青茬的下巴磕在她的额头上,道:“巳时了。”
应晗腾地坐起,乌黑发丝垂下,一缕遮住胸前的痕迹,不可置信道:“巳时了?”
“怎么睡了会儿,人还傻了。”楚瓒宁支着头,手指缠绕着她的发。
她既没听见下人来叫,两个小的亦没来吵她,竟睡得这样熟?
“旬儿他们…”
“我让他们出去了,别打扰你。”
这下好了,阖府上下,都知道楚瓒宁了。
应晗越过他的身子,腿软得差点倒在他身上,她抿着唇,xue里还有好些Jingye缓缓流出来,滴滴答答落了途径处,忍着酸软,她极快的穿好衣服,出了内室。
“你来扬城该是有事要处理,便不留你用饭了。”走之前,她这么说道。
楚瓒宁面色不愉,走得倒是爽快。
林府三年没见过应晗请客回家住,何况是男人,何况还是在她的床上,府中传言是要有男主人了,林旬更是高兴,他爹这事儿看来是板上钉钉了。唯林莘眉头皱着,小嘴撅了一天。
“娘亲!”应晗醒后,林旬便被嬷嬷抱了过来,他小腿倒腾得飞快,一双眼睛乌溜溜的转,嘴里叫着娘亲,却在找别人。
“爹爹呢?”林旬趴在应晗腿上问道。
“他不是你爹,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应晗语气生硬。
林旬最会看脸色,也不吵不闹,指着桌上的蝶豆糕:“想吃这个!”
对于下人,倒没什么解释的,她只说了要看紧门户,特别是楚瓒宁,以后不许放进来了,众人猜测,约莫是这小倌活不好,惹家主不高兴了。
扬城府衙。
楚瓒宁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便直接点了一批人前往林府,他确实有事要办。
不过三个时辰,床上的两人又见面了。
他换了一身暗纹赤龙袍,束了玉冠,整个人芝兰玉树,风流跌宕。
“前些天,都城屡屡发生走私案件,皆与林家有关,你们家主可在?”县令自是认识应晗的,亦是相信她的,自应晗来了扬城,城中乞丐都少了大半。
“请县令稍等。”丫鬟有些震惊,上首的男人几个时辰前才从家主的房间出来,这会儿竟还带了官兵过来。
日头正盛,扬城杏花纷扬,落了一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头上落了几片花瓣,趴着门框,露出半个眼睛窥着里头的人。
林莘这算是第一次见楚瓒宁,与哥哥之前街上拉来的“爹”不一样,这个人,于她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过来。”楚瓒宁对她招了招手,态度温和。
小女孩半个身子就要踏进去,侧边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嬷嬷,把莘儿抱回去,别让她冲撞了客人。”
随后,一角紫藤花裙踞出现,是应晗来了。
“让两位大人久等了。”应晗笑道。
“好说好说,林老板,这位是楚大人,来查访都城走私案,只需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他即可。”县令语气倒是十分客气。
应晗恭敬点头,道:“民妇自然知无不言。”
“兹事体大,林老板可有议事之地?”楚瓒宁抚摸着虎口的咬痕,语气平淡,似真的来谈事的。
应晗将两人带到一间书房,县令正想坐下,就见楚瓒宁朝他使眼色。
“瞧下官这脑子,有些公文忘了拿来,请太子殿下稍候片刻。”说着他便退了出去。
应晗自然知道这是他的把戏,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她也不必装得一副好脸色,正欲冷语几句。
楚瓒宁一下将她按在书桌上,手往裙下探,毫无阻隔地摸到了花xue,他笑道:“晗儿特意为了我不穿吗?”
“手拿开。”应晗花xue外翻,穿上亵裤磨得厉害,这才没穿,谁知他还挑着时候来。
“还没在你的书房做过呢。”楚瓒宁拉过她的手,摸上胯下的炙热,又道:“晗儿这么冷淡,我还是硬了。”
“我还没好,等等…呃!”
楚瓒宁强行挤了进去,粗长的欲根隔了三个时辰,再次插入了温软的小xue。
应晗眉头紧皱,性器贯穿那刻,花唇肿疼,xue中干涩,她只得夹住rou棒,不让他动。
“疼吗?”楚瓒宁俯身,注视着她的眼眸。
“哈…疼,出来…”
“我也很疼。”
他又往前深顶。
“啊…你先,拔出来,我们再谈…”
“像今晨那样吗?”
“哈……我…哈嗯…”
楚瓒宁拔出,再重重插入,道:“我不听。”
他狠厉地动了起来,不给应晗说话的机会,桌上的笔架受不住这种冲击,摇摇晃晃,直坠到了地上。
两人衣衫齐整,层层衣摆下,性器以极夸张的方式紧密结合。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