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们,只看了看娇杏。
“听说是孙姨娘的大哥死了,因是家生奴才赏了50两,咱们没理过家也不知道合不合规矩,那二房的方姨娘在花园里同身边的丫鬟说话说了句什么去年二房老姨nainai家兄弟死了赏了100两,方姨娘自家父亲没了赏了100两,偏偏让孙姨娘听见了……”
“哼!”冷哼一声,林初晚大约知道是二房在使绊子,又想到三夫人性子软弱又不大会说话,只怕又被欺负惨了,自己得去帮帮她,毕竟那天柳儿还是三夫人放出来通风报信的,如果柳儿不来或是迟来一二日的话,自己早就被害得“病逝”了。
果然才到议事厅外头便听见有人在嚎,分明是孙姨娘的声音,又见外头乌泱泱地站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似乎是在看热闹,林初晚只大喝一声:“里面谁在嚎呢!徐妈妈你们两个进去把人拽出来,打两嘴巴!”那些仆婢正看着里头却不想大nainai这么快就过来了,忙退到一边,那徐妈妈是大将军调过来伺候她的,手段厉害得很,同另外一个妈子进去便看见孙姨娘不依不饶地撒泼打滚,还要去撞三夫人,哭天抢地地喊什么白白伺候了自家老爷一场,什么娘家妈妈白白把老爷nai大,放着佛爷似的太太欺负她。那徐妈妈二话不说先是把跟着孙姨娘的丫鬟拖下去打了两嘴巴,另一个妈子则连同娇杏把身段纤细的孙姨娘按在地上。“你们干什么呢?干什么?!我可是伺候老爷的!”孙姨娘自来欺负惯房里的夫人,没想到竟会被一个妈子按到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不多时便瞧见林初晚冷冷地站在她跟前。
“孙氏!咱们三老爷还好好的,你哭谁去?”狠狠地瞪着那哭得涕泗横流的孙姨娘,林初晚忙让三夫人身边的丫鬟把她扶到主位上,自己才不紧不慢地在一旁坐下。
“我哭我大哥,凭什么二房的赏100,我家兄弟就比人低一等?”那孙姨娘看准了三夫人好拿捏继续这般说着,丝毫不退让。
本来三夫人想退一步自己添多一份给她的,现下有人来帮着自己,她一时如释重负,又觉得不能再让人看轻了,只站起来道:“孙姐姐,你也识字的,方才也说明白了你娘家兄弟是家里的,老姨nainai原是是外头买来的,二房的方姨娘也是二嫂买来伺候二老爷的,这两日我也查了往年的旧账,祖上定下的规矩,家里的死了人赏50两,外头的死了人赏100,偏偏为你坏规矩?”紧张地捏着袖子,三夫人抹了抹眼泪几乎是带着颤音说的这番话,那孙姨娘平日里厉害得很,自家老爷又不常来自己房里,三夫人觉得自己现在这番话往后肯定会被人恨死,只觉得心惊rou跳。
孙姨娘见状冷笑一声,“我原以为轮到咱们三房当家,合该硬气起来,谁知道夫人您竟糊涂成这般,莫不是被小辈拿捏住了?”
“闭嘴!徐妈妈,把她拉出去发卖了!”气恼地拍了拍炕桌,林初晚知道三夫人压不住她,只得把家规拿出来整治,也顾不得什么宠妾贱妾,什么二老爷三老爷了,这东西糊涂就让她死一边去好了!
闻言,孙姨娘脸色一下变了。“林氏!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卖了?我可是三老爷的人!”
“三老爷的人?三婶娘是三老爷的正室,你不过是家生的丫鬟混上来当贱妾罢了!贱妾可通买卖,可你看看你闹的是什么事?原是丫鬟出身,现下我便是叫你给三婶娘端洗脚水,怕你也是不服的,既然不受教就滚出去!”
林初晚才把话说完,两个妈子就拎小鸡似的把孙姨娘拎了起来。那孙姨娘从前只知道林初晚性子坏,二夫人前几日同她说了几句,自己也是不大信的想给她俩使绊子不想才得了权柄,二人竟想卖了自己,一时间忽吓得求饶。“我的大nainai,好歹我也伺候了三老爷一通,你们怎么可以把我卖了,夫人啊……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夫人……”徐妈妈知道这人聒噪,便拿了团布把她的嘴塞起来,拖下去了,先把她关到柴房里,毕竟是发卖妾室传出去名声不好,还是得等老爷们发落。
不过经这么一闹,那些在场的管事妈子都被这林大nainai的雷厉手段吓着了,个个安安静静地杵着不敢多言语。外头那些看热闹的粗使丫鬟们也吓得不敢出大气。
站起来,缓缓地来回踱步,林初晚略略想了一会儿才道:“你们,谁是长房的,谁是二房的,谁是三房的?”
听见这话,妈子们还有丫鬟们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回大nainai,咱们都是将军府的……并没有分房之说。”
“算你们识相!”眼睛扫了扫一地的管事妈子,林初晚知道这是自己第一天帮着管家,三夫人性子太懦弱,若不立起来规矩只怕后患无穷,只深吸一口气才又道:“孙姨娘这事,并不是单单只三房的事,你们都警醒些,发卖妾室奴才虽名声不好,可是咱们将军府,你们将军,你们大nainai我,最恨恶奴刁奴,不管哪个是有脸的,哪个是没脸的,坏了规矩就得罚。”
“是……”那孙姨娘的妈可是把三老爷nai大的nai妈子,如今也要发卖了,一时间,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敢再生事只觉得坐立不安。
料理完孙姨娘再给管事妈子下人们训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