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照进寝殿,云栖梧麻木的睁开眼。
再一次再一次她铸成了大错
全身乏力,稍稍探查内景,果然,又多了两根剑骨被红色链条锁住,黯淡无光
零碎的画面在脑子里模模糊糊闪回,坐起身,薄薄的单衣下什么都没穿,ru头肿胀挺立,身上落着星星点点的红痕,跟上回不同,光滑的腿心并无异样,显然被人清理过了。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做的
身旁的男人撑起半个身子,头发披散,外裳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了大片肌肤,再往下,腿间一物鼓鼓囊囊,还未勃起,尺寸已是可观,慵懒的看着云栖梧,眼神缱绻,他平日端方有礼,如此姿势倒生出几分放纵不羁,缓缓道,徒儿给师尊请安了。
师尊?云栖梧眸如冷箭射向萧洵,你可还当我是你师尊?
徒儿说过了,师尊永远都是师尊。
两人视线相对,萧洵却是半分愧疚也没有,讽刺至极,无力和挫败感袭来,她真是枉为人师
辛辛苦苦教出的徒弟以下犯上做出强占自己的事情,还一脸风轻云淡,毫无悔意,你叫她如何能接受这个现实?
云栖梧不欲多言,该说的昨晚都说了,再纠缠下去也没意义,若上一世,她一定将萧洵逐出师门,可如今为了查出真相
罢了
心中五味杂陈,变幻一身衣裳,云栖梧准备离开,刚一动,下体便传来意想不到的酸痛,一个不慎滑向床边,被萧洵及时抱了个满怀。
师尊小心。手不偏不倚正好握在胸上,萧洵顺道捏了捏,又用他那谦谦君子的声音说起了下流话,痛吗?都怪我昨晚插得太深太多次了把师尊的花xue都Cao肿了。
你!不等云栖梧反应,萧洵手摸到她小腹的位置,在她耳后舔了舔,感受到身体熟悉的颤栗,他满意继续道,师尊,你知道吗?你的子宫可真贪吃,又紧得要命,徒儿射了这么多进去一滴也没漏出来
他每次射完都将gui头继续卡在子宫口,等到小腹平下去才拔出来要不是顾及师尊不喜欢他将Jingye留在体内,按他的想法,定要时时刻刻堵着,直到她的身体全部吸收了才好。
云栖梧冷冰冰睨了一眼,她不想听他说那些两人交媾的细节,这只会让她难堪,见识了自己失去理智的后果,她的修为再经不起禁制一次次的蚕食了!
甩开手,云栖梧强忍不适从床上起身,萧洵见她这般避之不及,眼神晦暗,语气也变得刻薄,呵,别自欺欺人了,师尊昨晚不是很爽吗?不是一直在浪叫吗?徒儿哪里做的不好?怎么,才清醒就翻脸不认人?
那又如何?凛冽的目光一瞥,并不在乎,萧洵语塞,是啊,那又如何?
怪他忘了,他的师尊从来不是柔弱的菟丝花,而是悬崖边迎风挺立的参天大树他怎么会傻到以为,仅仅靠身体的欢愉便能改变她?
眼看人要走,萧洵猛地从背后抱上去,他已经无法再忍受对方冷漠的对待自己,他不信她心里除了厌烦什么都没有,紧紧贴着后背,他无助的说道,对不起师尊,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那么爱你,从小就爱你,爱得痛不欲生!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感受不到呢?
放开云栖梧的耐心有限,她一再退让,不求他幡然悔悟,至少念在师徒一场留些余地,可萧洵不这么想,床上有多快乐,现实就有多折磨,心上的巨大空洞怎么也填不满,她越是避讳,他越偏要勉强。
萧洵,够了。
真的够了,云栖梧感到疲乏,事情的发生一件一件脱离着掌控,灭门之祸迫在眉睫她却连修为都保不住,他还在跟自己讨要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爱情?摇摇头,推开身后之人,她觉得可笑,从前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萧洵,此生我修无情道,不懂情,也不想懂情,你是我徒儿,岂会不明?
你要的我给不了,也不该给,你最好牢记于心。云栖梧头也不回,最后一次,我原谅你误入歧途顿了顿,语气变得坚决,否则,别怪我不顾师徒情谊。
别走!萧洵冲到她面前拦住脚步,她一定是不想再见他了!一定是的!她怎么能如此残忍?意识到师尊对自己失望了,但失望却无法转化成刺激她情绪的良方,他慌了,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拼命想求证什么,师尊你为什么不生气?
见他执迷不悟,云栖梧叹了叹,孺子不可教也,她生气,却更痛心
不,师尊你应该生气的!你应该狠狠地责骂我,或者,或者拿剑刺我出气,不,不该这样,你不能这样,别这样无动于衷,萧洵的声音在颤抖,她昨晚明明很生气,她生气了才会接受自己,他不允许这点希望转瞬即逝,一切又回到原点,眼神Yin沉,不行!
师尊你骗我,你骗我的对不对?你只是无法面对自己生气的事实,你打我骂我吧,求你,求求你了,怎样都好,别一言不发,别离开我
扑通跪在地上,抱住云栖梧的腿,什么从容自若?什么风度翩翩?衣衫凌乱挂在身上,萧洵眼里只剩恐惧尊严?若唯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