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放学早,白瑞曦和班长去老师办公室拿周末作业,刚回到座位上,就被贺野一把拽过去。
他掐着她的腰,恶狠狠道:白瑞曦,你记住你的身份。
?
什么身份?
你是有男朋友的人!还勾三搭四。
我哪勾三搭四了?
你刚冲他笑什么?显摆你的牙有多白?
人家今天生日,问我有没有空晚上聚餐。
贺野掐得更狠:他怎么就单问你?你还跟他说什么了?聚完餐是不是就要借口送你回家了?白瑞曦,我看你就是欠一顿毒打!
人家邀请全班聚餐,我不信你不知道。
白瑞曦翻了个白眼。
贺野看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再想到那晚他们虽然做了,但她并没有明确承认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就好像是一种默认的关系。
他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咬着她的耳朵,我们是上过床的。
白瑞曦连忙捂住他的嘴,干嘛啊,还得昭告天下啊?
此时教室里人不多,还没打上课铃,但他们前后左右都有人。
后排的男生各看各的,心照不宣地低下头,贺野和那个新生好上了,那股黏腻劲都快冲到他们脸上了,瞎子都能看出来。
晚上他们聚完餐来隔壁打桌球,白瑞曦挑起一支球杆,贺野就出现在她身旁,他强忍着没把手放在她腰上他下午被她教训了,她严词禁止他在公众场合做出这么流氓的举动,影响不好。
这哪流氓了?凭什么公众场合不行?合着他就只能暗地里和她好呗?他越想越气。
会打吗?贺野强行心平气和地问她。
白瑞曦愣了一下,我不会。她下意识答道。
我教你。
贺野伏在她背上,握着她的手,给她讲规则和打法。
那个瞬间,白瑞曦怔怔出神。看着他的侧脸,和二十四岁的贺先生重叠,即使重新来过,他也还是他。
目光重新落到台上,这是一个十分好打的位置,白瑞曦顺手就摇动球杆,桌球顺利地掉进袋口里。
贺野微怔,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沉默。
娇媚的呻yin声和rou体拍打声从卧室里传出,床上两具裸体纠缠,做着剧烈的交合运动,床体都受到了波及,发出沉闷的吱呀声。
贺野连射了两次,白瑞曦实在是太累了,倒头睡了过去。
月光清亮,洒到了卧室的阳台上。
烟头猩红,一寸寸湮没,烟灰掉落,贺野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烟,他望向卧室的目光沉沉,明灭不定。
她骗了他,她是会打桌球的。
那样的技术,没受过两三年的专业指导是练不出来的。
他也能感觉得出来,他应该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入她时虽然紧致,但畅通无阻,再加上她的行为举止,对这种事得心应手,甚至她在教导他技巧。
所以在他之前,她经历了多少男人?他不是第一个,那他是第几个,又或者说,他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吧?
白瑞曦没来得及穿衣,就这么趴卧在床上,身体曲线是高山流水的,是这个年纪不应有的完美。圆润的胸和挺翘的tun那么柔韧轻熟,原来是被别的男人捏塑出来的。
贺野掐灭了烟,走进卧室。
白瑞曦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伸手往旁边一摸,一片冰凉,她模糊地睁开了眼。
老公?
贺野停住脚步,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白瑞曦攀上他的腰背,缠在他身上,迷糊地问:老公你怎么还不睡啊?
贺野没应她。
过了不知多久,白瑞曦都快趴在他背上睡过去了,贺野低沉如酒酿的声音传来:白瑞曦,你不是第一次吧?
白瑞曦突然睁开了眼,睡意被驱散。
她大脑急速运转,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
贺野转过来看她,他目光平静清淡,是贺先生常有的眼神。
白瑞曦沉默着,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的沉默在贺野眼里就是一种承认。
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白瑞曦忙摇头。
一个?
她低下了头。
他是谁?
是你。
贺野突然一笑。
是因为我跟他长得像?
白瑞曦睁大了眼睛。
白瑞曦,你要不好好想想你刚才在用什么眼神看我。贺野捏住她的下巴,在我身下,跟我做爱,想着别的男人。
我没有!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把我当傻子一样玩弄在股掌之间,你很得意?
白瑞曦搂着他,头埋在他肩上,我真的没有,贺野。
良久他没有动,然后起身朝外走去。
贺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