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还一次都没干你呢~”
房凯身体依旧动弹不得,就连乳尖被挑动的奇痒难止,他也像没有反应一,任由孙渤洋玩弄自己的身体,嘴上只是不断的呼喊,“不要!!。。。。不要!。。。。求你!。。。。。。爸爸。。。。爸爸!。。。。求你。。。。。。。别肏我。。。。。。。不能肏我。。。。。”
“那是为什么呢?”看嘴上可怜巴巴求饶,鸡巴只因乳头被玩就又淌出透明精液的房凯,孙渤洋整个人又重新“游”回了房凯的身体上,鸡巴摩擦房凯疲软的鸡巴,龟头时不时的顶撞房凯柔软的空荡荡阴囊,棱角分明的腹肌贴在房凯的肚皮上发出汩汩的水声,孙渤洋一边用淫荡不堪的舌尖舔舐房凯右边的奶头,一边问道,“为什么,不能肏你?”
“因为。。。。因为。。。。。啊哈~。。。。啊哈~。。。。。因为只有。。。。晨光。。。。。可以肏我。。。”
听到房凯说出这句话,孙渤洋整个人都兴奋的悸动了几下,立刻坐起身子,从房凯的赤裸的大脚旁边捞来自己的手机,对里边一个已经通话一个多小时的熟悉的头像兴奋的喊道,“你。。。。。听见了吗,我就说了。。。。。。。给你。。。。。搞定吧~”
此时出租车上的赵晨光真想一把扭断孙渤洋的脖子,他一下飞机就拨通了孙渤洋的电话,孙渤洋此时正缠在房凯的身子上把房凯弄的嗷嗷惨叫。孙渤洋接通电话之后直接丢在床上,让他听两个人的对话。赵晨光听出孙渤洋正在折腾房凯,他是知道孙渤洋的手段的,就算房凯平时已经适应了跟自己高度的做爱,但是孙渤洋的变态程度不是单纯的能忍住疼痛就可以幸存下来的。当年自己只是跟他约了三次,就差点被他抽干身体,那是赵晨光一辈子的心理阴影。赵晨光猜到孙渤洋是想让房凯也体验一下出轨的感觉,让房凯失去道德的优势,但是他不知道孙渤洋能做到什么程度,如果孙渤洋真的肏了房凯,自己是一定会亲手打死他的。从机场到白泽鹏家的一路都在堵车,赵晨光只好一边听电话里房凯的惨叫,一边尽量压制住自己勃起兴奋的大屌。他得大气不敢喘,生怕听到房凯被孙渤洋肏了,那他可能真的会大开杀戒。好在孙渤洋一直在变法的榨精,并没有敢侵犯房凯的意思。当赵晨光终于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白泽鹏和马浩宁的公寓门口时,就听见房凯奋力的喊出了“因为只有。。。。晨光。。。。。可以肏我”那句话,整个心都软了。
正因为这句话,本要打在赤身裸体嬉皮笑脸出来开门迎接他的孙渤洋面门的硕大拳头,也收住了力道。床上依然蒙眼睛的房凯只感觉孙渤洋再一次的离开了自己,紧接一阵嘈杂,再接,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架了起来,屁眼被一个火烫的肉球死死抵住。他扭曲身体想要反抗,就只听到“咕唧”一声,一种熟悉的触感,再一次涌入了身体。
等房凯清醒过来的时候,眼罩和绑带已经都不见了,他缓缓睁开眼睛,屋里没有开灯,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只见窗外一抹柔和的橘色逐渐消融在泛湖水绿的地平线上。自己被一个壮硕结实的身体牢牢禁锢,恍惚中他以为自己又一次的出现了幻觉,再一次看到了晨光。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恶寒,想到自己一定是被变态孙渤洋给侵犯了,委屈的泪水夺出眼眶,不禁开始抽泣起来。“你怎么哭啦?”晨光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房凯不敢置信这个幻觉居然如此真实,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他费力的将目光聚焦在近处,只见一个熟悉的轮廓就在他的身旁,确实是赵晨光。晨光看到房凯喜极而泣的子,又心疼又开心,他伸手将房凯更紧的拥在怀中,呢喃道,“我错了,凯凯,我错了。”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房凯和晨光紧紧的拥在一起,两人都放声大哭起来。
几周之后,房凯、赵晨光、马浩宁和白泽鹏聚在房凯重新装修好的大房子里。房凯把原来的书房、琴房和游戏室全都拆毁建成了一个又一个风格不同的房间。白泽鹏问他为什么要弄这么多卧室,又不是开宿舍。房凯说,以后白泽鹏和马浩宁如果不愿意租房,就可以住到他们楼上,房凯和晨光回北京的时候,房子全权交给白泽鹏他们处置。给白泽鹏和马浩宁的卧室里放白泽鹏高中时候的照片,里边放了一张巨大的折角办公桌,可以让两个人各自办公互不干扰,还准备了非常多的工具书。房凯和晨光的房间则是设置了一个可以训练自由搏击的健身区。白泽鹏夫夫自然喜出望外,但是白泽鹏随后指一间奇怪的卧室,里边几乎没有任何装潢,而是有一张巨大的水床,四周墙上都贴满了隔音板。“这个房间是给谁的?”白泽鹏好奇的问。房凯脸上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说到,“没人照看房子的时候,这个狗窝,可以给孙渤洋留。”一时间,白泽鹏看这满屋的布置,瞬间懂了,也跟红了脸。
远在东大的学校宿舍,从三根挺立的鸡巴里,同时溅射出来的精液迸发成了焰火。一阵淫荡的叫声过后,“阿嚏!~阿嚏!”孙渤洋突然打起了喷嚏,刘航关切的问他是不是了,孙渤洋不屑的说,“切,你哥哥我就没得过感冒!估计。。。是哪个小淫棍念在叨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