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通nai,他与梓妍亲近了许多,越来越多的依赖着小姑娘照顾,或是按按腰椎,或是揉按胸ru,更或是开拓产道。梓妍对他的呵护和怜爱,让他把自己身上的枷锁去除,就把自己当做这世间最为普通的男子,慢慢接受着孕期的不适和欢愉。
他极其喜欢在内室的矮榻上与梓妍亲近,那榻上和地毯之间的距离很近,女孩坐在他的旁边勾引撩拨着他,那双柔嫩的纤纤玉手带着魔力,抚上他的肌肤,每一处都如同被火烧着一般发烫,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染上绯红,变得色气逼人。女孩的每处抚摸都极尽他的心意,填满了他欲求不满的身体。
那最是敏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在梓妍的身下缴械投降,听着贵人红着眼睛大口地喘息着求饶,看着万人敬仰畏惧极尽权势的权臣如今这般任人欺怜的模样,她感到成就感十足,于是更加卖力地欺负着他,怜爱着他。
这日,梓妍像往常一样侍候着贵人,侍女今日提前便端来了安胎药,陵煜的胎息一直不安稳,是以到八月末还要服用安胎药好生滋养着。
陵煜倚躺在贵妃榻上,梓妍坐在旁边为他揉着腰腹,见汤药端来,她皱了皱眉头却没说什么,停下转身端过递给男人。陵煜看到梓妍的神情眼眸深了些许,接着端过汤药,眉头都不皱,仰着头一气喝光了。
梓妍忙递过一颗梅子让他压下口中的苦味,他总是这样的,是吃过了许多苦,所以汤药的苦味便算不得什么了吗?想着,她心里便泛着痛,想要对他好一点再对他好一点。
侍女退下了,梓妍便要扶着贵人去床上午憩片刻,慢慢扶着陵煜的腰腹,托住他的胎腹服侍他躺下。为他盖好被子,见男人抚着肚子闭上眼,她才坐在床下的台阶上趴在床边也休息起来。
一柱香过后
陵煜侧着身子睡得不安稳,刚刚睡着胎腹便突突地动起来,他看着旁边睡得香的女孩不忍打扰,只当月份大了孩子动得活泛了些,如玉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安抚着胎腹。感觉到胎息平复了些,他便闭上眼睛等待睡意。
却不想,从腹底传来了闷痛,他用了些力气安抚着胎腹,唇边压抑着喘息。可是还没等他缓过这阵疼痛,身下rouxue也隐隐有收缩之意,慢慢地频率变大,耻骨也开始拉扯着痛,他忍不住呻yin出声。
“唔呃…”男人蜷缩着身子,抱着肚子忍痛,忽的腹底一个抽扯,便觉得xue中缓缓流下了ye体,打shi了他的亵裤,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疼痛越大尖锐,他发觉情况有些不对,不像是之前的假性宫缩,更像是——要生了!可是他才八个月…
是那碗药!
汗水在他的鬓发间流淌,几绺墨发粘黏在他的面上,唇齿间咯咯作响,那种难耐的疼痛让他他快咬碎了牙齿,身体如同撕裂一般疼。陵煜强忍着痛去叫梓妍,“呃…丫头!呼…啊好疼!”
梓妍一下子惊醒,却见贵人面色煞白,汗水密布,求助地望着他,双眸写满了痛楚。她扶着床连忙站起来,顾不上酸麻的双腿,就去检查他的情况“贵人,这是怎么回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呼…好疼…呃…妍妍…”陵煜痛的意识模糊,他只顾挣扎着身子呼痛。
“没事没事,梓妍会帮你的,别怕!”她安抚着承受痛苦的男人,掀开薄被,一下子便被男人身下浸shi的鲜红吓住了,梓妍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场面,稳定心神,她连忙动作起来。
转过头,她连忙检查陵煜的肚子,覆上去高耸肚腹一阵阵发硬,孩子动得厉害,肚子已经不复圆润,变形得晃动。她快速扯下男人覆在身下沾满鲜血的亵裤,掰开他蜷缩在一起的双腿,却见那鲜血淋漓下的rouxue剧烈痉挛,xue口大刺刺地敞开,鲜血不断地往外冒。
“呼…有人算计…呃啊…帮我…产下胎儿…啊!”陵煜想到了外面的局势,扯出一抹苦笑,可很快更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他只得祈求眼前的女孩能帮自己把孩子产下来。
她竟是…连自己的亲生骨rou都不放过吗…
只因为他从自己的肚子里出来…
“贵人你放心,我一定为保你们父子平安!八个月生产大有人在!”梓妍信誓旦旦地看着眼前被产痛折磨的男人,保证着。
说罢,她的双手便覆在了男人坠成梨型的硬“”挺肚腹上“我须得给贵人正正胎位,您且忍忍!”她的双手摊开,在腹顶顺着肚脐揉按着,“啊…好疼…呼…肚子…啊啊!”男人紧蹙眉头疼的不住挣扎,他不住地挺身想要用力,却被腹上的双手抵挡住。
“呼…呃…孩子…啊!”男人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腰椎,挺着身子快要坐起来,肚子一动一坠得向下动,他痛的快要昏厥,力气也在迅速流逝。
梓妍见男人已经虚软无力地倒在床上,连忙查探他身下的情况,却见xuerou被胎头薄薄地撑起,夹着鲜血和透明的ye体,胎头在宫缩之中欲出不出,男人更是憋胀得难受不已,“贵人且使长力,胎头出来便好了!”
男人怔怔地看着女孩,他伸出手被女孩握住,深呼了口气,便一个挺身向下使力,“嗯啊…啊!”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