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梁君当是只感觉眼睛一黑,就陷入了一片冰冷混沌中,脑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意识是“我就要死了吗?也好,反正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与其活着被人嘲笑,还是解脱了好啊、、、、”
柳欣欣对他很关心,说是为了感谢他救了她,要亲自照顾他直到他好了为止。梁君原本不想她这样为自己操劳,说自己救她是应该的,她无需太在意,但她还是坚持,他只好随她了。
“欣姐,你说你会帮我的。”
“医生,你们一定要救救他,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你们能把人救过来,拜托了。”那女人一听,顿时急了,忙说道。
三天后的一个早上,梁君半躺在病床上,正小口的吃着稀粥。粥是一个女人喂的。
“说吧,欣姐一定会帮你的。”她忙道。
“可你、、、”
这天中午,梁君喝完最后一口粥,他看向柳欣欣,道:“欣姐,能帮我个忙吗?”
“欣姐,没事的,我的伤都已经稳定了,只差调养了,我觉得继续呆在医院里心里很压抑难受,你就帮帮我吧。”梁君坚持着。
其实,柳欣欣之所以留在医院照顾梁君,一方面是出于感激,另一方面,也跟她心中的一个感觉有关。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梁君的脸庞,内心深处没来由的感觉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好多年了,她跟人交往,只有淡漠的感觉,从没有过感觉到谁亲切,更不用说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柳欣欣又是一愣:“你要出院?不行,你还没好呢,怎么能出院呢,等过多几天再说吧,先安心养伤。”柳欣欣不答应。
柳欣欣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已经习惯了他不说话。
女人愣愣地看着医生背影,转头看想面如金纸的梁君,握紧了双手。
“欣姐,我好多了,你不必要太担心了,你也应该去休息一下了,这里有护士。”梁君看着憔悴的她,说道。
医生面色凝重的道:“病人身上被捅了十几刀,有几刀伤到了要害,又失血过多,虽然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但是,现在他的情况很不乐观,希望他能挺过来。”
“他醒了,终于醒了,谢天谢地啊,医生,快来看啊,他醒了。”
她也看出梁君好像情绪非常的低沉,仿佛对一切都有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这两天接触下来,都是她问他答一句,从来不主动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就呆呆的看着窗户外面,即使医生明确的告诉他说他能完全康复不会有后遗症,他也没有表示出哪怕一点点的开心。仿佛,他的心已经冷了一样。“他到底是经历了怎么样的事情,竟然这样的消沉?”柳欣欣不止一次的自问。
梁君刚才劝她去休息的一句话,虽然说出来语气很平淡,但是听在她的心里,却让她高兴了起来。这是他主动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她竟感觉莫名的开心。“他终于不再那么冷漠了,这是好事情。”柳欣欣心道。
原来,昨天,梁君又醒了过来,这次他没有再昏迷过去。他也知道了那个女人叫柳欣欣,正是被他救的那个。他就叫她欣姐。
好像漂了很漫长的岁月,他那已经散漫的意识突然又集中了起来,他感觉好像看到了光。
医生摇了摇头道:“不是钱的问题,我们已经用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物器械来救他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剩下的就看他的生命力了。”说完医生走开了。
过一会,医生检查完毕,她忙过来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一个约四十岁左右的穿着移动公司深蓝色套裙、挽着职业发式、身材高挑而丰满匀称的成熟女人正在焦急的看着医生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梁君检查,她那漂亮妩媚的脸上,满是紧张和担心的神色。
“我不想呆在医院了,我想回我自己住处那里,你跟医生说说。”
她一开始对自己说可能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但她内心深处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反正最终,她决定留下来自己照顾梁君。看着眼前的梁君一点点好起来,她内心竟觉得有种舒怀的感觉,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梁君在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感觉到了全身的无比疼痛,同时听到了一个焦急又带着兴奋的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好像是那天晚上那个女的声音。他努力想睁开眼睛,但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接着,一阵剧痛又让他昏迷了过去。
“你感觉好点了吗?”那女人关心的问道。
柳欣欣坐在床边,拿着碗继续小心的喂他吃东西。听到梁君关心的话,她一愣,接着就欣喜地说道:“只要你感觉好点就好,我怕那些护士不够细心,还是我来照顾你吧,我不累的。”
看到他那请求的目光,柳欣欣心里没来由的一软,本来要拒绝的话也没有再说出口。“好吧,不过我先去问下医生,医生说你可以出院调养了才行。”说完她摇了摇头就出
接下来的几天,梁君还是话不多说几句,而柳欣欣也不计较,仍然是细心的照顾着他。