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夫并没有认出白泽鹏来,他还是貌的等待白泽鹏的瞳孔地震慢慢结束,然后再一次问道:“谁是患者?”马浩宁看白泽鹏还是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就替他说,“我是马浩宁,他是白泽鹏,他来看病。”然后用手推搡了一下大鹏的后背,推的他往前挪了一步。大鹏也从惊讶中缓了过来,想来也是合理,当年武大夫就是来忙查男科的,想必人家专业也是这个,只是没有想到世界这么小,居然再次见到了。其实如果只是单纯的被武大夫体检过,白泽鹏是断然不会记得他的脸的,但是当年的情景之荒诞yIn靡(详见本文第二部第一章),一直在大鹏心里挥之不去,因此再次见到武大夫,又是跟恋人一起,竟有了说不出的尴尬。
白泽鹏作镇定,他看武大夫也没有认出他的意思,稍微舒了口气。武大夫接询问了两个人的问题,又让白泽鹏给他看了之前医院的诊断报告。过了一会,武大夫指了一下身后的小门,说,“来进去躺好,我再给你查一下,先确认是不是器质性病变。”白泽鹏脑袋顿时嗡了一下,他对于武大夫的“检查”已经有了心理Yin影,“怎么还要再查吗?诊断报告上不是写了吗?”武大夫并没有像当年那对白泽鹏的各种问题表示不耐烦,毕竟他现在也不再是学生了,而是吃这口饭的专业大夫,他耐心的解释道,“因为这个病是会发展的,一开始可能是心理因素,但是如果一直不治,慢慢就会变器质性的。我看你上次检查到现在也一段时间了,你是不是也没有治疗啊?”白泽鹏老实回答,“是,一直没抽出时间。”然后不悦的瞪了一眼?辜的马浩宁,就好像全是因为马浩宁的不配合才会拖到今天似的。“那就是了,先得确认是不是器质性的,不然治疗完全不一的。”马浩宁站说话不腰疼,也跟鼓励起来,“来都来了,就听医生的吧。我也能进去看吗?”武大夫表示没问题,但是白泽鹏厉声呵斥,绝不让马浩宁进来。马浩宁只得在刚才的诊室里坐,武大夫和白泽鹏则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跟普通医院简陋的诊室不同,这里的所有诊室都装修的十分考究,白泽鹏不禁感叹自己的学校居然能搞出这么洋气的副业。于是问了武大夫,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个诊所。武大夫让他躺在诊室里的床上,然后开始在电脑前调白泽鹏的病例,一边说,“你是理工大毕业的吧,我看你好像有点眼熟。对,咱们学校医学院后来独立出来了,这个诊所是国家拨款的,防治大学生艾滋病的一个试点中心,主要是给学校里做宣传什么的。但是你也知道,学生都不好意思来,后来就把心理学院也并过来了,改成咨询中心,其实来看的都是你这的。”说完又补了一句,“也有抑郁症的,但是少,主要还是看性病的。”
补的这一句让白泽鹏很是不爽,怎么就是性病了?但是也不好发作。武大夫看完了白泽鹏的履历,突然问了一句,“我是不是给你体过检?”白泽鹏没想到这么快武大夫就认出自己了,幸亏没有让马浩宁进来,赶忙胡说,“我不记得了,好像是吧。”武大夫自己端详了一下白泽鹏的脸,说,“对,我是给你体检过,我实习那会。你是不是跟你朋友一起体检的,后来还射了?”白泽鹏被问的满脸通红,但是既然已经被认出了,也没什么好遮掩了,“嗯。。。。对,我想起来了,我跟我室友一起,入学体检。。。。”
“啊~对对对。是,你俩都射了,我记得。你俩是校医院体检这么多年,唯一在诊室里射出来的,后来我们医院里都传开了。”白泽鹏一听,“啊???”武大夫忙解释,“没事,不知道你们是谁,就说有这么个事,不用紧张不用紧张。就是记得你俩都挺大的,张鸣跟我一起给你俩看的,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武大夫在这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白泽鹏的脸烫的快要融化掉,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闹要来这什么鬼地方,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办法再说回去了。“外边那个是你室友吗?”武岳已经开始带塑胶手套,这让白泽鹏尤为忌惮。“不是,不是。。。。我室友毕业去北京了。外边的是我对象。”大鹏多余的补充这一句,来这个诊所咨询或看病的,都是两男两女的,不然这个诊所存在的意不就没了么。但是大鹏意识了,似乎觉得把马浩宁搬出来,武大夫就不会“猥亵”自己似的。武岳笑了一下,示意白泽鹏把裤子脱了,白泽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也只好配合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下。好在这次是躺,不像上一次是站被查,加倍羞耻。反正搓澡也是这,白泽鹏就当自己在澡堂子被搓澡师傅服务了。且年纪大了之后,在暴露方面也没有学生时代那么的不好意思。
武岳一边说,一边按压住白泽鹏睾丸下面的一个xue位,“那可以让他进来,没事。”他似乎看出了白泽鹏的心思,知道白泽鹏想要搬出对象来镇住自己。白泽鹏连忙说“不用不用”,因为武大夫刚按这一下,他就感到酸胀难忍,大鸡巴直接立了起来。这么羞耻的情景如果让马浩宁看见,不知道以后马浩宁要拿这件事调侃他多久。武岳也知道白泽鹏的顾虑,安慰他道,“没事,这都是常规检查。你不好意思让他看,你可以给他挂个号,也查他。”说完嘿嘿笑了起来,白泽鹏也被逗乐了,幻想了一下马浩宁的18cm的粗黑鸡巴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