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已不清楚自己被困在魔界上宫多少时日了,仙族与魔族的争斗似乎还未停歇,将她抓来的魔君也再未露面。
魔界本就充溢着与仙气相斥的魔气,作为魔族皇室居所的上宫地势优越,魔气更加浓郁纯正,将她的一身仙力狠狠压制。
即便没有外面的守卫,她也根本逃不出去。
无望的等待与孱弱的身体让她陷入了不安的恐惧之中。
但真正的危险是直到那人再次踏入这里。
卸下了戎装的魔君身姿玉立,狠戾的神色将他五官本身的艳色全然压下,强大的威压足以让人忽略他尚带着少年气的脸。
前任魔君带着魔族至宝出逃之后,他上位也不过两年多,年纪尚轻,却已经是平定魔族内乱,剑指仙帝的一界之主了。
清月不敢小看他,甚至于她怕他······
“上仙在孤的宫中住得还称心吗?”他垂眸看她,声音里透着十足的慵懒。
是因为持续了四个多月的大战结束了吗?所以他才有时间来见她这个被关在上宫的囚徒?
睫羽轻颤几下,贫瘠的信息让她摸不清现有的情况,仙族被囚禁在魔界在这之前也是从未有过的。
“上仙怎么不说话?”沉洲并不满意她的沉默,他的手轻巧地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的同时,他上前几步,凑近她莹白的脸。
太近了,眨眼时扇动的睫羽都彼此轻抚着,她能从他黑白分明的瞳孔里看到清晰的倒影。
“大战已结,魔君可否放我回仙界?”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孤费了这般大的气力将你抓回来,可从未有还回去的打算。”掐在她下颚的手连那两分力气都松了下去,转而抚上她的侧脸,温热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如同情郎一般的动作,却让她遍体生寒。
这根本就不是个意外!所谓的杀阵也只是个虚晃的外壳,内里只是为了活抓她而设的迷阵!
“清月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仙,于魔君毫无用处。”她攥紧了手,不得不与他周旋。
沉洲闻言笑了出来,他的确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满是恶意,此时也不想再多说掩盖什么,“这话你说了可不算。孤很想知道仙族第一美人玉体横陈,被cao的时候,会是何等风情?”
“龌龊!”清月咬牙骂出声来,她脸色惨白得厉害,如今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呵,你们仙族便不龌龊了吗?这场大战究竟是因何而起的,你我心知肚明。”沉洲冷笑着。
清月自然明白,瑶荷上仙触犯仙规,与人族相恋,又与魔君不清不楚,偷走了魔界至宝,只为给她那情郎延年益寿。
此事传至仙界,自然是要严惩不贷的,可仙帝竟是要维护于逃匿在人界的瑶荷上仙,两界争持不下,仙族又一向看不起魔族,旧仇加新恨,总是无法善了。
这是一笔烂账,清月不想多说什么,“魔君将小仙囚禁在此,便是想折辱小仙与仙族吗?”
修长玉白的手指拂过她的碎发,撩至耳后,他的唇紧随其后,吻过发丝,轻咬住了薄红的耳廓,又暗又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清月上仙已在大战中陨落,孤想折辱的是被囚禁在这上宫的小女奴。”
他说话时的吐息惹起细微的痒意,清月莹白细润的肌肤霎时漫上一层粉,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气似乎从跳动的心口蔓延至全身。
她的手抵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用力推拒着,可仙力被全然压制的她,连人族都打不过,何况是他。
“魔君请自重,若是仙界知晓了小仙并未陨落,而是被囚在上宫,定是不会善罢甘休···唔嗯······”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的唇舌推了回去。
毫无防备的清月被他的手臂紧压着后背,柔软高挺的前胸紧贴着男人硬邦邦的健硕胸膛,她稍一挣扎,他的力道就再加大一分,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魔界胜了,那帮蠢货如今自顾不暇,孤的小女奴不如想想如何取悦孤更为实际一些。”沉洲深暗的眸光投在她微张的红艳艳的唇上,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尤泛着水光。
“无耻!仙规有律,仙魔不可私通!”清月轻喘着,皱眉呵斥着眼前轻薄她的魔君。
“孤是魔族,守什么仙规?”他不屑一顾,手上术法流光一闪而过,清月身上仙族的素白长裙变成了几块单薄的布料,摇摇欲坠地遮挡着圆白的双ru和腿心。
“啊!”最守规矩的仙族上仙惊声叫了出来,眼里的泪欲落不落,凄惨又可怜。
软白丰满的ru儿被毫不怜惜地揉捏在掌心,难以一手掌握的rurou从指缝满溢出来,rou欲又yIn荡。
陌生的感觉自被蹂躏的双ru上积累延伸到下腹,腿心的秘密之所自发地一收一缩,漫起细密的痒意。 清月身体虚软在沉洲怀中,压抑着喘叫声,“嗯···怎么会这样···呜嗯···不要···放开···”
“仙族一向自视清高,禁欲寡爱,上仙怎么shi得如此之快?”他的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