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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林静渴的不行,去附近买矿泉水,谁知回来的时候孙竟辉正和一个女人聊天,她走过去的时候孙竟辉指了一下她,然后女人讪讪地走开了。
林静问:怎么了。
孙竟辉:揽客的站街女。
林静:哼,贯会招蜂引蝶
人家可是自己找上来的孙竟辉无奈。
刚才打扮露骨的女人扭着纤细的腰肢,状似风情的走到孙竟辉跟前:靓仔,玩一下吧?一条龙服务的。
孙竟辉看着她思索片刻答非所问:衣服挺好看的,哪儿买的?
女人还以为有戏,热情的用蹩脚的普通话回答:沿着这条路走,到小美发廊以后向左转,再走一段时间有条大街,那儿是个小市集,卖什么的都有。
孙竟辉转而问:诶,你刚才说的一条龙服务,都有什么?
女人明显来劲儿了,微微凑近掐着嗓子小声说:洗浴,推拿,按摩,要什么有什么,想按摩哪里都行~
孙竟辉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扫,挑了下眉:按摩哪里都行?
她以为眼前的男人已经能拿下了,一边凑上去一边说:是啊~
孙竟辉侧身躲开她:别急啊,我先跟你打听个事。
那女人捋着自己的头发直起身站好你说。
孙竟辉你知道这边的服装批发市场都在哪吗?
东门老街3楼是最大的那个,南边还有个小的批发市场,离得不太远。
她说完孙竟辉就看到林静拿着水出来了,然后指着林静跟那女人说:看到她了吗?就拿着水走过来那个长头发的女人。她是我老婆。
那女人一愣:小兄弟,你耍我是不是,浪费时间!然后翻了个白眼扭着腰就走了,嘴里还嘟囔着:真是晦气。
孙竟辉说完林静转身就要走,他拉住她
我跟她说了,你是我老婆,然后她就走了。
老婆?别生气了。
晚上回到租处,两人在床上抽着同一支事后烟。孙竟辉非常喜欢林静的胸,虽然她的胸不算大,但是手感很好。他们躺在一起的时候,他时常把手放到女人柔软的胸上掐掐捏捏。
林静一开始还嫌他烦,会打掉他的手。但是没过多久不老实的手又会摸上来。后来她也习惯了被带着薄茧的手指磨蹭的酥痒感,干脆随他去了。
此时孙竟辉下意识地又揉捏上了林静白白软软棉花一样的酥胸。他在思考他和林静去倒卖服装的可能性。
在深圳这样的城市,打扮新chao的人们遍地是,而女人尤甚,女装是有很大的市场的。
其实刚才在街上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街女过来找他的时候,看着她孙竟辉脑中突然迸发了一个想法:去做服装生意。
孙竟辉回过神转头揽着林静赤裸的肩膀问:小静,你觉得我们去倒卖服装怎么样?
林静听闻坐起身想了想然后两手撑在孙竟辉身体两侧有点兴奋:我觉得可以呀!
他们都是喜欢打扮的,选衣服的眼光不会差,也会搭配。
孙竟辉看着撑着胳膊凑近自己的女人,她脸上的chao红还未完全褪去,眼眸因为期待亮亮的。
孙竟辉没忍住,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嘴唇咬了一口,笑着说:明天跟我去跑市场?
好!
当你老了,回顾一生,就会发觉:什么时候读书,什么时候决定做第一份职业,何时选定了对象恋爱、什么时候结婚,其实都是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做出抉择的那一日,可能相当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1]
一大早,两人马不停蹄地去了市集,其实那不过是一条稍显宽阔的土路。两旁紧凑的排着一个个小摊位。
报纸杂志,内衣内裤,上衣裤子,外套,饰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小贩不遗余力地推销自己的商品,旁边还放着录好音的喇叭在循环播报:大甩卖,大甩卖。裤子二十元一条!此起彼伏。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也不过这个阵仗。
这里人流量大,每个摊位面前都有不少人挑挑拣拣。砍价的还价的真是好生热闹。
他们决定打听一下这边摊位的事情。
林静走到一个摆着各式各样头绳饰品的摊位前挑选,装成买东西的顾客:大姐,这个头绳怎么卖啊?
大姐热情回应姑娘,你手上这个五角钱。
林静状似认真挑选大姐你们在这儿摆摊,没有人管吗?
这条小土路哪有人管奥。
我看这儿位置挺偏,怎么人这么多呢?
这条路通着小区后门,往东走还有个大工厂,而且这里都摆摊好多年了,从这儿住的都知道,当然人多了。
林静挑了两根喜欢的头绳:我要这两根。说着递出了一块钱。
孙竟辉也在附近的摊位打探了些消息。
小区里住的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