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外面那个纨绔子弟齐斌。昨天在意大利,那个姚天焕,以及机场候机室里的那个男人,都是?咳,你的性奴?”慕容枫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他坐在了女人对面的沙发里,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不想错过她的一丝表情变化。
“性奴?”女人噗嗤一笑,拢了拢长发,单手托腮,娇俏的嘴角弯起,反问道:“慕容先生原来是想当我的性奴?”
慕容枫自觉被女人故意歪曲了意思,竟有点语塞。
他很少与女人打交道,难得的几个打过交道的,也都仅限于黑白两道管辖事务之内的公事公办。
至于那些个主动扑上来想要勾引他的,早被保镖们拦在几米之外,没有能近他身的。
他轻轻皱眉,觉得女人果然是个神奇的生物。当然了,他的命引无论多么神奇,都是他的解药。
只要这个小女人,以后能乖乖的留在自己身边,她过去的总总荒谬的情史,他可以不去计较。
“你的过去,我可以不管。但是你的未来,只能有我。”慕容枫在男女情爱方面的脑回路,是直的。
他沉着脸,像是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对坐在对面眼底含笑,正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的女人严肃的说。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大叔。你实在太逗了。”范雪本还想憋着笑,却实在控制不住的笑弯了腰。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来回挥舞,示意男人不要再说了。
“大叔?”慕容枫反复咀嚼着女人给他的这个新称呼。
根据手下调查来的资料,范雪目前二十一岁,在京大就读三年级。正准备申请去英国金斯顿大学珠宝鉴定专业的留学深造。
她十九岁之前,都由魔都一家孤儿院的院长抚养。之后被薛氏集团的薛夫人认做养女,改名薛静。从孤儿一朝变成商界大佬家的千金。挥金如土,喜欢奢侈品珠宝古董。
“你若嫁给我。珠宝古董,随便你买。买不来的,我也有办法给你弄来。”慕容枫想到了女人的喜好,转而投其所好,尊尊诱导。
“这倒是不错。”女人笑着点头,敷衍之色显而易见。
“你若想继续学习深造,也都随你。但是不能住校。我可以陪你住在学校附近。”慕容枫继续说,他双手交叉,似乎又找回了一丝上位者一言九鼎的自信。
“恩,想得很周到。”女人仍然笑着点头附和。
“我们的婚礼,可以在明年春天举行。至于生小孩,生还是不生,生几个,也都随你。”男人更加自信,翘唇说着对二人未来的展望,似乎两人携手走进礼堂的一幕,已经在他眼前闪现。
“明年春天恐怕不行。”女人笑盈盈的摇摇头,不怕死的解释道:“你的病要想彻底治好,差不多还得两三年。”
慕容枫眯起鹰眸,眼底有怒火涌动,在他将要爆发的时候,女人却及时收起了眼底的笑意。
范雪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朝着男人勾了勾,朱唇轻启:“不过。。”
男人皱紧眉心,体会着自己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仅因女人的一个请勾手指的动作,就会漏跳半拍的心悸。
他屏住呼吸,随着女人勾着的手指,身体慢慢前倾。双手落在女人坐着的沙发两侧把手上,身子有些僵硬。
范雪轻声一笑,在男人俯下身时,一双小手就抓住了他的衬衫领子。在男人危险的鹰眸注视下,毫不紧张的,慢条斯理的开始从上至下的去解纽扣。
恩,不错,纽扣扣得一丝不苟,是个严谨的禁欲系男人。
微凉的指尖从敞开的衣摆之间,钻了进去。
慕容枫的呼吸一窒。任由那只小手在自己的胸肌上滑动,甚至用力按压揉搓。他带着不自知的宠溺,在女人的耳边哑声说:“别急。这个身子早晚是你的。”
范雪却无所谓的撇撇嘴,略微嫌弃的说:“手感还不错,就是胸肌太硬了。”
慕容枫一愣,轻咳了一声。女人的嫌弃,听到他耳里,如同撒娇软语。他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耳尖泛红,心跳如鼓。
若不是常年养成的处世不惊的控制力,现在恐怕早已在女人面前露了怯。
他还是个处男。他的身体从没有被任何人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曾经若有欲望需要发泄,也只是靠自己的右手草草解决而已。
“硬点好,有爆发力。而且持久力也强。”男人胸膛里的心脏在有力的砰砰跳动着,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竟然有些担心自己的轻微动作,会影响到小女人‘检查他身体’的兴趣。
然而,显然女人对他笨拙的荤段子,感到无聊。
范雪收回了抚摸着他胸膛的小手,兴趣缺缺的样子,启唇说:“我不喜欢油嘴滑舌的男人。”
“我。咳。你别生气。那个,咳。”男人一愣,顿觉是自己刚刚的话惹怒了佳人。并没有发觉其实是女人先做出了令自己产生误判的动作。
“衣服脱了。躺床上。”半响之后,范雪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颇有兴趣的翘唇命令,语气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