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明显感觉到总裁对她的冷淡。
他平日里对她完全是上司对下属公事公办的态度,有时候还会刻意刁难她,故意让她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团团转。除了公事,总裁不跟她多说一个字,理都不理她,甚至他都不逼着她练习口技了。
她知道总裁还在生她的气。
她毫无怨言地忍受着他的刁难,每天辛勤工作,有时候甚至会穿着短裙在他跟前晃来晃去故意走光,就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慢慢消气跟她讲话。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总裁倔起来也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这天一大早才上班,总裁就给她交代了任务,把近十年里所有的业务资料分门别类重新整理。
顾柔:“……”
这就是故意折腾人。
她乖乖应下,将架子上的文件通通搬下来,跪在地上一本本重新整理排序。
吊带衫掩不住前胸,小短裙遮不住下身,她摇晃着白白的绵ru,高翘着性感的娇tun,像一只小狗一样在文件堆里爬来爬去,就差没汪汪叫两声了。
历衡澜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趴跪在地上爬了一上午。
终于到了午休时分,顾柔起身去茶水间,准备喝口水稍微休息一会儿后去食堂吃饭。
她没发现总裁跟在她身后也进了茶水间,一无所知的她兀自拿过台面上的一个一次性杯子弯腰在饮水机前接水。
历衡澜看着她弯腰,对着身后的他微微撅起性感的tun部,短裙上翘,露出下面忽隐忽现的裙底。
他不动身色地走近她,在她身后停住步子站定。
顾柔接完水,直起身往后退,挺翘的tun部不期然地碰上身后男人的大腿根处。
“啊——”她一脚踩到男人的皮鞋上,身体失去平衡,慌乱间手一斜,满满一杯子水通通翻倒到身上,从前胸一路shi透到腰腹,裙子,和大腿。
翻倒的杯子噗噜噜滚落到地上,而失去平衡的她身子往后倒去,被身后等着的男人接了个满怀。
往下摔的她本能地伸出双臂抱住男人Jing壮的腰身,在抬头看清抱着她的人是历衡澜后,她睁大眼:“总裁?”
历衡澜两臂合抱住她,稳住她下降的身子后,二话不说,一臂环在她腰间,一手不客气地抓握住她的前胸。
“总——总裁?!”她横着身体被他锁在怀里,抽出一手去拉他,想要阻止他的暴行。
他根本不在意她那点小猫一样的力气,大掌按压在她的胸脯上,隔着吊带衫和胸罩狠狠地抓握她的一对绵软,横在她腰间的另一手往下,钻进她的小裙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重重地揉捏她挺翘的tun部。
“总裁,你这是做什么?”她惊惧于他粗暴的骤然发难,想要推拒挣扎,却丝毫敌不过他蛮横的力气。
“你的衣服裙子都shi了,我帮你擦擦。”他冠冕堂皇地道,手下毫不含糊地在她上下两端敏感处猖狂地肆虐着。
哪有他这种擦法?
直接上手擦?
总裁——”她柔弱的小手覆在他不断揉捏的大掌上,丝毫阻止不了他邪恶狂放的动作只能被他带着一起上下左右挪动,“不要这样,我自己擦——”
她弱弱的声音里含了一丝无助的颤抖。
小小的娇躯陷在他有力的臂弯里无法逃脱,胸部和tun部被他大力搓揉着,她被他摸的身子半软,两只小手只能堪堪揪住他Jing壮的腰部勉强支撑。
“还是我帮你好好擦擦吧。”他一把拉下她吊带衫的细肩带,牢牢抓住里面裸露出来的白色蕾丝胸罩的带子狠狠一扯,带子迸裂而断,他抓下被他扯坏的胸罩一把扔到地上。
一对白嫩的大包子瞬间弹跳出来,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外。
“总——总裁,你要做什么?”她惊惧于他的暴力凶狠,无助地抬起手臂遮盖住赤裸的前胸,奈何她胳膊细手小的,只堪堪掩住了顶端的两颗粉红樱桃,大半个白白的绵ru全部无济于事地裸露在外。
“不是说了要帮你好好擦擦么?你全身都被水打shi了,我帮你擦干净。”他将横在他怀里的她抱着扶起身,然后推她到案台上,让她背对着他,一手按压住她的腰撩起她的裙子,一手拽住她的内裤往下脱。
“总裁!”她惊叫,拼命往后伸手拉他的胳膊,却毫无作用,他强硬地撕扯她的内裤,小小的身躯被他从后压制着逃脱不了,内裤被他强行剥下扔到地上。
案台旁边正好是一面落地穿衣镜,她偏头,看到现在的情形。
娇小的女人双手撑在案台上,小腹被死死压在边沿上,身前吊带衫的肩带被褪至手臂,吊带衫落到腰间,前胸大敞着,一对白白的绵ru光裸着暴露在外,下身的碎花小短裙被整个撩起掀开,硕大的光裸翘tun对着背后男人下腹的位置,她的纤腰被他一手臂圈住,小小的娇躯被他锁在怀里动弹不得,背对着他被他压在案台上。
她脚边不远处的地上,可怜巴巴地躺着刚从她身上剥离下来的,被扯坏的蕾丝花边胸罩和被撕烂的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