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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离婚吧。林静声音没什么波澜的重复。
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昨天的事我也可以不在乎,我们不离婚好吗?孙竟辉示弱
不在乎?
还记得薛倩回来之前的那个实习生吗?
你什么意思!?
孙竟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他觉得此刻的林静像一条吐着信子,摆出准备攻击姿态的毒蛇,慢慢向自己靠近。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终于毒蛇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犹豫的咬住他。
林静,你!孙竟辉猛地坐起。
受不了了?
毒蛇咬了他一口还不够,还要用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缠上他,桎梏住他,让他窒息。
林静爬到他面前,看着他说。
这个你又在不在乎呢?啊,我记得那天还是我主动地,好生涩的男孩子啊,横冲直撞的。不怪你喜欢年轻小姑娘,我也喜欢啊。
林静势要气死孙竟辉的模样,一脸回味:后来我们约了好几次,年轻男孩子的味道,就是比老男人鲜美。你说是吧,啊?
孙竟辉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他拽着林静的胳膊把她摔到床上,死死的盯着她。
林静胳膊被他掐的生疼,看他隐忍着怒火的样子说,轻描淡写的说:怎么?还想像昨天那样要掐死我吗?
孙竟辉看着这女人闭上眼睛,然后仰起头:来啊!反正你又不是没掐过!
孙竟辉拼尽全身的力气,双手颤抖,隐忍着不想像昨天那样伤害她。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吼了一声:
好样的,林静!离!
随后传来摔门的巨响。
林静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盯着屋顶的水晶灯,想着:离了也好,省的再这样没有尽头相互折磨。
然后又推翻了这种想法:可能之前也只有她在自我折磨吧,孙竟辉会愧疚吗?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她擦掉眼角滑过的晶莹泪珠,准备穿上衣服回家。
时间还早,路上没有什么车,孙竟辉将车开的飞快。他快被林静气死了,混乱的情绪在他身体里飞窜,好像快要爆炸。
好在今天公司没有什么要紧事,他现在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处理公事。
他满脑子都是林静那女人今早说的话,为了避开林静,他去了他们不常住的房子,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就驱车去朋友家开的机车俱乐部。
因着林静和他自己都很喜欢摩托车,所以他也有参与投资。
他找到自己放在俱乐部的摩托车以后就直接开往了赛场。
正巧,俱乐部的老板蒋浩还有几个同好也在那边,都是玩摩托车认识的,很多都是有钱的公子哥,为了方便玩,他们或多或少有参与投资。
他和这群人平常联系不多,碰到了就临时组队比个几场,有兴致了赛后可能聚在一起吃个烧烤。
听说是临时组了个友谊赛,就他们几个人随便玩玩。
看到孙竟辉来,几个人热情招呼他:辉子,过来比一场啊,好久没看到你带着弟妹来了,今天怎么自己来了?
孙竟辉一愣,随即开口:好啊,浩哥,峰哥,等我换上衣服的。没再回答后面的问题。
对方本就是随口寒暄,也没指望他真的说什么。
等他换好赛服加入,这场友谊赛就正式开始了。
哨声一响,他骑着黑色机身的摩托车,穿着红白黑三色的赛服猛地一声蹿出起跑线。
平时孙竟辉总是漫不经心的,但因着男人的那点好胜心,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赛车上,也是不服输想挣个第一的。
有孙竟辉在,大多数第一都是他的,他向来路子野,技高人胆大,有时碰上技艺高超的业余爱好者也能较量一番,有一次对方一直在他前面一点,但他抓住了时机在刹车点将人反超。一旁的观看者简直热血沸腾。
今天他一开始就不要命似的往前冲。
一骑绝尘,闯过最后一个弯后,他的上半身连带着机车的前半个车身微抬一下子直冲终点线。发泄过后却仍觉郁气难消。
他的几个朋友都看傻了。
辉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孙竟辉摘下头盔,黑色长裤包裹的笔直修长的腿撑在地上:没事儿,最近公司里有点小麻烦,不是什么大事,但拖拖拉拉解决不利索,烦得很,出来发泄一下。
有需要帮忙说一声。
谢了,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接着孙竟辉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他和林静都不在,需要他回去处理些事情。
他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就匆匆赶去公司。
过了几天,林静估摸着他冷静下来了就约他谈离婚的事。
咖啡厅里两人面对面而坐,桌上的咖啡却没人动。
孙竟辉听林静说着
这次儿子在他爷爷nainai家住的时间不短了,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