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的跪到了碎片更多的地方,锋利的玻璃扎进他的肉里,他如同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继续说道:“其他的事情贱狗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行。”
她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矛头对向夏之航:“劝劝你哥,不然你也跪上去。”
完了,躲不过了啊。
夏之航一猜便猜到了这其中原委,脑海中浮现了一千种得罪顾深的后果,权衡了利弊后,还是觉着得罪主人更好一点。便心一横,一咬牙,也对着玻璃碎片跪上去了。
怒上心头的苏洛洛气的直哆嗦,这俩人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一个鼻孔出气,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很好!
她咬了咬后槽牙,脸上的表情愈发阴鸷,冷声说道:“顾总,你是不是觉着……你拿捏住我了?”
总是这样。
控制不让她想吃的芒果,不让她玩赛车,她的人生到处都是约束,都是限制。说是为了她好,但时时刻刻都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就像是囚禁在鸟笼中的金丝雀,看似迤逦华贵,实则只就是一只被人禁锢玩弄的掌中之物。
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烦死了!
“你们要是愿意,就在这跪着吧。”苏洛洛冰冷的说道。
“是,主人。”顾深没有反驳,垂眸恭敬的应下。
这一拳打在棉花上,苏洛洛更是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顾深是什么样的人,让他跪他便跪,跪的规规矩矩,一分钟都不会偷懒。
趁着这功夫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些物品,避开了门口院中的摄像头,从围栏内翻了出去。
关闭了手机的定位系统,顺手拉黑了顾深和夏之航的手机号,这兄弟俩狼狈为奸,虽然同为她的奴,但是永远都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考虑过她的感受。
掌控这场游戏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她。
园区很大,走出街道就是远离闹市区的林中小路,偶尔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街边的路灯在深夜里显得越发孤寂。
苏洛洛走的这一路都尽量避开了行人与摄像头的拍摄区。不出十分钟,安全级别最高的防弹红旗车停在她身边,载上她后便一路开进军事管控住宅区。
她一直都知道季叔叔神通广大,当初因为俞安炀的事惹上了俞家,被黑道下了追杀令,最后还是他轻而易举的把事情摆平。
如果连季昌远这里都不安全,那就没什么地方可以信任的了。
季叔叔是个聪明人,主子和她那两个近臣佞幸闹别扭离家出走,不是他能解决的。他才不趟这浑水。要是能趁着这机会,把主子哄开心了,没准还能让她在这里多住上几天。
收拾好了行李,季昌远跪在地上,垂着手,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谄媚。那副模样就如同封建社会里,在皇宫里伺候主子的太监。
“主子,能不能先让孙子给您舔舔?”
“不行。”
平时多臭不要脸的一个人,今天也不敢造次了,苏洛洛冷着脸拒绝,他也没敢再继续求。老老实实地跪着。
“跪好,丑死了。”
苏洛洛当初收他,本没打算把他训练成多么优秀的家犬,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成熟性感,身材也是一流的,就算随便瘫在地上也算不上丑。可是当狗的姿势跟其他人比起来还差得远。
女人一脸的嫌弃:“把衣服脱了,摇你的狗鸡巴,就像狗摇尾巴一样。”
季昌远立即脱光了衣服,向她爬过去,像小狗一样一边爬一边摇着半勃起的狗鸡巴。阴茎甩来甩去,平日里严肃稳重的季叔叔,看起来又骚又淫荡。
“谁家的狗尾巴像你这么短啊?”
“是您家的骚狗,哈……哈……哈哈。”他吐着舌头在模仿小狗的喘气,这副模样倒是逗得苏洛洛笑出了声。
紧张的气氛微微有些缓解。
她伸出脚指头撩拨男人的乳头,红色的指甲油,落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软润的奶头立刻变得挺立涨大。
“啊!主子,主子……孙子的乳头好痒……”季昌远一边浪叫,一边强忍着不敢乱动。
“自己玩,把乳夹拽下来。”苏洛洛收回右脚,放在沙发上。
季昌远捏着自己的奶头,两根手指把褐色的小豆子拉长,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啊啊啊……乳头要被拽掉了……孙子的乳头要废了……”
苏洛洛抱着自己的大腿,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乳头废了,就去拽你的狗鸡巴。”
“不要啊……主子,孙子还是拽奶子吧……”
平时季昌远最怕痛了,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任其摆布,各种游戏玩了一晚上。苏洛洛完全不把他当人看一般,被折腾了半宿,后半夜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他感觉自己要死在这小姑奶奶脚下了,才饶了他。
凌晨,他把主子安置在主卧后,自己睡在了旁边的次卧。
第二天中午,苏洛洛被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