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勇和高砺峰背抵背在各自的酒瓶上安坐就位,瘦皮猴又和麻团抓两人的头发让二人把脊背挺直、后靠,直至后脑勺抵靠在一起,然后用一根绳子环绕过两人贴紧的脖子套扎住,使得身体只能保持直挺挺的姿态。而两人屈撑在地面的双腿也被分劈岔开,同侧的两个脚踝也用一根拉紧的绳子拴住,使得大敞的双胯半点也并拢不得。
坐在炕上的刘勇军、岳亮和于洋都俯下身体伸长了脖子仔细探看,只见两个香槟酒瓶粗长的瓶颈都已完全消失在卢勇和高砺峰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余下的硕大瓶身作为身体的支点。三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惊讶掺杂兴奋。
“卧槽,原来酒瓶是这么个坐法!得插进…屁眼子里去啊,哈哈哈哈……”刘勇军爽笑道。
“不插进去能坐得稳嘛!”吴迁嘻嘻笑道。
“哼哼,酒瓶子插屁眼儿,估计这俩傻逼受的!”于洋快意地说道。
胡良嘴角一扬,不屑地微笑道:“这还不小菜一碟!嘻嘻,能插的东西多了!”
“哦?良哥,都能插啥?”岳亮两眼放光地追问道。这个十六岁的街头混混心狠手黑,胆子也大,跟刘勇军、于洋等人挟持中学生,很多折磨人的点子都是他想出来的。似乎天生就有喜欢看人痛苦的嗜好。
“亮哥,什么木橛子擀面杖、笔杆蜡烛敲鼓锤、茄子萝卜老黄瓜,都行……”吴迁快言快语地回答道。“……现在是冬天,嘻嘻,那房檐下的大冰溜子全插进去,一会就开始从屁眼儿往外嘀嗒嘀嗒淌水,呵呵呵呵……”
“哈哈,冰溜子还不有的是,一会咱就试试!”岳亮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这个不急玩……”胡良说道。“……可玩完之后哥几个想怎么处置他俩呢?”
“哦?”刘勇军一愣,随口说道:“玩到天亮就放了呗,还能玩一辈子!”
“要是人家去报警呢?”胡良咄咄追问道。
“报警?至于嘛!也没…怎么的他俩,没伤没残的……”刘勇军虽嘴上说得蛮不在乎,可语气越来越软。
“良哥,你说该怎么办?”岳亮的心思远比刘勇军缜密,听胡良这么一问,也登时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了。“当时把这俩傻逼弄回来也就是想打几下,解解气,后来良哥你们来了,这才越弄越过火,唉,你看……”
老道的胡良焉能听不出这个滑头混混话里的弦外之音,现在觉得事大兜不住了,想拉上自己一起背锅。“哼哼,也不是不好办!”胡良悠悠说道。
“咋办?”刘勇军急声问道。
“让他俩不能去报警不就行了!”胡良一脸的莫测神色。
“不能去?怎么,还…还弄死他俩……”刘勇军失声问道,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军哥,别胡说,听良哥的!”岳亮赶紧制止住刘勇军。
“弄死?你不偿命啊!”胡良驳道。
“可…那怎么才能…让他俩不能报警啊?”刘勇军越发摸不头脑。
“呵呵,人都要脸,让他俩玩得再磕碜点,再都录下证据,还能好意思报警嘛!”胡良终于扔出了答案。
“这…行吗?”刘勇军挠了一下脑袋,半信半疑地嘟囔道。
“行不行你还有别的法子吗?”胡良反问道。“而且,嘿嘿,我这还有一个王炸呢!”
“王炸?”岳亮眼睛里精光一闪,响起了刚才胡良跟高砺峰的对话,吃惊地问道:“你是说,那家伙的哥哥,那个…刑警队长?”
胡良把脸转向了炕下的空地上,瞧背倚卢勇、蒙眼塞耳坐在酒瓶上的高砺峰,笑而不语。
高剑峰坐在车里,前探头透过挡风玻璃望眼前这幢荒僻破旧的老房子,心里一阵犯疑。
刚才在警局莫名其妙地接收到弟弟来的一条信息,除了一个位置外没有任何其它内容,而等自己再回拨电话问询时又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一向行事稳重的弟弟这次究竟在弄什么玄虚?高剑峰实在猜不出半点头绪。他赶紧给弟媳发了一个信息,说想两家明天一起吃个饭,得到回复才知道弟媳受单位委派去外地进修培训一星期,前天动的身,现在人在外地。高剑峰百思不解,在警局的办公室里有些坐立不安。他抬腕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要到夜里十点,时刻跳动的秒针更让他焦急起来。之所以这么晚还留在警局,不是因为加班,而是快下班接到了主人龙三的命令,十点派人来接他去龙宅伺夜。他赶紧编了一个出夜勤的理由通知了妻子,然后就按照主人的指令,在警局围墙外的一个隐蔽角落找到了一个被事先藏好的小黑布袋。出发前,他在自己办公室的独立卫生间里把布袋里的道具——一串大号的三连珠一个一个塞进自己的肛门。可就在要出门的时候,弟弟高砺峰这条古怪的信息不期而至。高剑峰的脑海里在飞快地转动,此刻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虽然主人龙三的命令不可违抗,但现在围绕在弟弟身上的谜团?疑更需要马上弄清。高剑峰打定了主意,快步走出了警局。
穿过了警局旁边已然寂静?人的一条街道,高剑峰到了事先被告知的上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