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本想找个酒店搬出大鹏家,他总觉得三个人挤在他们的小公寓有点麻烦,但是大鹏和马浩宁都不同意,他们心房凯一个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所以?论如何也要求房凯在装修好房子之前就住在一起。白天白泽鹏和马浩宁没事也会去他料理一下,但是这几天白泽鹏的爸爸白主任外出开会,白泽鹏想搬回家陪妈妈住几天,马浩宁也跟了过去,因为两个人也已经跟父母出柜,所以白师娘也很照顾马浩宁。房凯一个人住在白泽鹏和马浩宁的爱巢,心中难掩落寞。
到了周末,房凯怕装修声音吵到邻居,让工人休假了,自己也懒得出门走动。他刚回来那几天已经去看过妈妈,一切都好,只是没什么共同话题,有些尴尬。他本来计划是这次跟晨光一起回来一起去见一下家长,但是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房凯出去开门,只见一个身穿黄马甲的外卖小哥站在门口,不像其他送外卖的递过袋子扭头就走,这个小哥目不转睛的盯房凯看了半天,房凯被看的心里有点发毛,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小哥也不客气,笑了一下,问道,“你就是房凯吗?”
房凯以为他在确认送餐人的姓名,想说可能是个残障人士,可能脑子不太好使,所以反应慢似的,于是点头确认,“对,我就是房凯。”小哥这才递给他外卖,然后还补了一句,“送的慢了,给你补了一瓶饮料。”然后笑嘻嘻的转身走了。
房凯结果外卖,果然有一个迷你瓶装的小可乐,他正好也忘记点喝的,正好就这外卖一起吃了。吃完外卖,房凯刷了一会手机,一阵困意袭来。房凯定午睡了,于是脱掉了衣裤。只穿了条内裤就上了床。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房凯只好套了件T恤,下边依然只穿了条内裤。他三两步来到门口,这几步路走的非常不顺,感觉双腿都没有什么力气,东摇西晃的。他打开门,结果又是刚才的外卖小哥,他不知道小哥此时回来做什么,于是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吗?”出乎他的意料,小哥直接迈开腿走了进来接三两下就蹬掉了脚上的大黄靴,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脱身上的马甲,边走还边说,“诶哟,你不知道外边有多热,我等你吃完等的都快虚脱了。”正当房凯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两腿发软,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绑在一张从餐桌拖过来的椅子上,身上被一条白色布带子紧紧缠住,反绑双手。上衣和内裤也被脱掉了,整个人赤身裸体的坐在客厅里。他奋力挣扎,毫?效果。这个时候刚才的外卖小哥从他的身后绕过椅子走到他的正对面,鼓胀的裤裆距离房凯的脸只有几公分,房凯不好意思的把眼睛瞥向别处,然后恶狠狠的说,“死变态,你不怕我报警么?我有你送餐平台的信息,有本事你弄死我!”外卖小哥更往前靠了靠,故意用裤裆往房凯的脸上了,又弯下身来,端详房凯有些红晕的脸说,“我不是送外卖的,刚才我在门口把外满拦下来了而已,饮料是我送你的,我加了点小猛药,你看你现在不是很受用吗?”房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都泛红晕,被带子勒的地方也被磨蹭的有些敏感,而自己的鸡巴一直勃起,指向前方。外卖小哥说完伸手握住了房凯的鸡巴,褪下了房凯的包皮,朝房凯肉感十足的龟头吹了口气,然后轻轻的舔了一下马眼处,一根银色的细丝从他的舌尖牵了出来。这淫荡的一幕让房凯脑子嗡嗡作响,但是身体被牢牢绑住,丝毫不能动,只有脚趾爽的岔开。外卖小哥舔了一下自己红润的嘴唇,然后“刷”的一下把自己穿在身上的连体衣的拉链直拉到胯下,健硕的身体和一根超长的鸡巴映入房凯的眼帘。
“初次见面哈,我叫孙渤洋。”小哥笑眯眯的,自我介绍道。
房凯听了面前一脸淫荡的孙渤洋讲述了一边那天发生的故事,他反复的调自己只是想找晨光旧,等他俩回来之后再一起约个饭,几年来两个人除了朋友圈偶点赞,都不曾再聊骚过,只是那天晨光拨打过去的时候正赶上他跟两个小炮友在啪啪啪,于是才发生了视讯飞机的场面,他觉得房凯不应该只因为这个偶然的事件就不依不饶。房凯本来还觉得自己确实误会晨光了,但是听孙渤洋说自己?理取闹,就又生气了,他挣扎想痛斥孙渤洋?耻,但是发现自己浑身都绵软?力,就连说话都费劲,只有鸡巴像打了鸡血一的挺立。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鬼东西。。。。。你这是。。。。投毒。。。。。你造(知道)吗。。。。”
“咦?我造吗?我当然造啊~你真的很机车耶~”因为房凯吃了混了春药的麻药,咬肌也使不上力,所以说话的时候不小心还搞出了蹩脚的台湾腔。孙渤洋立刻捏住了房凯的帅脸,屁溜溜的学他的腔调。孙渤洋自从听白泽鹏讲了晨光和房凯的事,就一直想怎么才能让二人重归于好,他先联系了赵晨光,一个劲的道歉。晨光说不是他的错,是自己拨过去的电话,本来孙渤洋也没有要引诱他的意思,自己迟迟不肯挂断,本不应该继续的视频最终发展成了一场直播事故,这怪不得别人,只能说自己没有定力。晨光让孙渤洋不要纠结,自己会继续尝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