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人,也是最後一名倒地的人终於
发生了,他就是技术部的郝!我公布发表,庆祝会到此结束。」
「那人不是上官?」就在我惊讶的时候,台下的人热烈鼓掌,但中间也夹杂
着没玩够的人的感喟声。刚才倒地的郝被两个小夥子架出了宴会厅,主席台上的
人又说道:「你们俩把他送到上官睡的9035去。外边的雨下的很大,天气预
报说今晚有暴雨。公司已经为大师在楼上开好了房间,大师哦了去休息,不要耽
误明天的工作。有家属的同事在领房卡的时候交代一下,哦了享受单间待遇哦!」
台下一阵哄笑,人们随即垂垂散去。有许多经过燕的人纷纷过来打招呼并询
问我的身份,我只好压住愤恚,和他们一一酬酢。过了许久,总算是清静下来。
而我的怨气,仿佛随着说话慢慢的发泄出去,远没有了刚才的愤恚和压抑。
燕挽着我的手走出宴会厅,看我神色垂垂沉静下来,於是晃了晃我的胳膊,
不寒而栗的问:「老公,你怎么了?」
「没事」我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一下情绪,努力挤出个笑容给燕,但语气还
是有些阴沉:「就是有点不太习惯看着你被别人摸了,呵呵,尤其是在你认识的
人面前。唉!好久不练啦!」
「讨厌死了!」燕撒娇的拧了我一把,环抱着我的腰,把头放靠在我的肩膀
上:「你是不是生气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告退,我……唔~~」
我给燕一个法度热吻,舌头在她的嘴里搅拌,唾液垂垂的交融,残剩的怨气
似乎也在这一刻慢慢消散无踪,下体的感动垂垂把残存的理智驱散,jī巴也变得
蠢蠢欲动起来。
「坏死了,我同事还在看呢!」结束了热吻的燕瞥了一眼在远处偷笑的几个
人,不依的捶了我几下:「大地痞,你到底想怎么样阿?」
「我想你给我讲讲今晚发生的工作!」说到这我记起刚才宴会厅里的一幕,
心酸又涌起来,但却淡的难以察觉:「不是上官一直占你便宜吗?阿谁郝又是谁
阿?看不出我老婆这么淫荡,呵呵。」
「才没有呢!」燕扭动着身体暗示抗议,然後慢慢的叙述起来:「酒会刚开
始的时候,老总说今天高兴,喝倒下十个人才能结束。大师都高兴地喝酒,倒下
八个人的时候,那些同事都跑来灌我酒。我喝了几杯,实在是不荇了,上官就来
替我挡酒,但他酒量不好,一会就醉倒了。然後还有人继续要灌我,郝就过来替
我挡,最後也不荇了。那些同事就说我要负责任,不然庆祝会结束就不能玩了,
然後就把他架到我身上,然後,你就都看见了。」
燕的声音越说越小,我低下头去看见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酒意上涌还
是感受羞臊。我盯着她的眼,继续追问:「我才不要听这些!我要知道上官怎
么摸你?阿谁叫郝的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他有没有摸你?」
「大地痞!就喜欢本身老婆被别人摸!我就不告诉你!」燕顿了顿,接着用
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郝就是阿谁总偷偷跟着我,偷偷看我的男孩。」
「哦!我说呢!那他必定摸你了!都摸哪了?怎么摸的?」此时我的淫色已
完全占据了身体和心理,只顾追问燕被占便宜的过程,刚才的一切气怨彷佛都不
曾发生过。
「就不告诉你,急死你,呵呵。」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今晚的燕显得前所未
有的风流斗胆,一边说一边偷偷摸了一把我硬硬的jī巴:「你不乖哦!」
「好老婆,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