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的交媾声清晰地回荡在浴室中,秦檎几乎是依靠本能来挺腰与收腰,她抿着唇瓣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但是秦邧的菊口根本是插不松的名器,都已经不知道被她蛮横地捅入上百回了,怎麽还能像是初次开苞般地折腾人,死咬着浮起青筋的柱物,里头的rou褶在反复地进攻下来回地收缩且总是毫无怨言地包容着乱无章法的侵入。
“姊??”汗珠早已浸shi了秦邧过长的发丝,条条分明地落在了那张攻略性极强的五官上,他本就低沉的菸嗓在欢爱下更是勾人、嘶哑,附着一层肌rou的背嵴在承受下身撞击的缘故而形成了甘愿臣服的屈身姿态。
“嗯?”秦檎逐渐忘我地将雄性之徵来回地入侵自己弟弟的tunxue,柔弱的下垂眼此刻早已风华万种,被情慾刺激地流露出一丝狂气。
“我想亲嘴了”秦邧用着低哑的嗓音说着惹人怜爱的话语。
“啊、嗯??你说什麽?”注意力全集中在胯间的动作,秦檎根本无暇去听那音量细小的请求,她无自觉地扳开没有任何赘rou的tun瓣,只想着如何能再更深入,将沉积在囊袋中的浊ye毫不保留地是放在他窄小的rou胫中。
“就知道姊你总是没认真听”秦邧转过了上半身,将手一把勾住埋头在他背嵴上动作的秦檎,宽厚的手掌利索地攫获了她纤细的后颈,一个施力就将她的头推向前,被性慾充斥的猩红眼珠偏执地注视着软绵绵的少女,他裂开了嘴很是贪婪地深吻着水润的唇瓣。
“唔、嗯??哈??”秦檎猝不及被秦邧顽劣的舌尖挑逗着,她恍惚地停顿下了撞击的行径,只是单纯地被动接受少年一次次疯狂的吸吮、啃咬与缠绕。
此刻的秦檎就如同真正与男人欢爱的女人,她瘫软地必须令秦邧抽出身下的异物,正身将她拥入怀中,防止她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明明被捅菊的人是秦邧,但现在他彷佛才是蹂躏少女的加害者。他掌握了主导权,而并非是进入他体内的秦檎。
“姊,舌头伸出来。”他撩起了过长的发丝至头顶,饱满的前额完全地展现在了白光之下,霎那间方才如同可怜的少年高中生就蜕变成了反咬的狩猎方。明明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下半身的黑裤与底裤早就被踢落在了隅边,怎麽还会如此从容,像是名正准备夺去姊姊贞节的疯狂弟弟。
在他的注视下,粉色的舌头乖顺地从嘴里探出。
“真乖”像是被秦檎乖巧的反应所愉悦了,秦邧深情地从额间、眉心、鼻尖,一路吻至了她不自觉翘起的嘴唇上。
秦檎默许着秦邧每一个亲昵的举止。
光亮的银线在秦邧的舌头放开了她后,垂落且拉丝在光线下,多么煽情诱人的画面,谁会知晓这对异卵双胞胎在早晨的梳洗的期间,背着楼下的父亲做出这类违背lun理的交媾,身为双胞胎姊姊的秦檎只是凭藉着本能的驱使与自己的弟弟行交欢之事。
但另一边双胞胎弟弟秦邧可不是这麽想,他早已觊觎她许久,即便有血缘的牵扯也无法撼动他对她的执着,他打算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思维,最后完全地占有她的一切。
是谁被压在身下,又是谁侵犯着谁,这些对秦邧而言一点也不重要。他要的很简单,至始至终,都非常的单纯。他只要姊姊,只要能永远禁锢她,让他做什麽都无关紧要了。
隐约之中,秦檎被秦邧推向了斜后方的便座前。
他有意地施压迫使了她坐在了马桶盖上,仰视着餍足而笑的少年面孔。
“姊,看清楚了。”丝毫不害臊地拉开自己的tun瓣,尽可能地将后庭拉扯到最大的空隙,黏哒哒的后xue尽是方才秦檎前端泄出的浊ye,在他敞开自己的菊口后,不意外地黏稠的ye体垂落在了她洁白的大腿上,污秽地沾染着她白皙的肌肤。
秦檎睁大了双眼,虽知道秦邧每回在做爱时就会像是换了个人,但是不得不说,她的双胞胎弟弟是否愈来愈色气逼人。
冷空气灌入了带着体温的菊花中,促使秦邧不免嗲嗦了一番,后方发痒难耐的令他用着窄小的洞口吞食了高耸的刃器,随之而来的是无法言喻的酥麻与满足,他弯下头舔了舔因进入自己而开口喘息的秦檎,双手托起她难掩情慾的妩媚脸庞,更是愉悦地轻啄着溢出泪珠的眼角。
“邧、邧邧??再快一些”像是不被满足的要糖女孩,秦檎哭丧地紧拉着秦邧满是皱褶的衬衫,因为先天体型上的差距,她根本不能主动上挺埋入在他内壁中的硕大,只能哽咽地哀求压在身上的弟弟是否能缓轻跨间的难受。
“姊,摸我那,就帮你”多少次都看不够,秦邧就是醉心于她这般任人宰割的模样。他在她耳畔边厮磨着,咬了咬她的耳骨,缓慢地夹紧后方的性物,只为了故意折磨她。
紧实的xue道被雄威的硬物撬开了通路,秦邧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住,但他强忍着Jingye射出的行为,只是恶劣地用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坐下、起身,让仰望他的秦檎咬紧了双唇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知道姊害羞,我帮你一把。”他将她的手拉到了早没有底裤遮挡的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