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宴喝了不少酒,被陈尚送过来的时候,浑身沾惹着浓烈的酒味,衬衫的领口微敞着,夏慕忍不住拧着眉头,嫌弃地躲在一侧。
陈尚望了一眼半倚在沙发上,双眼紧阖的岑总,朝着一旁的夏慕微笑道:“夏秘书,拜托你了。”
浓烈的酒味钻进鼻尖,夏慕扶着岑宴的臂弯跌跌撞撞地向房间里走去。
或许是不太清醒,他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身形娇小的夏慕身上,她勉强将他拖进房间扔在床上后,刚松下一口气就被某个醉醺醺的酒鬼猝不及防地拉回到床上。
岑宴将脑袋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间,鼻尖轻蹭着夏慕的细长白皙的脖颈,带着酒气的唇瓣含住上面的软rou。
“夏慕。”
他的发音十分准确,并没有酒醉不省人事的口舌模糊,夏慕一愣,恼怒道:“岑总,你平日里千杯不醉,这时候装什么酒鬼啊?”
她跟在岑宴的身后三年的时间,怎么看不清他的酒量究竟如何。
“别烦。”
她烦?夏慕瞪大了眼睛,扑在了岑宴的怀里。
谁知岑宴挽唇笑了笑,恶劣地咬了一口夏慕脖颈的那块软rou,心满意足地听到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嘶”声。
夏慕气急败坏,“你是属狗的吗?”
话音刚落,她在岑宴半露出的锁骨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略微锋利的齿牙留下了半月形的痕迹。
岑宴眸色微深,手掌不自觉地攀附在夏慕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含住了娇嫩的唇瓣,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地摸向她的肩带。
夏慕穿的是薄款丝绸吊带式的睡裙,一拨弄就会掉下来肩带,是她专门买的,否则一个衣橱的睡裙都不够他破坏的。
如瓷器一般光滑的裸背,一对肥嫩的玉ru袒露,尖耸挺拔地傲立在夏慕的胸前,单薄的睡裙颤巍巍地挂在窄细的纤腰上,遮住那粒可爱的肚脐眼。
平日里,岑宴都很有耐心地挑逗着夏慕的情欲才会将肿胀的rou棒探入shi淋淋的花径,但是今晚白皙的面容熏着酒后的红晕,动作不甚温柔,甚至是带着侵略性的粗暴。
“撕拉——”
“你怎么又撕坏我的睡裙?”裸露的肌肤感受到一阵清凉,夏慕缅于情欲的意识稍稍清晰,她皱着眉头。
平坦的小腹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夏慕此刻是真的一丝不挂了。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如今岑宴眼前,他没有理会夏慕,炙热的双手攀上了她饱满的双峰,不停抚弄、揉捏着她如白玉无暇似的椒ru。
满手的温软,岑宴带着粗粝薄茧的手指更进一步攀上了那两粒鲜红如樱桃似的ru珠,轻轻揉捏着,那两粒ru珠已经圆鼓鼓地隆起。
他抬着脑袋,含住酒气的嘴巴一口咬住夏慕一粒肿胀的nai头,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嗯~”夏慕下意识地弓着腰,将被舔舐到shi淋淋的ru头送进岑宴chao热的口腔里,身下的桃源洞口随即浸出温温烫烫的黏ye。
夏慕咬紧牙根才轻喘一声,满面通红,却忽然感觉到身下的花径被滚烫坚硬的rou棒刺进,巨大的肿胀感微微不适。
此刻的姿势让夏慕微微错愕,她跪坐在岑宴的腰上,像去壳的鸡蛋一样滑嫩的tun部紧紧挤压在他的耻部,娇嫩的Yin唇被粗大的rou棒贯穿,黏腻的汁ye从交合的缝隙之间渗出,粘在稀疏的Yin毛上。
凌乱的黑色长发遮住她羞赧的红晕,鲜艳欲滴的绯红铺满整个雪白的肌肤。
“好大啊……”夏慕仰着头,忽然睁开眼睛,将眼前yIn荡的一幕揽入眼中。
岑宴身上剪裁合贴的西装微微散乱,还是刚刚那副领口敞开的模样,依旧是一丝不苟的严谨,白衬衫被夏慕揉搓成皱巴巴的模样。
贴身的西装裤还穿在身上,只是耷拉在胯部之下,将挺直翘起的大rou棒暴露在空气之中,自己鲜红的rouxue牢牢地吸附住粗壮的棒身。
他Jing致清冷的眉目染着淡淡的粉红色,不知是酒意熏染的,还是动情深处油然而生产生的,甚至连急促的呼吸声都压的极低,仿佛置身情欲之中的只有夏慕一人。
反观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唯一的睡裙还被身下的男人撕破,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柔顺的发丝也在动作之间变得如海藻似的杂乱。
…… 真是太不公平了。
岑宴的大掌揉捏着夏慕肥腻的tun部,稍稍向下施力,配合着自己微微一挺腰,就将粗黑滚烫的凶器缓缓地插进她紧窄滑腻的蜜xue之中。
他只觉得自己被好几层温shi的嫩rou包裹住,蚀骨销魂,难以言说的快感立刻冲入骨髓,软绵绵的花心挑逗似的研磨着rou棒的顶头。
夏慕忍住shi黏yInye挤满的rou缝里传来的快感,她很想自己扭动着腰肢,将滚烫狰狞的rou棒深深捣进滑腻火热的花径最深处,可是她还是稳住腰肢,十分不配合岑宴的行动。
无论岑宴怎么揉搓她柔软的tunrou,夏慕都纹丝未动,双臂撑在盖住他紧实线条腹肌的白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